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这代表着不可置信意味的声音自动消失,因为没有任何预兆的,一只酒瓶被递到了扎克面前,然后是仿佛从空气中显现的丹尼,扶住了扎克。
“你准备怎么做。”丹尼似乎还保持了冷静。只看了萝拉她们一眼。
已经握着酒瓶仰头的扎克半睁了微红的眼,看着前方的全部是惊疑脸的小家伙们,应该是全傻了。
还能怎么做,干了这瓶魅惑之瞳。还用问还用思考吗?
但。扎克的脸上真的有了思考的样子。能说什么呢,贫血让人神智不清。
酒瓶空了,扎克递回了瓶子,至少面容恢复了正常,突然没有预兆的问。“有人叫救护车了吗?”
“没有啊。”丹尼皱着眉摇头,也不可能这么快吧。
“有车来了。”扎克侧着头,仿佛在继续远处的声响,“是……”扎克似乎有些不确定,“詹姆士他们回来了。”
“现在?”丹尼似乎有些惊讶,“不是晚上吗?”
“显然提前了。”这两个人似乎就这么无视几个小家伙的自己聊起来了,“去外面等着,让詹姆士进来。”扎克给了吩咐。
“本杰明呢?”丹尼的意思是,菲兹他们回来了,扎克的第一要求。居然不是见本杰明,奇怪。
“本杰明没回来。”扎克皱了皱眉,他没有感受到阿尔法的气息,摇了摇头,“去,带詹姆士过来。”幻人即将消失,扎克敲敲表象上开始浮空的酒瓶,“再拿一瓶来。”
幻人的光点包裹着空瓶,飘向升降梯,在半毁的通道中往上。不见了。然后这里再次就只有扎克和萝拉她们了。
扎克保持了靠坐的姿势,歪着头,稍微提了提被撕开的上衣,看着五个家伙。不知道想什么的一点下巴,“你,我还不认识你,你是谁?”
扎克的目光指着这里唯一一个不认识的孩子,就是之前那个问高中能不能天天这样吃的男生。
没声音。
扎克叹了口气,“我是格兰德的主人。你们是客人,你父母没有教你做客人的礼仪么。主人提问,客人要回答。”
“……我,我……”男生贴着法尔肯的姐弟,紧缩在瘫坐的凯普勒后面,翻来覆去,就一个我字。
“萝拉。”扎克摆了摆手,“你来说。”
萝拉的身体抖了下,看着扎克的眼神有诡异的神色,但,还是回答了,“寇,寇迪,寇迪费舍。”
“哦。费舍家族的孩子么。”扎克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微胖的小男生,看样子,比杰克森生前要小两岁,和夏洛特同龄的样子,应该是刚进入初中的年龄。
关于这个费舍,马萨港是他们家的,这么说应该很直观了。巴顿建立时,没有铁路没有公路,拉扯起一切后续交通的水运枢纽。
“那。”扎克摊开手,“说说看,是什么让你们弄成这副样子了,你们下来干什么。”
如果这几个家伙呆在餐厅,这些就不会发生,他们不用体验片刻的升降梯坠落惊魂,也不用看到格兰德主人现在的样子。
“我,我们想去看看杰,杰克森……”
扎克张开嘴,点了点头。所以是之前的对话中以不好的方式提到了杰克森,让他们有了这个想法。哎,恐怕不过是一时起意的。
“所以你们来向我这个格兰德主人请求允许么。”扎克继续问。
没回答就是默认。
“就你们五个人么。”扎克继续,他看了看寇迪,扯着嘴角转向了法尔肯的姐弟,“夏洛特,我在杰克森的葬礼上和你父亲法尔肯先生聊了聊,看到你们在教堂外玩,怎么现在想起来要去看杰克森了。”扎克的意思是,有意义么。
如果扎克的真实身份被已这种方式揭开,他需要足够的理由劝服自己,这不是一个倒霉的意外,要有点意义。
“我”夏洛特说了这一个字后,瞪着扎克的脸迅速变成恐惧,抱紧了自己的弟弟,“我,我不要和你说话你,你是怪,怪人”
“这个怪人,救了你们。”扎克侧侧头,抬手指了指状态糟糕的升降梯。
萝拉的身体在此时抖了一下,神色怪异的看着扎克。
格兰德的后院伴随着新到的车熄火,更加嘈杂了起来,新的客人加入了这次混乱的午餐。
扎克没有说话了,等待詹姆士来。
“怎么回事?”
久违的詹姆士出现在走廊侧,他神色惊疑的看着这不熟悉的格兰德构造,被丹尼塞了瓶酒在手里,快步走向扎克。
“简单来说。”扎克看了一眼这位警探,没什么变化。拿过了酒瓶,“我要起诉格兰德的装修公司。”扎克轻笑了一声,拔了瓶塞,看了一眼还在升降梯里的五个小家伙,“他们装的东西,在承载格兰德重要客人的时候,喏,出了这种事情。”
“这是谁的血?”刚回来,就一如既往的无视了扎克这让人讨厌的说话的方式,詹姆士瞪着眼睛,盯着升降梯门口处了一摊血迹,一只被染的透红的木棍歪在一边。
扎克抬抬酒瓶,一挑眉。这算是回答。
“你”詹姆士瞪向了扎克,只说了这一个字,闭嘴了,快速跨入升降梯,开始检查几个孩子有没有贫血之类的症状,大家懂的,这是詹姆士,永远质疑吸血鬼人品的詹姆士。
“你或许应该在碰他们前,展示一下你的警徽。”酒瓶靠着扎克的嘴,他仿佛随意的建议着,“你知道孩子一般都尊敬警察,比起我这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