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位殡葬之家老板还知道自己的客户是谁!真难得!”
扎克撇嘴的挥手,缚地灵像坏掉了的电视屏幕,闪烁几下暗掉,但片刻后又在扎克身侧显现,“她一直在用共和语……呃,反正我听不懂的话喃喃自语,啧,也可能是在和大丹犬金说话,反正金没回应就是。”
扎克回头,往格兰德二楼看了一眼,随即摇了摇头,“如果巴顿的印安人死了,你要给他办葬礼,你也这样。”扎克暂时不想多想什么,墨知道他在调查共和人的谋杀案,有话她会自己来找他。所以现在只想把这归结到‘共和’。虽然墨不止一次的表达过对共和人类的态度,但终究都是身处联邦的共和‘人’。有点儿奇怪的动作,扎克能理解。继续前行。
“我不会。”奥尼尔笑了,“我会非常高兴给印安人办葬礼,而且是火葬,嘻嘻~不能抱有一丝侥幸自己的种族同胞死后变成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对么~”
扎克斜看着奥尼尔,“怒涛家族到底你了做了什么?你是个……”扎克准备给奥尼尔留点面子。
“反社会变态~呵~毕竟,我是冷血的屠杀者啊~你不用替我粉饰~”
扎克彻底不想理会这家伙了,大幅度的摆手,告诉奥尼尔,他这个吸血鬼不可侵犯的个人空间范围,靠近的话后果自负。
这一次奥尼尔倒是自觉了,终究只是个缚地灵,极限摆在那里。
扎克也在踏入员工生活区门廊的时候能好好看报纸了。
青少年团们没安排在了二楼住宿。虽然扎克绝对不认为这些前罪犯员工真能对格兰德的客人造成威胁,反过来还差不多。但毕竟是青少年,避免麻烦吧。扎克有交代二楼的贝恩一家和塞姆看着点这帮少男少女。
正往楼梯走呢。
“为什么我被调到这里工作了。”埃文拦住了扎克。字面上的拦住,他从楼上正下来,俯视的看着扎克。
扎克从报纸上抬起视线,“你想看墓区?当个守墓人?”
埃文不管开口时是有什么想法而带了的气势,瞬间就松动,变成了烦躁,“呃……”皱起眉,“我也不想当所有人的女佣!”
“日常维护者,不是女佣。”扎克懒得纠缠,摆手示意对方让路。
埃文没动,扎克就直接低头,看着报纸的直接往上了。
意外又慌乱的后退,直到被迫的在楼梯上后退导致的不平衡让身体歪斜。
扎克抬手就捞住了歪向扶手、差点翻下话,扒拉到一边,在楼梯上转向,继续上楼。
实在没有心情去管这个家伙,因为报纸上的,在意义不明、狗血的把德瑞克描述成一个归乡人的报道中,终于有了点儿实质性的‘新闻’成分。
扎克在无奈。这是他昨天去医院时如果耐心一点儿就能知道的‘情报’!能终止这帮青少年团相互争执的情报——苏老师,德瑞克,手术的对象,拯救的生命,是苏老师!
扎克放下了报纸,一脸无奈的烦躁。要怎么对这帮人说?嘿,你们呢,能被禁足的都被禁足了,谁让你们连续两天不回家呢,然后啊,给你讲个好消息吧,让你们禁足的原因是我兄弟,我,归乡的兄弟。
记得曾经萝拉毫不掩饰的说‘和你哥哥扯上关系的事情,没一件好的!别告诉他!’是吧,在翠沙老师的事件上。看看翠沙。现在,扎克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角度,插入了一件绝对和他无关的事情!
对,少女们绝对不会认为扎克是无辜的、被动的、不知情的,一样迷茫的。少女们,不会讲道理。
所以,扎克准备从最轻松的开始,凯撒。被凯撒嘲讽已经是习惯了,不缺这一点……
“你手上是什么。”扎克刚走入凯撒的房间,脸色就阴沉下去。
凯撒动作不急不缓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入口袋,“隐私权,你不会敲门么,吸血鬼。”
扎克走向凯撒,抓起这家伙的脚腕,拎起,倒着的,晃荡着,直到这个家伙口袋里的东西全部掉出。
见过被卷成卷,用皮筋扎住成为一卷卷的小额钞票么。三卷吧,扎克提着凯撒脚腕,拿起一卷,目测大概两百多尔的样子。
皱着眉,依然没放下凯撒,观察着这些钞票,都是上个年代的钞票了,绝对不是格兰德给这些人的工资。抿着嘴,提高居然在倒置的状态下还有心情抱臂歪头的凯撒,“刚才埃文是不是来你这里了?他给你的?”
“不关你的事情。”冷静是冷静,就是毕竟是倒置,不可避免的,脸在充血。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扎克皱着眉,虽然不像,但该问的要问,“他是不是要你给他在外面买什么东西?”
提问时间,如果一帮自由又不自由的人需要些特殊用品,那他们在格兰德这种开放又封闭的环境中,该靠谁来完成这采购?
我们已经知道埃文曾以一个罪犯的明锐,抓住了罗素的行李,威胁过罗素,让他完成自己要的东西。现在,我们可以认为,埃文长进了一点,找上了可以频繁、自由进出格兰德的,呵呵,客人。
至于为什么是凯撒——
“哼。”不予回答的意思。
扎克闭眼,摇了摇头,“凯撒,你就不能做点正常的、好孩子干的事情么。逃课、欺骗,现在这个?你已经是问题少年了,你想成为一个成年罪犯么?”扎克的社会责任感,啊~托瑞多的社会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