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一离开,夜鹰迅速追了出去,临走前,从风倾城的手里接过一只白色的瓷瓶,那瓷瓶里面,装着遗忘丹。
从房间里出来的蝶舞,回到房间简单收拾了行礼后,径直下了楼。
到了一楼大厅,正巧看见笑得很大声的一桌人,那桌上,不是北堂泠几人又是谁。
瞅见北堂泠嘴角那肆意的笑,蝶舞心里莫名的恨意,即刻噌噌冒起来。
她眯了眯眼眸,大步走过去,冷冷瞅着热闹的一桌人,讥讽道:“哟!真是好兴致呢!”
如今,她被主子赶走,而这个女人居然在这里笑得这么开心,真是不公平!
突然插了这么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北堂泠不由得皱了皱眉,侧目,便瞧见嘴角挂着阴冷笑意的蝶舞,淡淡道:“怎么?蝶舞姑娘今个不爽快?”
“不错!本姑娘今个却是不爽快,如何!”蝶舞咬着牙,没有否认,既然她不好过,这个女人就更加别想好过。
北堂泠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看你这样子,似乎是来吵架的?”
“不错q个我就是来找你吵架的!北堂泠,别做出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你骗的了主子,可骗不了我。我真的很想撕开你这张伪面具,看看你是怎么样一个伪善的女人!”蝶舞咬牙切齿地说着,尖利的指甲,狠狠掐进手心里。
北堂泠听闻,冷眸划过,“看样子,你今天是真的吃错药了吧!”
此刻的蝶舞,已经失去了理智,尤其是看见北堂泠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她就格外的恨。
她嗖地一声拔出佩剑,剑尖相向,厉声吼道:“北堂泠,你敢不敢跟我单挑,若是你输了,你就离开主子,若是我输了,我自然会走!”
早上的客栈,本就人来人往,听闻她这么一吼,四周的人都围过来看起了热闹。
北堂泠剥了两瓣橘子,丢进嘴里,淡淡撇了她一眼,“你说打我便打,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可没兴趣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跟没兴趣在这个时候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见她不理自己,甚至还嘲讽自己,蝶舞气得脸色铁青,手中长剑一扬,便要刺过去。
从楼上赶下来的夜鹰见此情形,惊得没有一丝犹豫,脚尖一点,跃进包围的大厅中央,抬手拦住蝶舞,劝解:“蝶舞,不要再闹了!”
“闹?你认为我是在闹?如果没有这个女人,主子怎么可能会赶我走?都是她,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蝶舞长剑剑头指向北堂泠,嘶声力竭吼道。
她真的希望,一切都可以回到最初,这样,她就不会被主子赶走。
更不会被北堂泠这个该死的女人横刀夺爱。
听蝶舞这么一说,北堂泠才恍然明白,为何这个女人大清早就向自己发癫,不由得讥讽笑道:“我就说某些人怎么大清早没吃药,搞了半天是被人赶走了呢!难怪,难怪啊!”
听闻她嘲讽的声音,蝶舞脸色一白,心中的恨意越发的明显,“北堂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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