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他嗓音依然低低的,低得近乎沙哑,俊魅的面容还是那种邪肆暧昧的笑,他不但紧紧抱住她,手也仍在不停游走于她光滑的娇躯。
原来,自己刚才就是被他这样撩醒的。
突然,他支起健硕的上半身,整个脸庞伏在她的胸前,嘴和手并用,一起蹂躏着她胸前的两团浑圆。
本来,他刚才抚摸她的身体,已经给她带来一阵颤抖和酥麻,此刻更是骚痒难耐,尚未清晰的神智顿时又被这一*酥麻感所冲散,她内心即便很排斥,终究却只能无助地、静静地任由他对自己继续。
直至他忽然停止,准备自个脱掉衣服时,她薄弱混乱的意志总算挽回些许,迅速翻身坐起。
他惊愕,还有不满,化成一句咕哝,“柔儿!”
“我……肚子饿了!”冷君柔找了一个借口,同时也发现自己的确有点儿饿了。
古煊先是一愣,总算不再抱怨,“朕陪你用膳。”
说罢,他开始自个拉好衣服,手指不经意间碰到自己胀痛的胯下,不由得懊恼了一下,但很快便消失。她饿了,要吃饭,这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刚才尚未完成的事,今晚有一整晚时间可以做!到时候自己一定要她像昨晚那样,再一次带给自己消魂蚀骨的体验。
他薄唇轻扬,抱她下床,拿掉她身上的被子,极力不去看她那随时会引得自己欲火焚身的娇躯,拿起摆放床前的肚兜和亵裤,一一为她套上,动作非常小心和细致,整个过程是那么的温馨和安宁。
为她穿戴整齐后,他并不急着出去,而是蹲在她的脚边,侧脸贴在她隆起的腹部,静静聆听了一阵子,抬正脸庞时,布满柔情的目光紧紧盯着腹尖,用孩童的语气自言自语出来,“皇儿,看到父皇了吗?来,跟父皇打个招呼,叫一声父皇。对了,今天乖不乖,有没有折腾你母后,母后怀你很累,晚上还要服侍父皇,精力有限,所以你要乖,不能给母后添烦恼知道吗?等你出来,父皇会好好疼你,不然的话,父皇可要打你小屁屁哦。”
低沉醇厚的嗓音,配着小孩子气的语调,格外好听和温馨,然而,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感动,或许是,那丝感动被她极力压抑着,如今剩下的只有不屑和厌恶。
她僵着身体,俯视着假惺惺的他,一股悲哀的感觉自心底透出,美丽的娇唇扯了一扯,噙着一抹冷笑。
古煊,不管你的戏演得有多好,我再也不会被你骗倒!
一阵子后,古煊起身,锐敏的眸子捕捉到了她古怪的神情,不由愕了一愕,准备继续探究时,却见她已自个抬脚朝门口走。
美丽的倩影,还是那么的熟悉,然而为什么,他似乎感到一股陌生?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产生这种感觉?
他闭眼,摇头,再睁开眼时,大步跟了上去,在她准备跨门槛时扶住她,小心翼翼地带着她朝膳厅方向走去……
另一厢,从冷君柔的寝宫回到自己住处的冷若甄,刚好发现上官素若静候殿内,看那焦急无奈的样子,估计等了很长时间。
果然,还不待冷若甄靠近,上官素若就已快速迎上,“听说你去了栖鸾宫,你因何主动去找那贱人,你去找她做什么?示好?或者是……示威?那你应该叫上我。”
冷若甄先是一怔,随即讷讷地应答,语气透着一丝悲凉,“我是去示好的。她现在最得皇上的宠爱,我去拉拉关系,以后也好相见呀。”
“什么拉拉关系,你用得着跟她拉关系吗?单凭姑父和朝廷的关系,皇上必定对你特殊看待,皇上前三天连续夜宿你这儿,更证明你本身也吸引了皇上。”上官素若已经气急败坏地打断。
冷若甄不语,眸光晃动。
“不错,皇上昨晚又宠幸了那贱人,但听说是那贱人主动送上门的,她有孕在身,皇上要她也是看在皇嗣的份上,不想她因伤心生气而引起皇嗣的不良发育,绝非迷恋她的身体。”上官素若虽无法从戒备深严的养心殿打探消息,但她可以从敬事房入手,自从冷君柔被封妃后,每次被宠幸的情况也正规录入敬事房的记录。
她越想越不忿,不由得更加横眉怒目,“那贱人如今身怀六甲,身材臃肿,奇丑无比,我们看了都倒尽胃口,何况是皇上,所以,只有你才能真正吸引皇上。来,听表姐的话,今晚换上那件薄薄的透明装,想个办法把皇上请来,本宫就不信那贱人还能怎样!”
“没用的,表姐,别说了!”猛地,冷若甄出声打断。
她一向温温柔柔、细声细气的,如今这么一吼,倒是把上官素若给震住了。
“其实,皇上过来我这儿的那三个晚上,并没有……并没有宠幸我,我……还是处子之身!”冷若甄结结巴巴,总算说出心中的悲酸。是的,自己无论哪方面都比那冷君柔好,可恨那皇帝有眼无珠,宁愿要一个身材臃肿的孕妇也不要自己。
霎时间,上官素若更加目瞪口呆,好一会过后,才难以置信地嚷,“怎么可能!那皇上整夜都在做什么?”
她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三个夜晚冷若甄已被皇帝临幸,加上是自己人,因此并没想过从敬事房查问消息,谁知道……事情的真相是如此残酷,别说冷若甄本人,就连她这个当表姐的,也接受不了。
“皇上每天晚上都是亥时(九点钟)才来,自个脱衣,自个躺下,对我说了声他累了,叫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