氤氲池水中,缱绻光晕下,安逸绝身子僵直着,好半晌才明白林潇潇口中的‘没事了’是何意思。
呐呐的站着,背抵着蓝色的池壁,怀中轻如柳絮一般的身子让他有种稍微用力那柔软的腰肢就会折断的感觉,所以他僵立着不敢动弹,脸上那被剔出来的地方有些微微的凉意,很是不自在,这种感觉,就好似自己一直以来的面具被摘掉了,脸上的想法完全无法掩饰,内心极度的不自然。
半晌,林潇潇额头上挂着黑线微微仰头:“你真是个木头啊!”一开始还以为他开了窍呢,气呼呼的转身,见此,安逸绝忙松开了环着她的双手。
“嗵……”池中的水相对林潇潇来说是有些深了,一个没注意,便猛然的扎了下去,咕咚咕咚的吞了好几口水,才见一边安逸绝手忙脚乱的走过来将她捞了起来,一翻慌乱下,林潇潇手胡乱的抓着,突然,一声闷哼声,林潇潇头发湿淋淋的攀着他的肩膀站定,看着安逸绝脸色成了酱红色,霎时,林潇潇僵硬的转过头,看着手指间那几根黑色的毛发,嘴角的笑容格外的僵硬。
僵硬的笑着的林潇潇丝毫没有注意自己此时的情景是多么的诱人,打湿的长发散乱的贴在脸上,那白皙粉嫩的脸颊粉白修长的脖颈,还有那白色衣衫下面紧裹着的浑圆,以及纤细的腰肢也在一晃一晃的水下清晰可见,明眸微微漾着动人的色彩,让安逸绝那原本激烈跳动的心,霎时禁止了,大张着嘴,连呼吸都忘了。
双手干脆的环着他的脖子,身体紧贴着他:“我喝到了你的洗澡水!”林潇潇原本应该是理直气壮的质问语气,可是说出口的,却变成了软软糯糯的撒娇的语气,让原本眼神便有些迷离的安逸绝眼神变得更加幽暗。
突然,安逸绝蓦地打横抱起林潇潇,自水中起身扬起一阵清亮的水花,由于林潇潇身上还穿着衣服,浸了水,变得有些笨重,可是在安逸绝的手中,就好似没有重量似的,林潇潇身子轻的有些不可思议,从池中出来后,安逸绝小心地放下林潇潇,然后手一扬,将一边干净的干布拿过来,快速的围在林潇潇身上,脸色虽然还有些红晕,却仍旧认真的看着林潇潇:“娘子,快去换上干衣服,虽然是温水,可是对身体不好!”
林潇潇呆呆的望着安逸绝,好一会儿才低头看了看身上差不多快要被里面的水浸湿的干布,却仍是不饶人的说道:“笨死了!”说完蓦地起身,一把将身上的干布扔开,手一伸,想要拽过他,不过那光溜溜的,就连长发都盘在了脑后,于是干脆的整个人的扑了过去,却因为身上那过于笨重的衣服而使得动作有些笨拙。
安逸绝无奈的接过那歪歪斜斜的扑过来的身子,瞬时将她抱了个满怀:“娘子?你怎么了?”安逸绝微微一慌。
“闭嘴!别吵——”林潇潇手胡乱的揪着身上的衣服,所幸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比较简单的那种,腰间带子一扯,然后手轻轻一扭,便将那湿透的外衣给随手扔到了一边。
见到林潇潇的动作,安逸绝有些惊悚了:“娘,娘子,你……”
“你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林潇潇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上,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脱下外衣之后,露出里面圆润如玉的肩膀,还有那紫色绣着碎花的兜肚,眼前的美景,让他眼睛大受刺激。嘴唇张了张,但是一想到林潇潇不让他说话,顿时委屈的用眼神瞅着林潇潇。
见着林潇潇居然伸手打算解下兜肚的带子,安逸绝鼻翼下面很没出息的流出两条红色液体。
“就说憋久了上火吧!”林潇潇被他逗笑了,伸手堵住那鼻子,轻轻凑上去,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上去,然后微微往下,轻咬着那下唇:“大叔,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
都说男人在这方面是天生的高手加天才,林潇潇想,这句话已经可以肯定了,曾经她也听到医院的一群小护士一起谈论,说破(河蟹社会)处就像打针一样,痛一下就没感觉了,一度的,她也如此认为,可是——
当那撕裂般的痛楚传来,整个身子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就算是前世心脏病发,她也没这么痛过,谁说的就像打针一样?林潇潇极度的怀疑,到底多小,才能像打针一样?
整个人如同在深海漂泊,风中起伏,脑袋里一片混沌,思绪渐渐的抽离脑海,昏迷的前一秒,林潇潇还在暗自怒骂着:男人,真他丫的全是qín_shòu!
(这是和谐社会,其激烈的过程……)
早晨,天空放晴了,阳光斜斜的从窗口探了进来,隐隐的还能听见鸟鸣声,林潇潇微微动了动身子,阵阵抽痛,小心地揭开棉被,里面好像已经被清理过了,林潇潇拉上被子,将自己盖在里面,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大眼,怔怔的望着床顶身边已经没有了人,看着时辰,大概差不多巳时了,他这个时候应该上早朝去了吧。
“叮哐……”外间一阵奇怪的响声,似金属刮拉的刺耳噪音,让林潇潇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身子却不动分毫,那该死的男人,真qín_shòu啊,果然,三十岁的男人正直虎狼的年纪,再加上那块头,真是快被折腾死了!
“娘子,你醒了……”阳光照射进来,映忖着那灿烂的笑脸,绚丽的白牙,头发似乎有些凌乱,脸上有些灰黑色,身上的衣衫也沾上了不少的菜屑,手中小心地捧着一个大碗,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