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公羊府,除了韩厉四人是闭门不出的修炼之外,其余人都如往常一样,生活并没有丝毫的改变。洛风和公羊千不断交流着阵法上的见解,洛风虽身怀别人难以想象的阵法知识,但他毕竟接触阵法才两三年而已,和公羊千这个阵法大师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所以,他们的交谈,大多是洛风在听,公羊千讲解。如果是一些不了解的人看到,只会认为洛风是公羊千的弟子,绝不会想到公羊千才是弟子,幸好洛风并不在乎这些,三人行必有我师的道理,洛风还是懂的。而从平山归来后的凌海乐,虽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但他也没有想象中的落寞,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也时常进入洛风的房间,却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这样平静的日子,又持续了半月,洛风一行人才算离开平山城,踏云驹拉着白色的马车腾空而起,在公羊千的注目下,消失在天边。“祝你们好运!”公羊千囔囔一语,转身返回住处。踏云驹不愧是惹人注目的存在,一路上,还是不断的有仙盗想要打他们的主意,但每一次只要凌墨一现身,他们都会望风而逃,甚至连句场面话都没有留下,凌墨也从不追击,仿佛只是出来亮亮面,震一下场子而已。只是,从来都是凌墨现身,其他人一个都没有出现过。可这样的情况,在三天之后就发生了变化,踏云驹前,有两名黑衣人虚空而立,拦住了去路,这二人正是和公羊千一起阻击洛风他们的两人。上一次他们无功而返,这一次他们却是信心十足的前来狙杀凌海乐,凌海乐不死,他们也注定无法没有好下场。“孔山,孔浪,你们还是不死心,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随着声音,凌墨走下车来,冷冷的看着二人。“凌墨,何必在那假惺惺,我们各为其主,只能生死相见,我们没有选择!”“凌某很想知道,你们怎么就能准确的掌握我们的行踪?”孔山讥嘲一笑:“我们还需要特意掌控吗?踏云驹就是你们最好的标志,也是三公子出行的唯一工具,从来没有更换过,这一路上不就证实了这一点吗?”凌墨脸上也不由露出一丝苦笑,但随即又变成冷漠,道:“难道你们想只凭二人,就来狙杀我们,恐怕有些不自量力!”“哈哈哈……”闻言,二人同时大笑,孔山道:“凌墨,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你我三人实力相当,而三公子恐怕就不是我们其中任何一人的对手吧,哪怕他身边还有几条小虾米,能起到什么作用?”凌墨却没有想象中的闻声变色,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道:“你们说的不无道理,你们只要一人就能牵制老夫,另外一人的确能杀死三公子,可问题是,你们要找到三公子!”孔山二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他还是强自镇定,道:“凌墨,你少在这里唬人,三公子他还不会傻到和你分开!”“谁说和我分开就一定是傻,难道非要和我同行,然后等着你们接二连三的前来袭杀,那才不傻吗?”“哼!三公子在不在,我们自会查探,你还是想着怎么保命吧!”凌墨丝毫不在意,笑道:“为了让你们死心,凌某就权当作一次好人!”话锋一转,扭头说道:“你们下来吧!”在凌墨的声音落地,韩厉四人陆续走出,却始终不见洛风和凌海乐的踪迹,看到四人,凌墨虚空一挥,踏云驹连带着马车瞬间消失在众人面前。“怎么样?凌某没有骗你们吧?”马车被凌墨收起,那就说明马车内根本不可能有人在,凌海乐确实没有和他们同行,这样的结果,让孔山二人的脸色更加阴沉。“凌墨,你们果然够狡猾,今天我们认栽,但你不要以为,三公子这样做,就可以逃过这场劫数!”“我们走!”孔山、孔浪看到他们的目标不在,干脆的选择离开,他们不是不想杀了凌墨,但他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算凌墨不敌,至少也能全身而退,而那四个小虾米的死活,他们根本就不在乎。看到孔山二人离开,凌墨脸上轻松的表情也瞬间消失,露出浓浓的担忧,低声道:“公子,这一次只能靠你自己了!”消失的踏云驹再次出现,五人也随即进入,朝着千秋城的方向而去。此时熊林可谓是意气风发,看着身后那长长的队伍,心中的得意更是止不住的溢上脸庞,那长长的马车上,在他眼中已经不是货物,而是白花花的灵石,为了这一趟跑单,自己可是花了不少灵石,雇佣了几十名修士,虽然大多是筑基期,但金丹期的修士也有数名,再加上自己这个元婴初期,想来这次,也不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而且,这条平山通往千秋城的路,自己已经走过许多次,路上虽有一些仙盗,但自己和他们都曾打过交道,只要付出一些灵石,就能安然无恙的通过。而这些打发仙盗的灵石,还不用自己掏腰包,那些和自己一起走的商家,自己雇佣的修士负责保护他们,他们理应出点力,而且事后还要付给自己一些保护费,也就说,自己只能挣钱,绝不会赔本,这样的买卖,怎能不得意一番。想到这些,熊林放下车帘就悠闲的半躺车内,而在他后面还有几辆马车,想必就是那几名金丹修士了,至于那些筑基期的修士,则是再后面守在装货物的马车两侧,步行而走。就在这只长长队伍的最后面,两名只有筑基初期的青年正缓步而走,平凡的脸上尽是平静,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步行而感到憋屈。一身黑衣的青年,看了一眼身边的青衣青年,低声道:“洛兄,我们这样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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