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律扭头便走:“文件都在我车里,走吧。”
抬眼,正对上宁致远意味深长的眼神,及其他人意有所指的冷场。我懒去理会,跟了罗律去停车场取车。
“那老家伙,精得跟狐狸一样,不见兔子不撒鹰!”罗律骂骂咧咧上了车,看我一眼,“会打牌吧?”
“会一点。”老家过年时兄弟姐妹偶尔会一起玩几圈,我基本是负责出冲放炮的。
“认识牌就行。”罗律拍拍我的肩,“晚上一起玩几圈,你什么都别管,就盯着那老家伙,他要什么牌喂什么牌,输多少都不怕,我报销。”
我只好硬着头皮应了。罗律又道:“等下见了老家伙,嘴巴甜一点,陪得他高兴了,官司才能稳。”
见我沉默不语,他许也意识到说过头了,忙道:“这件官司搞掂,我一准收你做徒弟。以后,你就跟着我跑官司,师傅吃干的不会让你喝稀。”
“谢谢罗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