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哥哪的里话,外面太过嘈杂,故到此躲躲清净罢了。”战天扬轻笑迎上,在塞北城这几日严炳义执意让他以大哥相称,推诿了几次不成后也就作罢,又笑言道:“不知严大哥找我何事?”
“这……”
严炳义望着地上一片狼藉的木屑愣了愣,战天扬歉意说道:“尤贤在这张书桌上绘制了一幅的大漠地图,其中详尽标记了当晚谋害沙当家的各种细节,尤贤虽然已死,但见到此物沙七难免又心中生恨,故此才……还请严大哥莫要怪罪。”
“奇怪,我未曾在这张书桌发什么什么地图啊。”严炳义皱眉说道。
“尤贤狡诈之极,在书桌上设了机关,严大哥到此不过几日而已,不曾发现也是正常。”战天扬保持着微笑说道。
“原来如此,此事何罪之有,睹物思人本乃人之常情,不怪,不怪。”
严炳义说着可目光却还是没从木屑上移开,像是在找着什么,又道:“战兄弟怎会知道的这般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