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晨,扎克在格兰德娱乐室的沙发上揪起了詹姆士。格兰德没有客房了,记得吧。
“起来,早餐好了。”
詹姆士先是像受惊的兽类一样挣扎了一下,看清了拎起他的是扎克,脸色糟糕的抹去了额头上浮现的一层冷汗。
扎克礼了下被詹姆士挣扎弄皱的上衣,“你有病么。”
“我没病”习惯性排斥,詹姆士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看了眼茶几上散乱的笔记,似乎是想起了他对扎克的态度不该这么糟糕,“没事,只是没反应过来已经回巴顿,我以为自己还在纽顿。”
扎克扫了眼茶几上的笔记,都是詹姆士写的,说的话无关,“哦?看来你以放松休假为名义,跑去纽顿的时间,倒是一点也不放松啊。”
“放松?”或许真是起早了,起床气还是有点的,“我怎么放松明明知道纽顿的恶魔在好奇巴顿的一切情报又碰上本杰明的狼人敌……”
扎克刚有了皱眉的意向,詹姆士就适时的闭嘴了。昨天不是说过这个问题了么,扎克这个吸血鬼,对本杰明现在正在经历的问题一点用处都没有,说出来了只徒增烦恼而已。
“莫鱼莫尔鱼人莫尔曼呢?”詹姆士换了话题,但他似乎不太习惯发音,发声不停在种族和人名间跳转。
“早就走了。”扎克挥挥手,“他说难得来了南区,想感受一下南区东边的海域,你睡着就去夜游了。”
詹姆士脸色诡异起来,睡在沙发上导致半边浮肿的脸对着扎克,“莫尔,鱼……”詹姆士放弃了,“他,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东西?”扎克扯了扯嘴角,“兰斯警探。请不要物化一个乐于给你提供帮众的善意市民。跟我重复一遍,他的名字是,莫,尔。曼。”
在异族人类平等,这个哲学问题上,詹姆士是没可能说过扎克的。“你知道我的意思”詹姆士揉着脸,“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什么危险的家伙……”
这样的表述没有帮到詹姆士一丝,詹姆士意识到了。烦躁的甩了手,“不用回答了,我要去洗漱。”
扎克侧侧头,跟在了詹姆士旁边,进了格兰德卫生间,詹姆士站在马桶旁神色不自然的看着扎克,“**,请。”
扎克无视了,“我只想知道莫尔曼有没有提供上帮助。我看你似乎记了许多笔记。”
“你居然没有偷看?”无法进行某件事情,詹姆士放弃了。开了水龙头,哗啦啦……
“我需要偷看才能知道么。”经历了昨天两次让詹姆士选择后,扎克发现了,如果丢给詹姆士两个选择,詹姆士就会不得不选择那个更符合他人格的选项。当然的,以扎克的无耻,那个符合詹姆士的人格的选项通常都是美化他扎克本人的。
就比如现在,詹姆士显然不会赞同偷看这种事对吧,所以,詹姆士湿漉的脸盯着洗脸台上的镜子中反射出来的扎克影像。“你不需要……”詹姆士恶狠狠的回答。
詹姆士瞪了镜子中的扎克一会儿,居然岔开了话题,“所以现在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完全可以在这些东西中留下自己的影像了?”
“是啊。”扎克应该是有些自豪。“比较一下不久前,在你们警局的审讯室,我还不能维持太久,现在你看,呵呵。”扎克显摆的贴近了詹姆士,靠近了镜子。满意的看着镜子中的成像,“我已经想到了许多曾经不能做的事情,现在,方便多了。”
詹姆士烦躁的躲开了扎克的靠近,看了会儿正处在自得中的扎克,他在想的东西是毫无新意的恶意这个潜伏在巴顿中的吸血鬼,危险系数再次攀高了,他已经可以毫无顾忌的出入更多人口密集的地方了,比如商场医院休闲中心……
“莫,莫尔曼帮了许多。”詹姆士再不想看扎克自得,回归了话题,“他找到的那些尸体上有许多关于他们身份的线索,比如证件容貌特征之类的,莫尔曼全部复述给了我,只要回到局里,我就能提出人口档案,一一找出。”
“呃。”扎克转身,靠在了洗手台旁,看着詹姆士湿漉漉的脸上,水珠已经往脖颈中渗漏,扯了条老汉克的毛巾丢给他,“这就是你的计划?回警局,用你警探的权限的在所有人注视下调取文件?”
詹姆士的眉心一紧,很快就被覆盖上脸的毛巾遮挡,他似乎不想说话。
扎克没有要放过他,“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告诉你了警局现在的情况。昨天我去的时候,每个人都在忙碌,莫尔曼没告诉你他签的保密的协议么。显然,呵呵,你的警局不想走漏任何消息,不管东南部发生了什么,警局都不准备让人关注到那里……”
“够了”詹姆士甩回毛巾,“我知道我知道警局在掩盖这样的事情那又怎么样莫尔曼也说了那些只是他找到的,还有更多那些是人现在死了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通知他们的亲属要做这些,我需要知道他们的身份”
扎克抱着手臂,看着詹姆士,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情报太少,连东南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为什么警局试图掩盖这件事。说真的,扎克也没有什么好建议,或许放詹姆士这个刺头回警局拨弄几根神经,看能不能弄出点情报也不错。
扎克轻哼了一声,“早餐好了。”转身准备离开了,“对了,你口臭,弄一下。”补一句。
詹姆士紧抿着嘴,在扎克离开的瞬间,摔上了卫生间的门。
听到马桶盖被波不急待的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