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满腹狐疑地猜测其主人的身份,忽然想起不久前在太平镇遇到的那位神秘的秀,这丫头酷似那个秀身边的姑娘,难道有这么巧合,这一次竟然又遇到她了,而且被她所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萧峰不由感慨万端。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清丽的女子走到他的身后,萧峰猛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扭过头来看着这女子,目光里露出惊愕的神情,果然就是那俊美的女子。
那女子笑盈盈地看着萧峰道:“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在这里又遇到了你。”
“姑娘莫非是那日在太平镇客栈里给我解困的人,我萧峰又一次欠下姑娘的情,而且这一次所欠的情更是令我一辈子也难以还清。”
“还好,你还记得我。”那姑娘莞尔一笑说道。
“姑娘的恩德,小子没齿难忘,怎会不记得你。”
“如此说来,你将如何报答我?”那姑娘俏皮中带着点狡黠,轻启朱唇问道。
“如有所驱,万死不辞,但要我加入魔教,或是为魔教做事我是万万不会答应的。”萧峰果断地答道。
“我不要你死,也无需你加入本教,你如有诚意,能否答应我三个条件?”
“只要我萧某力所能及,除了上面我强调不能干的事外,其余的条件我都会答应你。”
“好,公子果然是个爽快人,算我没有看走眼,咱们击掌为誓,如有反悔该当如何?”
语毕,那姑娘伸出一只圆润光滑白嫩的手。
萧峰说:“且慢,我尚有些疑问,烦请姑娘解答。”
那姑娘神情一愕,马上又恢复镇静,粉妆玉琢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意说道:“问吧,只要不涉及本教的机密,我都会回答你。”
“好,那我就直言不讳了,姑娘两次出手相助于我,前一次是出于义气,于你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那么这一次你明知我们是敌手,为何还要救我?”
“这件事只能说明你运气不赖,敲我又是一个惜才的人,我圣教心怀天下,深谋远虑,聚四海之宾,纳五湖之才,天下才俊之士如百川归海,望风而来,尽入我囊中,你虽中伪道之毒已久,对我圣教成见极深,一时思想转不过弯来,不愿入我圣教,我也不勉强你,但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你会矛塞顿开,主动要求加入我圣教门下。”
“姑娘休要大言不惭,你之所谓圣教不过是一群污合之众罢了,毫无信义可言,仗势欺人,恃强凌弱,横行不法,作恶多端,迟早要被正义人士铲除,我萧峰之所以感激于你,是因为你救了我的性命,如果你以此要胁我加入魔教,我头可断,血可流,至死也不会与你们为伍,大丈夫生不能全节,有死而已,此孟圣人所言‘舍生取义’耳。”
萧峰大义凛然地说道。他虽然刚刚恢复一点体力,仍然掷地有声。
那姑娘看了萧峰一眼,说道:“好骨气,不愧是我所欣赏的人才,此事不必再提,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断不会勉强你加入我圣教,自然言出必践。”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姑娘是何身份,能否告之于我?”萧峰接着问道。
“此事暂且不能告诉你,这关系到我圣教的机密,待我认为可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你还有什么问题拒提出来。”
“请问与我一同受困于石室之内的女子现在在哪里?她是否安然无恙?”
“哦,你问她,看来你对她倒是关心得紧,她与你是何关系,在石室内如此紧密地相偎在一起,定然关系非常。”那女子眼睛紧紧盯着萧峰,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萧峰答道:“她是我的师妹,我们一同受困,当然要互相依靠,患难与共。”
“哦,为何石室里只有你们俩在一起?其他的人都没有进来?”
“因为当时我与她俩人最靠近石室,当我把石室的暗门机关打开的时候,其他人还没有接近石室,我们俩就先进去了,随后石室的门又自动关闭,把其他的人与我们隔开了,这一点也不奇怪。”
“这么说来是巧合了,并非你们形影不离。”女子口气里透着一种释然,神态也放松了不少。
萧峰接着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我问你我的师妹现在在哪里?她身体是否平安无事?”
“我先命人把你抬出了石室,之后我又命人把她也抬了出来,可是刚抬出来她就被你们的同伙给劫持走了,那伙人修为着实厉害,出手迅猛之极,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们在混乱之中劫持走了,都怪我当时太过自信了,以为在自己的地盘上不会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能耐,敢来此冒犯于我并且成功把她劫持走。”说到这里这女子不禁叹息了一声,一脸的后悔之色。
萧峰听了她的话,半信半疑,仔细地察颜观色,看她是否有说谎的迹象。
那女子显然已意识到萧峰的不信任,她幽幽地道:“你现在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但你回去后,自然就明白我没有说谎,况且我也没有必要与你说谎,那女子与我素不相识,又与我为敌,就是死在我圣教之手也没有必要对你隐瞒。”
萧峰听了她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就不再怀疑她了,心里默默地祈祷伊师妹平安无事,他接着开口问道:“我的那把随身配戴的剑现在在哪里?烦请告之,修道之人不可以没有自己的法器。”
那女子展颜一笑,说道:“你倒是很在意你那把剑,诚然,你的那把剑果真不是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