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想将手拿开看看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可是那绵软的感觉让他迷恋,他的心里在叫嚣,想要继续做点什么,他把头向鲁达玛的颈间拱去……
好不容易睡着的鲁达玛觉得胸口似压着重物,喘不上气来,却又浑身燥热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很陌生却又不令人讨厌的酥麻感觉?她想推开,却抓到了一双大手,什么情况?鲁达玛猛的睁开眼来。
黑暗中,夜那顶着参差不齐短发的脑袋拱在她的颈间,而作祟的一双大掌正是他的“咸猪手”。
迷糊中的鲁达玛瞬间清醒了,喵了个咪的,这厮是在非礼自己!反应过来的鲁达玛快速推开夜的大脑袋,抓住他的“咸猪手”,喘息着愤愤道:“夜,你耍流氓!”
夜见鲁达玛醒来,虽不明白“耍流氓”是什么意思,却也听出她的口气十分不悦,指着她的胸口处,咽了咽口水,说道:“肿了,揉揉不疼!”
说话间大有将“咸猪手”再放回去的架势。
鲁达玛郁卒了,她这羡煞了室友的三十四c,穿越到这里来竟然让夜说成肿了,不由得一脑门子黑线,心中暗自吐槽:你才肿了呢,你全家都肿了!
“没肿,什么事都没有,我正常得很!”
听到鲁达玛如此说,夜似懂非懂的再次看了眼她的两个“肿块”,心里想着:达玛说没肿那就没肿吧!
然后,他抓着鲁达玛的手,指指自己身体的某一处,说了两个字:“肿了!”,大有让她帮着治一治的意思。
鲁达玛面色通红,耳根发烧,把自己的手用力抽回来,抬眼就看到夜那暗紫色的眸子中透着纯粹而炙热的光芒,并且带着忍耐的神色。鲁达玛欲哭无泪了,这厮要不要这么的纯洁啊!
鲁达玛抽了抽嘴角,爬起来,给夜倒了杯凉水,“喝吧,喝了就不肿了!”
夜对鲁达玛的话十足十的信任,他接过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个精光,过了一会儿,真的“不肿”了。
再次躺回到“床”上,尽量与夜保持距离,怎奈夜长臂一伸将鲁达玛捞进了怀里,蹭了蹭她的颈项,念叨一句:“不肿!睡觉!”
鲁达玛翻了个白眼,腹诽:再蹭还得“肿”!她一动不动的蜷在夜的胸前,生怕再刺激了他,给自己来个立正敬礼。
一夜无梦。
当鲁达玛再次醒来,夜已经不在她身边,知道他是外出捕猎去了。伸了个懒腰,爬起来洗漱,却见夜已然捕猎回来,正蹲在溪边和泥。
呃……他这是在干什么?
当看到夜身后不远处两只被拧断了脖子的胖鸟后,鲁达玛明白了。
他这是想学自己的样子烤“叫花鸡”。
鲁达玛抓了把盐放进夜和的泥里,便再也不插手,乐呵呵的站在一边瞅着。夜和好了泥正要往胖鸟身上糊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去溪边洗了洗手,然后自一只五颜六色的胖鸟身上薅下了几根漂亮的尾羽,微笑着交到鲁达玛的手里,他记得鲁达玛喜欢这些。
没有了胡须的遮盖,夜清俊的脸庞显露出来,淡淡的笑容带着丝丝邪魅,令鲁达玛再一次遭到了雷击。
不过,在扫到夜那长长短短竖在脑袋上的头发时,鲁达玛无比庆幸,好在理发不成功,这一败笔虽然破坏了夜的形象,但是,也让自己对他有了些抵抗力啊。嗯,有先见之明,鲁达玛厚着脸皮夸奖自己。
朝着夜眨巴眨巴眼睛,鲁达玛接过羽毛,在手指上绕了几绕,编成一朵花的样子,顺手别梳成“丸子头”的发髻上。
夜对几根羽毛在鲁达玛的手中几下变了样子感到很新奇,他抬手摸了摸鲁达玛发间的那朵“花”,动作很轻,好像生怕弄坏了。
然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走到一边,自草从中摘了十几朵漂亮的小野花,将它们和羽毛花一同插在鲁达玛的丸子头上。
鲁达玛抬手摸了摸,想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和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有心摘下来,可是看到夜那热切而欢喜的眸子,吸口气,忍了下来。
她拉着夜来到溪边,两个身影倒映在溪流中,一个脑袋可媲美花篮,一个脑袋如兹毛栗子。鲁达玛指着那两个影子没形象的大笑起来,这太喜感了,有木有?
不多时“叫花鸡”烤好了,鲁达玛先小尝了一口,嗯!不错,泥巴里的盐多多少少有一些融进了肉中,带着点淡淡的咸味。
鲁达玛只吃了一只鸟腿,剩下的全被夜包圆了。对于他的大饭量,鲁达玛见怪不怪了,她准备干点正事儿去。
带回来的麻姜怎么处理?
种上?
晾干?
鲁达玛打算两种方法都试试。
说实话,鲁达玛也分不清这麻姜到底算块茎啊还是块根,只得挑了些品相完整的麻姜,在崖下找了一块平整的地方,拔了草,将麻姜每隔二十公分埋一块进去。这样,埋了五六块,然后做好标记,省得自己忘了。
剩下的几块,鲁达玛将它们切成片,串在草编绳子上挂起来,打算晾干后试试它的药性有没有减退。
做完这些,没事可做了,鲁达玛开始琢磨,怎么才能让夜同意带着自己去捕猎呢?
心境变了,看一切都是新奇,鲁达玛太急于了解这个世界,太想早些融入这个世界。
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一天,第二天凌晨,夜起身要外出捕猎,鲁达玛也跟着一骨碌爬了起来。快速的穿上外套,拿起自己的武器,跟着夜就出了山洞。
此时的外面还是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