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见西戎多么难缠,到底是谁脑子有坑,竟然出这么个馊主意。怪不得十三王爷说皇后眼皮子浅,若真是那一派,当真是误国。
常廷昭见赵清河这般为他维护,原本的气闷烟消云散,将赵清河抱入怀中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笑道:“皇上如今虽不似从前清明也不至于这般糊涂,其他大臣也不会同意,战场非儿戏,哪能这般乱来。而且这事一提,我父亲立马给否了。当初我这个大哥之所以转为文官,就是因为我父亲瞧他不是那个料,如今怎么可以领兵西戎。连我父亲都否了,其他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赵清河听这话心里依然不是滋味,“你不是干得好好的吗,为何有人就想把你给替代了?”
常廷昭冷笑,“皇后一党曾经也想拉拢我,被我拒了,如今就想着要寻人替代。可是常家军如何可能会让其他人领兵,于是才想起了我那大哥。说我尚未成亲,成家立业,未成家不应出征。”
说着常廷昭啃了赵清河一口,“瞧,你不嫁给我,竟是这么多事。”
将士领兵打仗,为了避免临阵带兵叛逃,家属都会被扣留在京中作为人质。有些镇守边疆的将领,就因为这个缘故与妻儿难得一见。聚少离多,十分辛苦。
赵清河白了他一眼,“这些人想要故意为难,就算我嫁给你也会有其他借口,比如你没有子嗣。”
常廷昭笑着捏了捏赵清河的脸,“莫用试探我,我就是你说的什么丁克一族,有无子嗣并不在意。”
“你捡我那里的词真是越发溜了。”赵清河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说不惶恐那是假的。两人相处越久越发觉得心系,不再似从前一般洒脱,若是常廷昭为了子嗣而纳妾,他真不知会如何,又能如何。想想就觉得心疼,到时候必是无法再像这般亲昵,两人缘分也尽了。
可人想拥有自己的子嗣乃人之常情,并不一定是为了让子嗣在年老的时候赡养自己,而是一种动物传承的本能欲=望。
常廷昭一脸无辜,“我可是大实话,我们是男子更喜欢自由,哪有女子一般有那耐心围着个小屁孩团团转。不过是想起来的时候逗弄一下,闹的时候扔到一边,这其中感情又能如何深厚。”
赵清河失笑,白了他一眼,“瞧你这话说的,一竿子打倒所有人,有些父亲可不想被你代表。”
常廷昭也笑了起来,“若是仅仅为一个留着自己血液的子嗣,可不就是如此。可若是与心爱之人共同拥有一个孩子那却是不同。要是你能给我生一个,不管男女,我必是会心疼到骨子里。啊,还是生个男孩好,女孩要嫁人,若是被人欺负可怎么好,想想晚上都要睡不着觉。”
常廷昭越说越煞有其事一般,说到‘自个的女儿’嫁人被欺负,脸上的愤恨能冲得赵清河打颤。
赵清河没好气的拧了他的腰侧,“醒醒,别做梦了。我是男是女你还不知道啊,生个屁孩子,瞎想什么呢。”
常廷昭笑得淫=荡的探入赵清河的衣服中,轻轻掐了他那要害,“这玩意成了摆设,都快忘了它了。”
赵清河恨恨的咬了他一口,“今晚上就让你瞧瞧它是不是摆设。”
常廷昭笑得灿烂,朝着赵清河暧昧眨眼,“期待它的表现。”
赵清河直接嚎了一声狼扑上去,两人顿时一起翻滚到了床榻上,顿时满屋子充斥着令人面赤的淫=靡之声。
至于最后是否真的用得上,准确说是否真的那般用,只有两夫夫才知晓了。
赵清河虽然把药材之事全都推到了十三王爷头上,可并不代表就能独善其身,每日都会被人骚扰着。尤其如今出战的呼声越发高起来,作为牧马监名声最为响亮的赵清河,军马药材的采购基本上就已经定下是赵清河说的算。
五千匹军马,这是需要多少药材。而且在战场上,往往军马比普通士兵还要受重视。最底层的士兵有时候受伤了都只能自个挨过去,一切听天由命,而军马却是不同,总是会有好药伺候着。
赵清河不堪其扰,原本贪恋青园的完善设备,方便他做实验和在实际诊断中带徒弟。如今只能听从常廷昭的安排直接入住军营,让一般人难以求见。
军营不似其他地方可以随意出入,而且临近出征,军营里比从前管得还要严格,就连常廷昭也不能像从前一般随意出来。可军营里毕竟不能随心所欲,赵清河的那些家当不便带过来,也就难以进行他现在的试验,所以之前才会不同意,只能忍着两人许久才能见一次。
可现在赵清河实在无法,只能躲入军营里。这段时日实在是被烦得不行,那些人什么手段都使出来,软的硬的还有讹的。如同廖应淮那般故意让他治错病的也有,根本无法让他静下心来研究,还不如直接入住军营图个清净。
严晃听闻他要入军营,嘴撅得能挂个水壶,“这大冬天的原本就无聊得很,你又去了军营,我岂不是要闷死了?”
军营里不能随意出入,别说严晃,就连赵清河的几个徒弟也只能带着一个人过去,钟子博因是之前就曾入住军营又在训练护士班所以才是例外,可一旦进入就很难再出来。为此几个徒弟还争了起来,人人都想跟在赵清河身边。
赵清河最终决定带着卢可,吕双元医术最好现在已经可以独立支起青园,他需要留在那坐诊。魏远志和周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