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所带来的,是一个不同于貔貅的亲吻,后者只会惹她尴尬,而此刻地狐狸,让她既惶恐又甜蜜,胸腔里就像揣了一窝刚生的小鸡崽,嘈杂又喧闹。
“错了?……那你说说,你错哪了?”狐狸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她惶恐的被自己圈在怀中,故作强硬的别扭道。
小喜还没从刚才的吻中反应过来,狐狸这么突然发问,她的脑中仍如一团浆糊,绞不清个思绪来。
沉默片刻之后,小喜终于领悟,斩钉截铁道:“我下回再也不这么晚回家了!”
可是狐狸听见这个答案,却没有释然,反而将她打横抱起,用手肘撞开一扇窗户。
从下头望去,足足有四五米高。
“啊啊啊!!”
虽说是只妖怪,但小喜骨子里仍然有姑娘家普遍患的恐高症,身子一悬空,她连忙勾住狐狸脖颈,寻求安全感。
因为她不得已的亲密动作,狐狸嘴角偷偷上扬,仍然不动声色抱着她,打开站在的窗前,“说,以后和貔貅保持距离。”
难道不是因为她回家晚了?
被狐狸这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喜试探性地问道:“如果不说呢?”
瞅了瞅狐狸骤然阴沉地脸色,小喜又怯怯道:“我……我就问问……”
潜在的腹黑属性爆发,狐狸促狭一笑。
“如果不说,那从这丢下去。”
什么?!
小喜连忙用余光瞥向狐狸所指的地方,窗户外排列着数捆竹料,倘若真被丢下去,她这小命就得交代了。
这尼玛果然不是亲爹!丢女儿的事儿都干的出来!!
为了生命安全着想,小喜只好悲愤地妥协了。
“我以后和貔貅保持距离……”
得到满意答案,狐狸便啪得把窗子合上。
本以为没事了,刚想喘口气儿的小喜,转眼又被丢到了软绵绵的床上。
这、这又是要作甚?!
狐狸见她的身子略微往床脚蜷缩,一双眼睛楚楚动人,充满迷惘与慌乱。就如同砧板上地雏鸡,挑逗着自己每一根神经。
他倾身压上。
小喜望着狐狸泛着寒光的小虎牙,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她被扑倒了。
她被扑倒了?
她被扑倒了!!!!?
狐狸似乎是很满意小喜此刻地表情变化,伸手捏住她两边脸颊,拉成包子状,坏心眼的称赞。
“真乖。”
说罢,狐狸又开始继续刚才在墙角未完成的,湿湿的吻覆上,从唇,而慢慢往下延伸。
虽然她平时挺反感这种口水交换行为,但此刻的对象是狐狸,就好像没那么讨厌了。
双瞳变得也似一汪清水般迷离,直到狐狸动手解开她衣领的第一颗扣子,用舌尖轻触锁骨,她才猛然打了个激灵。
“别……别舔……好痒……”
狐狸对她的抗议恍若未觉,反而变本加厉的上下其手。
小喜的身体微微颤抖,觉得血液已全部倒流在脸上,炽热得难以忍耐,脑子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难道自家爸爸兽性大发,想起鸡是狐狸食物链中的主要成分,现在要把她洗洗干净,拔毛吃了么?
不要啊嘤嘤嘤!!!!
这种奇怪行径使她左右为难起来,满脑子的情绪,一半不想拒绝,一半是来自天敌的惶恐,最后,她机智的做出一个决定——
装死。
正稀里糊涂凭本能做事的狐狸,感觉到身下小喜不再乱扭后,缓缓的睁开眼睛。
狐狸拍拍装死挺尸中的小喜脸颊,瞬间就悲愤了,“……你睡着了?”
小喜听见狐狸的自言自语,干脆将错就错,十分配合的打起呼噜来。
“哼哧……哼哧……”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主动一次,结果对方居然睡着了,难道他真的很没有男子气概么?
狐狸被这个真相深深打击到了,悲愤之余,他幻出真身跳到窗台上,对月而嚎。
“嗷嗷嗷嗷嗷——”
……
于此同时,失眠的沉鱼翻身坐起,叫醒一旁熟睡的逐日。
“相公,咱家没养狗吧?”
逐日边打瞌睡边回答道:“没……咱家就我一只狗……”
沉鱼顿时就疑惑了,“那怎么外头有狗嚎?不都已入夏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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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夜小喜领略到狐狸的危险性时,每回在逐日宅子里遇见狐狸,都是畏畏缩缩,看也不敢看一眼,恨不得能找个地方藏起来似得。
这让一心想与她更近一步的狐狸苦恼不已。
让小喜产生的危机感,直到三日后的比赛时才稍有消退,那天一大早,她就逃也似得窜到学校去了。
以资金周转不开为由,比赛主办方青衣神君向破元借了三十来个炼丹炉,整齐的排列在后山草坪上。
果子狸没见过炼丹,听闻小喜要比赛,忙不迭抛下新朋友花猫精,跟随小喜以及队友芦妞妞来到指定地点,按序号落座。
“同学们。”
青衣神君颇有领导派头的在众选手前站定,发表讲话:“这几日,大家将丹方上的药材收集全了么?”
回答他的自然是此起彼伏的收集好了。
“那么此次比赛时间为一个时辰。”青衣神君悠闲地撩开垂下发丝,继续说道,“评判标准将从丹色、丹效、丹品三方面考虑。”
“倘若各位选手没有异议,就从现在开始吧。”
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