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围困的两人变成歹徒们的猎物,要么被捕获,要么反抗到底。直树和敬辅选择了后者,他们不清楚这群人的动机,只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为了能够离开这里,他们主动开始反击。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躲开喽罗挥来的刀子,直树一记强力的右直拳把攻击他的人揍倒在地,不让那些人近身。
“没什么,只是想请两位跟我们走一趟。”站在远处吸烟的男人对手下们的办事能力颇为不满,只不过是两个黄毛小子,几个成年人围攻都无法得手,他有点后悔花钱请这些废物办事了。
“这就是请人的态度?你家老板也不是好人。”敬辅虽认为自己是个宅男,但此时庆幸手里有个不锈钢托盘,能用来当武器防御,帮他挡下不少攻击。
“的确,连我也认为他是渣子,可谁叫他是我的雇主,两位就别反抗了,跟我走一趟吧。”领头的男人也大方的说出了自己对雇主的不满,反正都是一次性雇佣关系,在背后多骂几句也无妨。
然而,不肯屈服的人仍在顽强抵抗,让歹徒们无法下手,而且,打斗的声音也引起周围居民们的注意,为免引来警察,歹徒们决定用别的手段,速战速决,把这两个臭小子带回去给雇主。
围攻再次展开,这次歹徒们分成几组,一些人分散两人的注意力,另一些则从后面偷偷接近,即使直树再厉害,也不能同时应付多人攻击,而敬辅的体力也不能打车轮战,迟早会耗尽体力。
就在两人的疲劳度不断增加时,一些歹徒从后面扑了过来,抓住他们的手脚,让他们无法动弹。紧接着,一块带着刺激性怪味的手帕捂住他们的口鼻,不一会儿,吸入怪味的直树和敬辅渐渐感到四肢无力,视觉模糊,头脑一片空白,后来就算没人制住他们的手脚,两人已经无力的倒在地上,任由自己的意识被黑暗吞噬。
“真是累死人,总算逮住这两个小子了。”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其中一个喽罗把直树背起,准备运向在街口停放的车子,“话说回来,拿这两人当饵真的能引桥本家的人上钩?”
“谁知道呢,我们的工作就是抓人,其他的事我们别管。”丢下手里的烟,带头的男人走近查看猎物的状态,发现两人已昏过去,他才安心的回道:“桥本家的人不简单,干完这票,我们赶紧撤,有钱人之间的恩怨,我们这些人玩不起。”
“老大英明,那个雇主是吃了豹子胆才敢动桥本家的人,如果不是我们最近缺钱,也不会弄成这样。”小喽罗绑好人质的手脚,就叫其他人小心翼翼的扛着人离开。
“出来混的都知道,惹龙惹虎别惹蛇,尤其是腹蛇,你们几个好自为之,要是这次被雇主卖了,记得要和腹蛇合作,或许能保住小命。”
望着被抬走的肉票,带头的男人再次为这次买卖觉得不值,报酬虽高,但风险也高,算了,他只负责绑人,后面要如何处置那两位少爷就不是他的任务,最好别闹出人命,不然他以后很难混下去。
“老大,那我去通知前川家的人付钱。”
前川家?在意识迷糊之际,直树只听到这个词,前川家与春日家没有仇怨,为何要派人绑架他?看来要想弄清真相,只有等待清醒时才能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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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树和敬辅的遇险后的两小时,沙耶那边也遇到相同的麻烦,和两个男生的状况有所不同,她不是被绑架,而是在回家的途中,被一个暗藏刀具的男人刺了一刀,幸亏当时她已有所警觉,并徒手抓住那男人的刀,避免刀刃刺入过深造成更大的伤害。
可即使如此,肋下的部位还是有大量出血的情况发生,路人见到这个袭击场面,急忙伸出援手帮她报了警,还叫来了救护车把她送到医院。当桥本家的人赶到医院,沙耶的手术已经完成,主刀的医生告知老腹蛇,刀伤虽不深,但还是划到动脉,必须住院卧床静养才能痊愈。
沙耶遇袭的事是一个噩耗,在桥本家还没真正接受这个坏消息时,桥本信仁突然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说他儿子成了肉票,要求付赎金才能放人,如果敢去报警,绑匪就会撕票。
这个消息顿时把桥本夫妇俩人吓坏了,儿子即使不是家族内定的下任继承人,也是桥本家的一员。现在闹出绑票事件,他们第一时间想去向警方求助,但一想有可能激怒绑匪,夫妻俩又收回按手机的手,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无奈的发愁。
“信仁,我们快去准备好钱,只要付了钱,敬辅就能回来了。”首次碰到这种突发事件,辉子一下子变的六神无主,既然绑匪已打电话过来要求赎金,只要付清赎金,绑匪就能放人,可惜,事情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冷静点,辉子,这不是光付赎金就能解决问题的……”桥本信仁轻声安慰着自己的妻子,“绑匪要的不是赎金,而是……而是沙耶,他们要沙耶去换敬辅的平安。”
“这…………”丈夫的话让辉子呆住了,桥本家内部在很久以前已定下由沙耶接任家主,对此,辉子一直没有提出反对,反而是支持者之一。如今闹出这件事,搞不好会为了保全继承人的安全,要放弃敬辅,不,不行,敬辅是她的孩子,决不能让他成为牺牲品。
“辉子,父亲是不会放弃敬辅的,他是桥本家的人,我们一定会救他的。”
桥本信仁只能用这些话安抚妻子激动的情绪,这里是医院的病房,沙耶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