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了……
应该就是挺久了……
顾惜君心中思忖着,见琳达不想多言,也就悻悻的住了嘴。
出了电梯,琳达在前面引路,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她对着里面办公的男人,颔首低语道,“许总,顾小姐带到了。”
“嗯。堕”
许凌寒轻声应着。
琳达揣度着他的意思,请顾惜君进去后,才轻轻的带上了门植。
识趣的退下。
……
办公室里。
许凌寒放下文件,起身走至会客沙发前坐下,下巴,微扬,示意顾惜君在他对面坐下,“顾小姐,请坐。”
“……谢谢。”
顾惜君挨着沙发边坐下,眼角余光,瞟着办公室里的摆设,视线,逡巡一周后……缓缓的落在他的办公桌上——
她的考核表,或许,就压在那一叠文件中。
只要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它……拿走,想必许凌寒这个大忙人是不会发现这么个小小的纸张不见的……
顾惜君满心欢喜的打算着,许凌寒眯了眯眼,唇角,因为她眸底显而易见的算计而微微上扬着,他将面前的茶杯往顾惜君的方向推了推,“尝尝这茶的味道。”
她说让他请她喝杯茶,他还真就给她泡了杯茶!
真是……够简单粗暴的!
顾惜君呵呵了两声,执起杯子装模作样的尝了口,“嗯,挺好喝的。”
“呀——”
许凌寒突的叫了声,稀奇古怪的,顾惜君困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抱歉,我给错杯子了。”
“……?”什么意思?
顾惜君的眉皱的更紧,许凌寒无辜的耸了下肩,表情更是萌的一脸血,“这茶是我昨天喝剩下的,今天忙昏了头,一时看错了,呐,给你的应该是这一杯。”
说着,将右手边冒着热气的瓷杯推了过去。
许凌寒的表情自然极了,仿佛这个错误犯的是如此的天经地义,而顾惜君听了,足足愣了好几秒,而后,才后知后觉的捂嘴起身就没头没脑的原地打着圈儿的转着,“洗手间在哪里?”
“后转,直走,推开门右转就是。”
顾惜君被恶心的已经大脑当机,身体,因着他的话机械式的运作着,她趴在盥洗台上,掬了把水漱口,止不住的干呕着,许凌寒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见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开口补了句,“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瞧把你恶心的。”
“……”
许凌寒的声音,含着低沉的醇厚,又清冽的漫不经心,听在顾惜君的耳里,却是刺耳的很,无端的,让她有种想把他狠狠撕碎的冲动!
这个杀千刀的!
这么整她有意思么?
这么幼稚的行为,合的上他这个大总裁的高冷形象么?!!!
丫的!
简直混蛋!!!
顾惜君气得怒火中烧,掬在掌心里的水,直接泼向身旁的男人,“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许凌寒身手敏捷,本能得躲开她的攻击。
他侧着身子,姿态依旧是那般慵懒中带着闲适,唯那双眸子,则是深深的锁着顾惜君那张娇艳到滴血的脸庞,“原来是玩不起的人,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来跟我玩的?”
“玩你-妹!”
顾惜君忍无可忍的爆粗口,一把推开她径自往外走去,许凌寒不悦的皱眉,低头看着胸前那片被她弄湿的衬衣——
真是粗鲁的女人。
绝对不是他的菜。
许凌寒心中给了定义,顿时对这个女人索然无味起来,缓步走出休息室,见顾惜君大摇大摆的坐在他的老板椅上翻看着他的文件,眉心,更是紧蹙成川字。
他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尤其,是在未经过他的同意前。
“放回去。”
许凌寒冷声。
声量不大,却挟着摄人的威迫。
顾惜君脾气也倔,他硬,她就比他更硬,也忘了他的身份,直接拍着桌子跟他吼,“把我的考核表还给我!给我我就走!”
谁稀罕待啊!
顾惜君盛气凌人的伸手要表,许凌寒微微眯眼,抬手,拽着她的手腕将她往外拖,下一秒,直接将她整个人儿甩到沙发上,而后,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110吗?”
“……”
许凌寒报警了。
至于报的是哪门子警……
顾惜君反正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自己是头一次见到土-匪头子报警的!
也是个奇观!
什么黑白两道最高统治者,在她看来,许凌寒这个渣渣,就是个神经病!
无药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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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话,顾惜君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此刻,她以奇怪的姿势被摔在沙发上,那双瞪大的杏眸,忿忿的看向面容俊冷的许凌寒,“许凌寒,你一个大老爷们的欺负我一个小女子有意思吗?!”
“对于小偷,我向来无男女之分。”
“……什么小偷?”
顾惜君诧异,脑洞开的不够大,而许凌寒,阴恻恻的勾了下唇,从西服里掏出钱包堂而皇之的塞进她的手心里,“‘偷’了我的钱包,还不算小偷?”
“……”尼玛波!!!
顾惜君气得肺都快炸了,“你这是诬-陷!”
“对,光明正大的诬-陷。”
“……”
许凌寒这人,太强势,连陷害一个人都搞得这么明目张胆的,顾惜君抿了抿嘴,突然觉得自己压根就斗不过这个无-赖,她咬唇,又气又怨得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