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管事一听那治疗方子,整个人都不由怔了怔,“就这般简单?”
常廷昭不悦的微微皱眉,惹得杨管事缩了缩脑袋,赶忙解释,“并非是小人怀疑公子您的医术,只是……”
赵清河摆摆手打断,“无需解释,莫说你我当初瞧见这方子的时候也觉得实在简单也怕不中,所以一直未曾用过。可现在实在无法,也只能用它一试。想来是万物生万物,万物克万物之理也不一定。”
原来这方子只需用苦楝树枝叶熬汁全池撒入即可,书上说次日即可生效。而平日可将苦楝树叶扔入鱼塘中沤水,每七天到十天换一次,即可一直车轮虫的繁殖。
杨管事也连连谄媚的应道:“对对,应就是这理。”
赵清河又叮嘱,“今后莫要养得这般密集,将换水口弄大些,让那水流更快些,平日清理这鱼塘需更勤快。”
从前这鱼塘从未曾一口气养过这么多鱼,今年杨管事想着让庄里多些进项,所以比从前养殖的多了一倍。怕那些鱼苗游走,又将换水口封小了,结果没想到便是出事了。
杨管事一一应下,见赵清河再无他话,赶紧命人去熬药清塘。
药熬好,赵清河计算着量划分地区命人撒入,又巡视里一番布置一二这才停下。后边的事只得看明日这药究竟如何了。可喜的是这药撒入一段时间,这鱼跑马之势有所好转,倒算是个好兆头。
鱼未治好两人也不急着离去,赵清河可不想来回颠簸,原本晚上这菊花就饱受摧残,白天还要骑马折腾,这屁股真是要不得了。
杨管事是个会做人的,见两人今日不会离去,如今又没有其他事,一切还得看明日才知这药是否下得对。便是道:“四爷,公子,不如你们到庄里的果园里瞧瞧?现在枇杷和杨梅都熟了,咱们这的枇杷可是美味得紧。”
每年这里的枇杷和杨梅等水果都会运到京里,常廷昭只要不在外征战每年都会吃到。因此也赞同道:“这里的枇杷确实不错,每年庄上送来,我们还经常送出去做礼。”
杨管事连忙又道:“送京里再快也得好几日,味道自是比不上新鲜摘下来,四爷必是会更喜欢。”
赵清河本就是个爱吃枇杷的,从前家门口就有一棵枇杷树,味道也非常好,每逢到了成熟的时候他都会爬上树去摘。只可惜征地拆迁之后就被砍掉了,后来再买的枇杷总觉得那味太淡,都不似枇杷了。
所以一听就来了兴致,漫山遍野的长满果子的枇杷树,想想就令人振奋流口水。“那我们可得去瞧瞧,杨管事,这里你要派人照看着,若是有什么事就派人去寻我。”
“四爷,公子你们就放心吧,我会紧紧盯着的。”杨管事哪有不应的,就算赵清河不说他也会亲自守在这,若是这些鱼没救他们一家可都遭了秧。
“又要骑马啊?”赵清河直接苦了脸,方才被颠得现在都没缓过劲来。
常廷昭笑道:“让你别急着赶路你非不听,马走得急才会这般颠簸,我们慢慢骑就不会那般难受了。”
赵清河横了他一眼,“哪关那马的事,明明是你昨夜折腾得厉害,才害得我这般。你瞧你就无事,每次都不知道节制,迟早会精尽人亡。”
两人身体很合拍不假,赵清河每次都能享受到,如今用后边就能让自个兴奋,可这也架不住常廷昭非人类的体力,他这小身板真怕有一天会死在床上。这家伙估摸是想把前二十年的量都补回来,每次都往死里做,让他最后都求饶连连,眼泪水都落下来了。
常廷昭一脸无辜:“真是一下床就翻脸,明明是你每次都舍不得我出来,越夹越紧,我想抽出来你那身子扭来扭去的,我又不是废的,怎会抵得住这诱惑?况且就你这性子,若是不够爽快,立马能转脸找其他男人。我为了媳妇儿您的欢愉可是劳心又劳力,不带这么冤枉的。”
赵清河禁不住又红了耳根,他每次被艹弄得爽快了确实会胡言乱语,后处还会不自觉的收缩,跟随着常廷昭的摆动而疯狂。
每日运动量过大,现在他的食量比从前快要大一倍,可这身板还是这般瘦瘦弱弱的,不过好似长高了些?赵清河站到常廷昭身边比划,瞬间垮了脸,原来一切都是错觉,还是比人矮了一个头!
赵清河理了理情绪,认真道:“咱们不能趁着年轻就这般胡来,要细水长流才行。”
常廷昭如何不知,只是刚尝到肉味哪里停得下来,总是觉得不够,这赵清河又撩人得很,有时候都想将他吞下肚。再者如同现在一般逍遥时候实在不多,也忍不住放纵享受。
“也不过这一段日子,等去了京城想这般疯狂也没法子了。”
赵清河想到未来困难重重也忍不住微微皱眉,“这倒也是,到时候你家人必是百般阻挠我这男狐狸精勾引你,我俩见面怕都是问题。”
常廷昭失笑,“哪是因为这个,我回到京城就会官复原职,要入住军营操练兵士。”
赵清河忍不住哼哼,“还真是马不停蹄,能不能让人喘口气。”
常廷昭之所以被撤了大将军一职并非因为抗旨拒婚也并非要暗中调查兵器被夺一事,而是因为皇帝觉得常廷昭年纪轻轻就已为右威卫大将军,如今又立战功按理应又升一级,可这般下去总有天升无可升,那就麻烦了。
皇帝想要用这常廷昭,却又不想他爬得太高太快,就使出这么一计,倒是合了两人心意。常廷昭能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