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衣人跪在诺大的客厅中,前面一位红色银衣的男子站在那里负手而立,紧握的双手足以出卖他现在滔天的怒火。
“你们竟然敢把孤的皇后给逼下了悬崖!”黒曜司凌空一掌就将为首的一个黑衣人扫到一边,黑衣人当即五官出血断气而气。
“主上饶命!”黑衣人不卑不亢的说着。
“这要孤如何饶你们的命。”黒曜司转过身,红色随凤飘扬,一双如兽般的眼睛赤红的看向厅中的黑衣人。
后面的黑衣人一一倒下,黒曜司走出大厅,银衫在风中飞舞,那一头如血般的红发更是舞的张扬。
“遥儿,只要有人伤害你,不管是谁,我都要他死!”阴狠的声音回荡在空中。
而在一夜后的悬崖下的两个人此时却在大眼对着小眼,只见在洞里一个男子拉紧自己的衣服紧紧靠在洞壁边,一个女子刚衣衫半解,睡眼朦胧。
“你你你你你你我……我们怎么会……睡,睡在……一起!”一觉醒来的诸葛锦吓的大叫道。
侍候了诸葛锦一夜的凤逍遥本身就困意难当又加上前一天的负重,身体当然吃不消了,好在在天亮的时候,这个诸葛锦能体温下降了那么一点点,也安稳了那么一点点,可是!好家伙,这一嗓子差点没把她的魂给吼没了。
本身就是起床气的凤逍遥张着那一双冷眼,眼角余光明显的看到了洞外的小动物们在听到这一嗓子后那犹如听到鬼叫的乱窜,真是该上天的上天了,该下地的也下地了,就连不会跑的也狂奔了。
“你叫什么呢,你不累啊,你不累我还累呢,我侍候了你一夜,差点没累死我!”凤逍遥低头看到了外泄的春光,不着痕迹的拉了起来。
说实话,她现在真没有把诸葛锦看做一个男人的想法,所以他看到了什么……都无所谓。
凤逍遥的那话听到诸葛锦的耳朵里变为极其明显的暧昧,像是在活生生的控拆着某种事实一样。
“侍候我?!”诸葛锦猛然拉开衣服,看向自己的身体……
诸葛锦拉起衣服向下面看去,倒是把一边的凤逍遥给弄愣了。
“……你在干什么!”凤逍遥脸上无数黑线的问着。
“看是不是真的被侍候了。”还在发烧中的诸葛锦不似先前的精明,条件反射的说着。
一句话说完,凤逍遥的脸上继续黑线无数,而想明白自己话意思的诸葛锦一张脸更加红了起来。
“你脑子烧坏了吧。”凤逍遥站起,拉好衣服嘴角抽搐的说着。
“嗯。”诸葛锦低头只知道应着。
“……靠!”
事情的起因是简单的,可是弄到现在如此的场面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可是即使凤逍遥再无奈再好笑心里感到再有气,也无法去忽视诸葛锦侧偏着背上的一条条伤痕,只见那雪白背上错综交叉着一条条的伤痕已近赤白色。
凤逍遥收起那好笑的表情,走到诸葛锦身边,一只手轻轻抚上那张雪背,那个人要拥有如何狠毒的心肠才能伤害这样一个绝色男子。
“别,别看!”诸葛锦拉过衣服,脸早已从血色转为苍白,拉紧衣服,不再看向凤逍遥。
“这是谁干的。”凤逍遥握住诸葛锦微微颤抖的手问着。
片刻后,没有声音,诸葛锦将手从凤逍遥的手中抽出,脸色依然苍白却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他还是那个孤傲决断的左相,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待穿好后,将凤逍遥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轻轻披到她的身上。
“我在洞外,你先穿好衣服。”
诸葛锦的这一转变不得不令凤逍遥心惊,能让诸葛锦伤到如引重而且让他反应如此剧烈的,怕就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了。
诸葛锦来到洞外,他还是一身坦然与安静的挺立在那里,自从那日起,他可以抛却一切,可以放弃一切,除了复仇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放在心上,所以他总是一副事世与他无关的心情,可是自从替逍遥接下那一掌后,他就开始了反复的痛苦,明知道自己不配去喜欢她,却还是会让她的一点一滴给牵着走。
凤逍遥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看向站在洞边的诸葛锦。
“你感觉怎么样了?”凤逍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有点头晕,不过腿上好多了,走路应该不碍事。”诸葛锦笑说着。
凤逍遥踢掉脚边的一块石子,将思绪整理了一下,然后转守头冷静的看向诸葛锦。
“昨天的暗杀是不是你们安排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质问。
“逍遥觉得呢。”诸葛锦轻轻一句话将问题抛回去。
“我只是没想到北冥煊和诸葛锦两个人联手也有被人利用的时候。”凤逍遥突然轻笑了起来,想想真可笑,本来是一年计划很好的一件事,如果被伤的最深的竟然是预谋的人。
“这顺应一句老话,做恶终要自己来还。”从诸葛锦口中说出来的话永远是那么清晰明了。
凤逍遥向前走了几步,抬头看向这天蓝色的天空,慢慢闭上眼,突然感觉到这个世界也许并不比自己的世界活起来容易,反而更加黑暗。
“你们是想要把北冥弈往绝路上逼。”平淡的说着。
“逍遥对他可是有夫妻之情。”诸葛锦笑问着。
一句话问的凤逍遥轻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爽朗,突然凤眉一转,偏头看向诸葛锦。
“你说,如果有人来到这里,会是谁。”凤逍遥慢慢止住笑声,问了一个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