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琳达,清楚占至维是准备要解雇他们,其中一位律师连忙道,“占总,就算您解雇了我们,换其他的律师来打这个官司,他们也不可能打赢易总那边的律师团队……”
“为什么?”看到各个律师都愁眉苦脸的样子,傅思俞实在忍不住道。
另外一位律师看向傅思俞,正色道,“傅秘书,请您相信,并非我们本身的能力比不过易总身边的律师,而是这迟司易总他有绝对的胜算。”
“是啊,我们已经花了一整天的时间进行讨论和分析……作为资深的律师,在明知结果不会如我们所预期的,我们就不会浪费时间花在出庭上……因为,就算我们能勉强跟易总的律师团队较量几场,最终的结果都是易总那边会赢。”
“我是孩子的妈妈,含辛茹苦、十月怀胎,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很艰难才生下这个孩子,而他只不过是精子的提供者,除此之外,他跟孩子没半点的关系,也没有君丝毫对孩子的责任,他凭什么能得到孩子的抚养前?你们美国的法律难道不是以保护妇女和儿童为基础的吗?”
又一位律师开口说,“傅秘书,美国的法律的确是以保护妇女和儿童的权益为最根本的,但是,您比较特别。”
傅思俞拧眉,不明白。
律师继续说,“易总团队的律师发给您的律师函里,有清楚的资料显示,傅秀您从小在a市长大,二十一岁的时候父母由于犯诬告罪和诈骗罪而畏罪自杀,而您也涉嫌在其中,只是当时受到陷害和迫-害的当事人没有对您追究。”
“你说什么?”傅思俞震慑。原来当时易父易母就已经知道她是“迫-害”易家的帮凶,而他们却没有追究她?
傅思俞久久怔在原地。
看到傅思俞的神情,占至维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轻扶住她,“怎么了?”
傅思俞依然没有回过神。
律师接着说,“易总可以就这一点对你的人品进行质疑……另外,易总发给您的律师函里还有您在a市医院伪造的流产病例,这也是陪审团质疑您人品的佐证,最重要的是,易总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而您伪装‘流产’对易总隐瞒这件事,这在法律上来说也是侵犯了易总作为父亲的权利,再加上易总在经济能力上远远超过您,如果你真的执意要跟易总打这迟司,最后您必定是输的那一方。”
“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这个世界没有打不赢的官司,只有没有能力的律师。”占至维怒斥自己的下属。
几名律师不敢反驳占至维,唯有乖乖低下头。
占至维抚慰傅思俞,“这只是目前律师对官司进行的一个分析,不代表上庭以后的结果……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
傅思俞抬起双眸,愣愣地看着占至维,“如果我输了,孩子的抚养权真的会属于易宗林?”
“先不要杞人忧天,官司还没有打。”
“但是你我都无法否认,律师所说的结果百分之九十无法改变。”
“哪怕有百分之十的机会,我也会把抚养权给你夺回来。”
“可是这百分之十的机会我赌不起……如果真的输了,我会失去睿司的抚养权的……”她只能赢不能输,否则就不要上庭,万一法院将睿司判给易宗林,她可能就会从现在起再也见不到睿司了。
“你相信我。”占至维努力地安慰她。
傅思俞用力摇头,“我需要百分之百的胜算,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是有的。”这一刻,律师团队里有人发出声音。
傅思俞和占至维同时向那位律师看去。
只见那位律师低着头又说,“只是,这个办法听起来有点荒谬。”
“说。”占至维冷着脸,已没有耐性。
律师慢慢抬起头,嗫嚅道,“易总能赢,简单来说,只在两点,一是质疑傅秘书的人品,二是经济实力远胜傅秘书,而我们只要做一件事就可以推翻这两点……”
“什么?”傅思俞急急地问。
律师犹豫了下,才说,“只要傅秘书您嫁给占总,一切的问题都能解决。”
傅思俞愣
了一下。
律师继续说,“如果上庭的时候傅秘书是占总的妻子,易总在经济实力上就没有足够的优势压迫傅秘书,而人品方面,过去已经存在的事实我们推翻不了,但易总控告傅秘书隐瞒孩子这件事,占总完全可以以丈夫的身份跟法庭宣称,两年前占总已经在跟傅秀交往,但当时易总因为过去的仇恨来找傅秘书算账,不断***扰傅秘书,甚至还对傅秘书实施了实质的ròu_tǐ伤害……傅秘书当时没有允许占总的追究,是出于内心对易总的愧疚,而选择离开,是为了保护孩子,迫不得已……这样一来,傅秀变成了受害者,官司要打赢就不是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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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宗林的律师团队已经得到风声,傅思俞将嫁给占至维,以获得在这迟司里占据有利的位置。
等所有的律师都离开后,申秘书这才开口,“没有想到傅秀为了能赢官司,不惜以***扰和侵犯的罪名,诬告总裁您……傅秀她对总裁您,还真是一点旧情都没有啊!”
易宗林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清寂肃冷,那执起红酒抿一口的姿态,依然散发着他平日的自负和冷傲。
申秘书忍不住摇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