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小朩屋里不停的传出阵阵干呕的声和一个男人的焦急声。
“怎么会这样啊,昨天还多少吃一点东西,今天怎么闻到菜味就恶心呢。”黒曜司一边轻抚着凤逍遥的后背,一边焦急的问着。
“呕……呕……”自身体渐渐康复后,凤逍遥便不停的呕吐起来,近日来更是吐的腹内一点食物也没有,只是整日无力的靠在黒曜司的身上,很是无奈的听着身边个跟男孩似的男人心疼的嘟囔。
凤逍遥对着黒曜司轻轻摆了摆手,黒曜司便极有默契的将凤逍遥半扶半抱的坐在那张床上,可是嘴中的抱怨却未少了半分。
“要不要让死老头来看看啊。”黒曜司抱着凤逍遥再次的建议着。
黒曜司那一副担心的样子倒让凤逍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个小子,你想气死我啊!”坐在一边的雪神医用手轻抚着自己的心脏,气死了,真是气死了,让自己的这个徒儿就要气死了。
“哼,叫你死老头是看得起你。”黒曜司抱着凤逍遥冷哼哼着。
“你还记得当天对我磕头之事吗!”雪神医不停的抚着自己的心脏,他要确定自己的心还在跳动,可不能不知道哪一会子就被人给气死了。
“不记得了。”黒曜司一口回绝,那眼神像是这种事绝对是子虚乌有。
“你……咳!咳!”啊,快气死了,快气死了,雪神医拿起桌上的水猛喝着。
对于现在天天上演的口头战争,凤逍遥只用好笑的眼神的眼神看着两个,明知道他们两个乐此不疲,可是每当看到师傅又轻咳了起来,她还是会用手肘捣黒曜司的腰间。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可是师傅救回来的!”凤逍遥微皱眉轻斥着黒曜司。
“谁让他总跟孤提一些孤不爱听的。”黒曜司对着凤逍遥嬉皮笑脸的说着。
而旁边的站着的几个人通过这几日的相处才知道什么人才是真正的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黒曜司那变脸的速度那是超前的,可谓前无古人后无者啊。
“那也不准这么跟师傅说话,没有师傅,我跟孩子早就死了!”凤逍遥白了黒曜司一眼。
“遥儿可别这么想,要是没有你,那死老头早就是废人一个了。”黒曜司本着不气死人不罢体的精神说着。
“你!”雪神医眼一翻差点晕过去,水淼等人及时的将他扶离了这个残忍的战场。
看着雪神医的样子,凤逍遥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身边的男人,纵使他话气再恶毒,可是刚刚眼底那闪过的紧张却没有逃过凤逍遥的眼睛。
“明知有伤在身,还要挑衅孤,简直是找死。”黒曜司撇过脸看向凤逍遥说着。
凤逍遥看了他一眼,轻轻靠在他的怀里休息,嘴角带着无奈的笑容,虽然没有想起他,可是自己发现如果自己真的曾经与他结为夫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
在雪山一留就是半个月,为了照顾凤逍遥的身体,也为了让凤逍遥与雪神医两个养的差不多再赶路,黒曜司才一拖再拖的拖了半个月。
看着手上的第十六封飞鸽传书,黒曜司不带一丝感情的将手上的信札化为灰尘,让凤吹散在空中。
“秦康,都收拾妥当了吗。”黒曜司负手站于梅林中,问着身边的跟个死人似的秦康。
“回太子,一切都已收拾妥当,可是我们依旧走不成。”回话的秦康在大多数时候脸上都是一张无面无表情的样子。
“为何。”黒曜司随手扯下手朵梅花问着。
“神医他老人家不肯与我们同走。”
秦康抬头的时候已不见了自家主子的身影,只见一朵梅花落在地上,耳中却也没有传来往日撞门的声音,如果走到门边,会听到一声小小的推门声。
黒曜司轻轻推开门,来到屋内雪神医的床边,就在刚才进门里他分明听到了里面传来急切的咳嗽声,可是自他进入后,只见床上的人翻身向着里面,咳嗽声也听不到了。
“你都多大年纪了,怎可跟小孩子一样固执。”黒曜司站在床边对躺在床上的人说着。
“为师不习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司儿你应该知道。”雪神医轻声叹息着。
“孤何曾让你一直住在太子府,等你养好身体,孤自不会留你。”黒曜司看向床上的人。
“乖徒儿,为师知道你的一片苦心,可是你再怎么说为师也不会去的,徒儿快将女娃娃带回太子府,好生休养。”雪神医轻拍着黒曜司的手笑说着。
黒曜司对上雪神医的眼,就在雪神医眨眼间的功夫,眼前便多了一张笑嘻嘻的脸,猛然出现的脸让他吓了一下后退,不为别的,就为他徒儿这变脸的速度也越来越让人害怕啊。
“师傅。”黒曜司恭敬的叫着。
“……什么事。”不知道他的下一次变脸会是什么时候。
“师傅看遥儿如何?”黒曜司眨眨眼问着。
一听徒儿提到凤逍遥,雪神医的脸上便马上出现欣赏的神色,坐床上坐起,靠在黒曜司掂在他身后的枕头上。
“是个难得的好娃娃啊,又聪慧又机智,更有一颗男儿都不能相比的英气,好娃娃啊。”雪神医笑说着。
“不仅如此,遥儿的脑袋里装的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东西,她可不止会那几套小小的拳术,会的可多着呢,师傅何不趁这个时机好好的研究一番,错到这个机会,徒儿可断言师傅不会再碰到遥儿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