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瀞灵廷之后,你便只剩下翻‘弄’‘唇’舌的本事了么,蓝染惣右介。”自原先不发一语的朽木白哉,冷质墨‘玉’,望向隐喻甚多的前瀞灵廷罪者,清澈冷凝的声线,一如主人心境,竟是不起半分涟漪,亦是昭显对于昔日瀞灵廷战友,以及对于千叶所在幻域的信任。
“哦呀,我只是道出事实而已。至于朽木队长想做什么样的决定,与我并无多大关联。毕竟,在履行完牙封令义务之后,之后瀞灵廷的一切,便与我无关了。”见到原本便带了几分寒意的墨‘玉’,在听闻他话语后,难得冒起几分火气,厚实的‘唇’微弧,似乎对于惹恼眼前瀞灵廷贵族代表,非常愉悦。
“意思是,蓝染大人,不打算再继续打灵王的主意了?”持有牙封令,身为牙封令契约的监督与执行刑罚者,因执行牙封令内容引起的一切后果,过错一方不得追究,而作为过错方的惩罚,在不曾触及过错方根本的前提下,执行者甚至能获得一次免罪的机会。
这也是蓝染,能这般堂而皇之,坐在两名瀞灵廷死神队长面前的真正原因。
因为严格说起来,四十六室抹杀,是蓝染执行了牙封令,虽在此后脱离瀞灵廷,建了虚夜宫,意图创造王键,却在未犯下触及瀞灵廷根本的重罪之前,便意外被斩魄刀所杀,反而是镜‘花’水月的刀魂,背主之后,却意外忠实地执行了创造王键意图刺杀灵王的目的。
所以严格上来说,并非直接犯下重罪的蓝染惣右介,即便现在押回瀞灵廷,‘交’给现在的四十六室审判,牙封令的威严,也不容四十六室罔顾约定,就算西拉东扯,最多也就关眼前这家伙一两百年吧。何况,蓝染惣右介,也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被押回去审判的人。
啧啧,想到此,千叶突然觉得,镜‘花’水月,似乎成了他无良主人无聊的消遣,成为他手中用来玩‘弄’崩‘玉’,试验其极限,顺便恶整折腾瀞灵廷的玩具。
“哦呀,难得最关注这件事的,竟然是千叶你。你不是,已经有幻域了么?”就算灵王一灭,瀞灵廷与现世虚圈都将崩溃,她不也有立足之地,甚至正中下怀,省得再与朽木白哉奔忙瀞灵廷琐事。
“哎呀,没办法,吾辈家大业大,幻域已经开始与瀞灵廷开放商贸‘交’流了呢。总不能因为蓝染大人看灵王不顺眼,便让世界顺便毁掉吧。何况,相信蓝染大人现在也已经找到新乐趣了,不是吗?”笑眯眯地将烫手山芋递给一旁完全进入称职主人角‘色’不发一语的柳生一郎,“这次解决镜‘花’水月,柳生大人连真正意义的始解都没有开启呢,蓝染大人难道没有兴趣么。”
“喂喂,小千叶,祸水东引这种事,不好当着人的面做吧。”满头黑线地看着某只悬狸,要蓝染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柳生一郎不由满头黑线,不就是他在对付镜‘花’水月的时候,稍微保存了实力,然后又顺便拐了小浅舞,至于这样下狠手吗?
“啊,我倒是真的没忘这回事,自百年前,柳生一郎大人的实力,便让我相当惊‘艳’。”似笑非笑地望向口头抱怨,实际上根本就没将被他惦念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的柳生一郎,蓝染显然对柳生一郎保持着良好的兴趣。
“所以,漫漫人生,终究还是要有些耐心,才能找真正的乐趣,不是吗?”将她和白哉面前冷却的香茗倒掉,自顾自添了热茶的千叶,望入那双带了几分不明情绪的棕‘色’双眸,笑意盈盈,“‘操’纵推倒舍弃重建,若是就此终止,或许难得的意外与惊喜,便不复存在了。何况,还有一个影的存在,或是,即便是蓝染大人,也难以将传统意义上的神当成目标吧。毕竟,那个存在,真正苏醒的话,或者该说,灵王在他面前,亦是微不足道。”他们此番前来,便是为了联合柳生一郎,商议或许将在不久后到来的第二次圣战。
“……竟然让你知晓千年圣战和那个人的存在,看来王族那两名幼子,倒是意料中识时务。不过,千叶,除了朽木队长,老爱踢身边人送死的习惯,还是一样没变呢。就算舍不得朽木队长冒风险,也不该将瀞灵廷的麻烦,直接塞给已经离开瀞灵廷的人吧?”虽口头似有抱怨,实际上却是难得笑意染上棕‘色’双眸,似乎总算多少找到了乐趣。显然没想到千叶为了哄骗他为瀞灵廷出力,连这般低端的‘激’将法都拿出来用了。
“阿拉,蓝染大人这么说,倒是冤枉我了。不过,那个人,的确没有死,而且,有复活的迹象。这次,估计连总队长,也没上次那般幸运,能杀伤他了。所以,蓝染大人,与其将注意力,放在如衣带般维系吾等正常穿着的楔子之上,还不如考虑跟柳生一郎大人,与总队长,与我等一同找个好日子,直接进攻影所在如何?或许蓝染大人预期的好对手,就在那里。毕竟最终意义上,端坐天际,手掌三界生死的神,只有一位呐。”
“千叶你”饶是柳生一郎,对于千叶竟然说出这般惊人之语,一时之间也难以接受,反观一旁娴静端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