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是周末,到了时间点常霏准时醒来,可是御尊缠住她死活不让她起来。大清早的,他就精虫上脑,双手握着她的丰盈,笑着说周末到了,该给他“加餐”了。
常霏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精力?天天做这种事怎么就不厌倦?只可惜她虽然深恶痛绝,却反抗无效,只能闭着眼睛“挺尸”。
等到洗漱完毕已经八点多了,美女管家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可是常霏一点食欲都没有,拎着包包快步走出大门。今天是她雷打不动去看常妍的日子,如今又多了个常铭,出门的时间自然要提前。
她快步走向公交站台,身后响起了“滴滴”的喇叭声,她往边上让,可是喇叭声一直在身边响,她诧异地回头,只见一辆路虎紧紧跟在身后。车窗开着,海澈戴着幅深蓝色的墨镜,冲着她酷酷地微笑:“good !”
“good !” 常霏仔细地打量着他清俊的眉眼,满目的欢喜藏也藏不住:“你是要和我一起去看常铭吗?”
“是啊!”海澈看到她对自己的忽然出现不仅不排斥,反而很是期待,笑得越发愉悦了。他走下车,优雅地打开车门,待到她坐了进去,又体贴地为她系上安全带。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向她讨要一个甜蜜的kiss,可是现在,他除了以礼相待,什么都不能做。海澈心里一阵酸痛,常霏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等了很久了?”
“没有很久,我是看到你出门才开车追上来的。”海澈绕过车身,回到驾驶座位上,他关上门,目光坚定地看着满脸诧异的常霏:“霏霏,我搬家了,现住在你隔壁,就是那一幢……”他伸手指着常霏昨晚注意到的那幢别墅:“……以后你不用再搭公交车了,我来接送你上下班!”
常霏脑海里顿时浮现去年两人在海边大吵的情景,他指着澎湃的大海,郑重发誓:“如果常霏永远不嫁,海澈便做一尊望妇石,千秋万世地等候;如果常霏与别人结婚,海澈便学金岳霖,与她比邻而居……”
酸涩的泪水终究没忍住,她微微侧过头,擦去眼泪,唇边绽开微笑,只回答了一个字:“好!”
自从叶妈妈上门大闹,沉寂了许久的李红萍又活跃起来,上窜下跳,加油添醋,将两人贬得比野鸡还要不如。在有心人的操纵下,常霏和水云洁的旧事全部被翻了出来,流言的传播速度堪比病毒传染,这些天事业群到处都在传她被海澈抛弃,自甘下贱,被富商包.养……流言满天飞,海澈不可能不知道,这才想出这个办法来为她正名。
两人在很多年前就闹过绯闻,这些年分分合合,纠纠缠缠,早就不是新闻了。常霏能够预想到,只要她乘坐海澈的车子上下班,旧的流言不攻而破,新的流言又将产生,她这个样子,明显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标标准准的脚踏两条船。
这种事对女人的伤害极大,有讲究的人家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媳妇,对男人却无甚影响,只要有钱,有的是女人哭着闹着要嫁给他。
那些人要嚼舌头,随便他们嚼去吧,反正自己已经打算一辈子不结婚了,常霏现在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海澈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他也已打算一辈子不结婚,当然不可能为了名声而活。安斯晨骂他神经病,张凉雨劝他理智点,小白和小黑难得意见一致,劝他不要再去打扰她的生活,可他执意不听,一意孤行,因为他不相信御尊会给常霏幸福。他不相信除了自己,还有人会将常霏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车子慢慢行驶在枫林大道上,中秋将近,枫叶初染,海澈觉得朝朝暮暮,漫漫人生路,时刻有她相伴就够了,他不愿意去想,常霏会不会爱上别人。常霏也不愿意去想,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最重要的是过好每一天,所以他心甘情愿,她也心安理得。
两人买了一大堆东西去看常铭,可把他给高兴坏了。常霏关心地问了一大堆问题,也不怕他嫌罗嗦。海澈唇角轻扬,站在旁边看他们姐弟俩说话,整个心都松软下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海澈带他们去霏云酒店搓了一顿,常铭吃得满嘴流油,大赞好吃,还说这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佳肴,看到常霏似笑非笑的目光,这个机伶鬼立刻改口:“……当然,比起姐姐的手艺还稍逊一筹。”
这话海澈爱听,发出了一长串清朗的笑声。常铭乘机将常霏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将海澈哄得眉开眼笑。
这个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从小就会花言巧语,嘴巴就象抹了蜜,如今越发了得,简直是骗死人不偿命。常霏又好气又好笑,喝道:“行了,想要我下厨直说好了,难道我还能不答应?”
常铭咧嘴嘻嘻一笑,老实不客气地报了一长串菜名,有几道是他最爱吃的,还有几道则是海澈的最爱,于是海澈越看常铭越顺眼,从心底里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
因为常铭说下午要和同学逛书店,两人将他送回学校,先去探望龚其锋,然后去看常妍。
姐妹俩见面,照例是经典对白。念在上次常霏差点丢命的份上,常妍打算不予计效,给个好脸色,可当她看到常铭没有一起来,反而是清俊帅气的海澈全程陪同,妒嫉心立刻发作,好一顿冷嘲热讽:“这里又不是舞台,扮什么姐妹情深啊?真是的,你不觉得虚伪,我还嫌虚伪呢!”
海澈早就听水云洁说这位“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