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他当时对付那几只兽类的手法,与夜城歌对付无心的手法还真是相似,简直如出一辙,也正因为他强悍的本事,bt的手法,再没有兽敢去挑战他的权威。
“应杰跟他一样,已经不算人了?”司若弦扫了一眼无心,问白昱辰。
闻言,白昱辰自沉思中回神,看向司若弦,摇头道“这我还真不知道。”
“他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们没时间了。”夜城歌看了看天色,下着结论。
司若弦也心知,他们耽误的时间够多了,若然阎清宫内正是应杰的话,那么,阮麟寒及被他带进去的羽林军很可能全军覆没。
羽林军的生死,司若弦并不在意,但她担心阮麟寒有个什么差错,倘若他们费尽心思将司若兰救醒了,却未能保全她最爱的人的生命,失去挚爱那种痛苦,撕心裂肺;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事情的发展早已出乎他们的预料,与他们所计划的完全不同,他们那么周密的计划,却中了别人的计中计,踏入了局中局。
突然间,司若弦心里很没底,越是想到阮麟寒的结局,她的眸光越冷,再次看向无心之时,浑身都散发出腾腾杀气。
一阵风过。。。
好冷!好危险!这是在场所有人此刻的感觉。
“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说,那么,就带着那个秘密下地狱去吧。”没有犹豫,司若弦伸手便去抓夜城歌手中的玄天剑,却被夜城歌挡住了。
“动手杀人的事情,还是由本王来吧。”
话音落下,夜城歌一剑刺破无心的心脏,结束了他难以承受的痛苦。
连看都没再直接自怀中掏出一个青色瓷瓶,毫不手软地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无心身上。
只是瞬间的功夫,无心的身体已然作作一滩黄水,不留一点痕迹。
而这自始至终,夜城歌都扮演着绝命修罗的角色,眼都不眨一下地进行着残忍的事情。
“我们快点赶过去,或许还来得及救麟寒。”夜城歌很自然地牵起司若弦的手。
走了没两步,司若弦又停了下来,对白昱辰说“小家伙,那四个人,让你家那些兽类分着享受了吧。”
哪怕事情紧急,司若弦依旧不会忘记处理危胁,哪怕夜城东带来那四个侍卫,早在她弹奏潇湘曲之时已尽数倒下,她却容不得一丝差错。17245416
白昱辰淡淡地扫了一眼倒在地上,意识全无的四侍卫,轻轻吹了一声口哨,立刻从四周涌出几头硕大的猎豹,凶残地将四人的身体生生撕扯开来。
疼痛将他们拉回现实,惊呼还未出口,已被生生吞入腹。
这是血腥的一幕,亦是惨不忍睹的一幕,在场的几人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确定所有危胁都扫清,司若弦才反手拉着夜城歌往阎清宫总部而去,白昱辰小家伙紧随其后。
“咦,小家伙,你家那些变异的兽类,会不会把八王府那几人也当下午茶给吃掉呀?”说这话时,三人已经站在了阎清宫中。
小家伙忍不住翻白眼“我像那么无知的人吗?”
“我又没说是你要吃他们,你激动个什么劲?”司若弦瞪了小家伙一眼,怀疑地问“话说,你确定你是人吗?”
小家伙“。。。。。。”
他是白虎,不是人,她有必要提醒吗?有必要吗?
夜城歌“。。。。。。”
这小家伙本来就不是人好不好?
“真是想不到,阎清宫比之无花宫还要气派。”司若弦无视掉两人的表情,转而观察起阎清宫来。
夜城歌刚想说奢侈、浪费,一道低沉而又冰冷无比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我的人,你们也最杀,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明年的今日,将是你们的忌日。。。”
循着声源看去,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立于亭台之上,红色金线滚边锦袍包裹着他修长的身姿,给人一种妖娆的感觉。
视线上移,除了白昱辰,夜城歌与司若弦皆是一惊,好个美人!
一头微卷的金发用一根红色缎带松松散散地束在身后,额前微微散落几缕,若有似无地擦着他的脸颊,透出几分别样的诱、惑。
他面若桃花,肤如凝脂,弯弯的柳眉,狭长的丹凤眼,琥珀色的眼眸,流转间尽是溢彩流光,薄薄的红唇,看似无情,却带着十足的吸引,若非他那分明的喉结,恐怕没人会认为他是男人。
这是一个长得极阴柔的男人,怎么看都像一个妖精,整一个万年受的样,可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没有一点阴柔,反倒是霸气十足,很诡异的组合。
谁也不会想到,长得如此美丽的男人,会是面无表情地下令灭掉羽林军那个人,更不会想到,他会是暴粗口,说羽林军无能的人。
“应杰,好久不见!”白昱辰上前一步,很有范地打招呼。
“白昱辰,你忘了与我阎清宫有什么约定了?不仅没有令群兽灭了他们,反倒帮着他们害死了无心,找死,不是这么个找法。”应杰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昱辰,冷冷道。
“你一直都想取代无心,成为阎清宫的主人,现在,他们帮你扫清了障碍,你应该高兴才对吧?”白昱辰反问。
“你知道的还真是不少。”
“不多,只是刚好知道一些该知道的事情罢了。”
“现在回你的万兽丛林,你所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做什么事情,何时轮到你来指手划脚?又何时需要你来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