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钏,你说什么?你要去参军?”
王夫人一脸震惊地望着王宝钏,似乎是发现自己幻听了一番,瞅着丈夫,发现,他也是一脸地震惊之色。
“是呀,娘,我想好了,我不甘心,凭什么呢?薛平贵现在已经是西凉的驸马爷了,我苦巴巴地守了这么五六年,总要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才成。如若不然,还当我们王家人好欺负呢。”
王宝钏一脸地愤恨,解释道。
“三妹,你确定你是恨那个男人,不是没法子忘记他,要去找他?而且,你是怎么知道薛平贵是西凉的驸马爷的?”
王宝金对着怒火暴涨的王宝钏道,王宝金这话实在犀利,王宝钏是从哪儿得知这个消息的,王家人也才刚刚知道呢,宝钏怎么这么清楚?
还有,这要报复那个薄情男,大家是不会拦着的,反而呢,想要火上浇油,借刀杀人之类的,大家只怕是绝对不会拦着的。
“大姐,如果这么久了,我还不思悔改,那被人家欺骗,还真是活该。可都这么久了,难不成,我还能那么蠢?之前不过是被他的那副皮囊给骗了而已。爹娘那天在花厅聊天,恰巧被我听到了而已”
方思思一脸地鄙夷,对于后面一个问题,轻描淡写一言带过。大家现在的重点在劝导王宝钏别乱来,也不纠缠她的消息来源。
“三妹,就算你是真的恨他,咱们再想别的法子收拾他啊,可是哪有女人上战场的,战场那是什么地方啊?你一个女人,哪怕是生活呢,都极为地不方便,你可别生这种糊涂心思。再说了,上战场,你是会排兵布阵啊,还是会上阵杀敌?”
王宝银说的也是犀利,三妹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再者,三妹一向得父母偏宠,果然是惯坏了啊。这么久的贫寒生活,难道还没教会让她认清现实吗?王宝银觉得,哪怕人人都说自己骄纵呢,可总比三妹这种样子好许多。
“我就想试试,他不就是最骄傲自己的武功么?我就要在他最强的方面打败他,让他一蹶不振。”
“那你直接练好了所谓的功夫,潜入西凉国,正大光明地和薛平贵来一场挑战,然后,揭穿他的本性,杀了他,不也是一样的吗?”
苏龙作为王家的大女婿,话语权一向颇重,而且他所说之言,也深得王家人的心意。
“呃,倒也是。”
方思思略微地有些尴尬,她还真是一叶障目了,之前在清朝的作为让她沾染了些要为民族,为华夏做些事儿的潜意识,然后,到了这个似是而非的唐朝,她也有了这个念头。
似乎发现了她的一丝松动,王家人很快地就开始劝解了。
一向温顺的女儿竟然丢下书本,开始舞枪弄刀了,王家众人也只当是宝钏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他们还算镇定,任由王宝钏发泄。
谁知道,到了现在,王宝钏竟然有了上战场的念头,可是,战场是那么好去的?
保家卫国,从来都是男人的事儿,女人家去了战场,算怎么回事儿?
哪怕古有花木兰,可是花木兰的父母难道就真的愿意让自家闺女去战场?
而且,花木兰去参军,也是男装打扮,可是,其中的艰辛谁能预料?
现在,女儿有了那么点子的松动,实在是大善。
“你想报仇,其实很简单,一个薛平贵罢了,找个机会向西凉要过来,他们还敢私藏不给了?多大点事儿,这般地不务实鲁莽率性,我这些日子也算是白教你了。”
王允有那么点子失望,女儿聪慧是聪慧,可是太过天马行空了,殊为不智。
方思思一脸羞愧地认了错,她的态度倒好,大家也不好多计较,这事儿啊,就这般地算了。虽然方思思的法子不对,可是这个心思还是对的,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那是圣人,不是王家人。
王允身为丞相,自家闺女惨遭抛弃,苦守寒窑这么久,还差点儿坏了身子,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
大唐虽然自诩国力深厚,可是谁都知道,现在天下并不太平,再说了,王家在朝堂上本来就有些如履薄冰之态,若是太过高调,只怕将来更加地艰难。
这些,王允并没有说,可是冷静下来的王宝钏还是能发现一二的端倪的。
王宝钏叹息了,现在,到底要如何呢?似乎自己的心态越发地不平和了?有些急功近利了?
方思思拥着被子,坐在床上,这般地想着。不过,自己的镯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能用了,也让方思思很是不安就是了。
不过,似乎还有其他的法子?
王宝钏想了想,然后,脑袋里有了念头。不过,还是要和家人商量一番,看看父亲是个什么态度才好呢。
王宝钏知道,王允能在朝堂屹立不倒这些年,定然是自有自己的过人之处,而且,她之前跟着自家老爹学习权谋,深知自家老爹的腹黑本事。
果不然,第二天,王宝钏说了自己要去边关去找薛平贵时,王夫人与两个女儿都是一脸的气愤和恨铁不成钢,唯有王允,面色平和,点点头,想知道王宝钏的全部计划。
王宝钏的计划说穿了其实一文不名,不过是正室去讨个说法的罢了,再者,就是一脚踹了凤凰男的而已。
不过这事儿要是运用的好了,大唐倒是可以好生地将西凉打压下去,省的朝野不稳之时,这些狼子野心的蛮夷们也蠢蠢欲动。
“可以,不过我要进宫去和皇上商议一下具体地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