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公室。但出了两秒,电话再次响了。扎克站在门外看詹姆士会不会接。

詹姆士盯了一会儿响的震动的电话,脸色愈加阴郁。

扎克没表情再次进来,拿起听筒,“格兰德殡葬之家。”

“扎克。”听筒那边先叫了扎克,然后,“你知道你妻子现在在哪里吗?”

扎克想了一会儿在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谁,“茶?”如今,在杰西卡去中部救堕天使同伴的期间管理巴顿恶魔的堕天使,茶。接着,“墨菲阿萨迈特不是我的妻子。”这点必须纠正。

“哦。”堕天使茶应了一声,“那她和别的男人在尤里酒店里,应该不是你关心的东西,对么。”

可以的,这婉转的告知方式。

扎克扯了下嘴角,“你是对,我不关心。”假的,扎克皱着眉,“是谁。”

“你以前的朋友,私人事务所的诺瑞佩特。”

“他们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恶魔们无法靠近。”

扎克拿着听筒的手就近的抠一下下自己的脸颊,免得抽搐太明显,“什么时候。”

“我们是昨天晚上发现的,他们一直没有出来。”堕天使茶,有点儿可爱,“恩……所以,他们已经在那里呆了一天一夜了。我一开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犹豫了很长时间……”也该如此,毕竟,他还在摸索扎克的脾性。

大家要明白一点,整个联邦,只有巴顿,接纳了堕天使,以独特的方式,不仅让恶魔完美的融合入了人类社会,还‘有幸’成为现在联邦唯一一个恶魔与所有异族(包括天使)、人类和平相处的城市。

而这一切的功劳,是扎克。茶,可不想得罪了扎克。

不过唯一有点让人无语的是,茶用了个不怎么‘正确’的事件来摸索扎克的个性。

“继续帮我盯着尤里酒店。”扎克如此要求……不,是请对方帮个小忙。

“我会。”堕天使茶会不会误会什么,要看天意了……“你需要他们所在的房间号吗?”

“呃不。”扎克本能的摇头,“就帮我看好就行了,要是有什么动静,通知我。”

动静。呵。堕天使茶安静了一会儿,“我还是把房号告诉你吧,即使有‘动静’我的手下(恶魔)也靠近不了。”

“不,不用了……”

“1011。”堕天使茶还是说了,以及很快的,“就这些,我挂了。”

扎克能说什么?“挂吧。”放下听筒,随手撕了张便签,写下‘尤里,1011’。

詹姆士依然僵硬,看着扎克写便签,“这是什么。”

扎克撇眼詹姆士,稍微犹豫。现在给詹姆士一个分心的东西似乎是不错的选择,“是墨菲和诺在尤里酒店的房号。”便签随手贴在日历上,话在继续,“恶魔发现他们已经在里面呆了一天一夜。”

詹姆士僵硬的身体有了点动作。他肩膀动了一下,导致脖子歪了。就这么歪着看向扎克,“他们在干什么?”

扎克边往外走,边回答,“恶魔无法靠近。”

詹姆士的理智很清醒,“如果诺放弃了人类的生命,被你前妻蛊惑,变成了阿萨迈特,那这孽,是你造的!”这话绝对带着恶意。

扎克也没有客气,回头就是一句,“为什么,因为诺身边的人类都悲催的活在人生选择中么?哼,人类,多么‘积极的榜样’。”

谁都知道,人身攻击上升到种族攻击有多么简单。

詹姆士不说话了,身体恢复了行动,一把抓下贴在日历上的便签,起身就往外冲。

扎克看了一眼,也没再说什么,本来就是给扎克找个事做的。晃晃头,调整情绪,重整身心,昂首阔步,去找露易丝。

大家懂的,我们不能继续关注格兰德中的进展了。让我们转移视线,去看……尤里酒店,1011。一对已经呆在这里一天一夜的跨族男女,在干什么。

相信我,要看的话,我们要抓紧看,我们都清楚,当詹姆士冲进来后,我们就看不到了~

“我还可以承受!”诺的声音,粗重的喘息中,依然不减他执着的声音,“更多!让我承受更多!”

“不,你不能。”墨菲冷静的声音,意外的符合这时的此情此景,“你的人类身体只能承受这么多。”墨菲的手……抹去了诺宽阔背部的……伤口。

诺翻身,他的身体,没有上衣,皮肤却如出生婴儿一样光亮、嫩滑。诺的呼吸依然粗重,话,变的软绵绵,“好吧,你是对的,我需要休息五分钟……”幅度超大的胸口起伏证明了他的虚弱。

“十分钟。”墨菲平静了扩充了诺休息的时间,起身走向了房间里的小吧台,似乎是认真挑选的选了瓶酒,倒上一杯,再回来递给诺,“帮我个忙。”没语气,“别告诉扎克我们之间的事情。”

“哼。”诺似乎听到了败兴的东西,伸手随便扯了条毯子围在身上,“我没有理由告诉他。”

墨菲摇了摇头,似乎是提醒,“你有让你的情绪控制你的言行了。”

诺本能的皱了下眉,“抱歉。”

“别抱歉。”墨菲依然没有语气,“你是人类,这是你的缺陷,你需要承认它,然后靠着训练克服它。”

诺深呼吸一次,点头,仰头清空酒杯,放到一边。看向墨菲,脸上似乎有了疑惑,“我确实有个问题,我能问吗?”

“问。”干脆。

“为什么你们做这个?”

做什么?我们看看周围吧。

尤里酒店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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