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虚伪道,“老四有些话无凭无据可不能这么说!”
“是吗?大哥觉得我会没有证据吗?想必大哥对这个皇位窥视已久,为了绊倒二哥不惜接近步颜雪,想要套我的话,可惜啊,当年你没有称心如意,反而让步颜雪窥得了你的秘密。”宗政桪宁邪魅的笑着,“大哥这叫自食恶果是吧!”
太子一脸怒意,被他说中了,当年害怕自己的秘密被步颜雪揭穿,在她和亲途中派人追杀,没想到被这个小畜生给劫持了,他几次三番想要动手,都是武功而返。
“大哥,那个宝座纵使诱人,可也不是谁人都可以做的,也要看命!”宗政桪宁冷声说道,已经抽出了剑,“只怕大哥今夜不能顺利杀了我们!”他挥了挥手,身后的玄钾军个个抽出了剑冷视着太子那边的黑衣人,他真以为这些玄钾军都是白养的。
陡峭的山路上一阵纷乱,刀剑声如音乐般的响起。
刀剑碰撞,在黑夜中传来凄厉的声响。
“去,杀了他们,一个不留。”太子狠劣的命令道。
“是。”黑衣人道,携剑往他们冲过去,可只要是威胁到宗政桪宁的人,都被其中一个黑衣人一掌推开。
“你做什么?”太子有些气愤的抓着那个黑衣人的肩,“你到底是谁的人,让你杀了他,不是让你阻止的。”
那黑衣人不屑的甩开他的手,“皇上只说杀了宗政穆熠,不是宗政桪宁。”浑浊的声音彰显着黑衣人内力的雄厚。
“你……”太子面色一冷,狠狠的推开了眼前的黑衣人,“好好好,那你还不去给我杀了宗政穆熠,若是杀不了,我定会杀了你。”
那黑衣人不屑的冷哼,这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转身,再次携着弯刀冲向宗政穆熠。
宗政桪宁和玄钾军护着他,一步步的后退。
“二哥,这次都是因为我,你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宗政穆熠没有说话,只是蹙眉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黑衣人。
“老四,你对他何必这般衷心,要知道只要是跟老二和宸妃走的近的人都会不得好死,就如慧妃,她不就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失去了性命,不仅如此,还惨遭毁容,至死都不瞑目,她那叫活该!”
听太子如此说,宗政桪宁额头青筋暴起,愤怒的攥紧了拳头。
“怎么?你还不承认,她就是命贱,死活站在宸妃那边,若果她识趣的跟母后合作,想必也不会惨遭火焚之苦。”
“闭嘴!”宗政桪忍无可忍,不禁大声吼道,冲过去要杀了太子,可他手下的黑衣人不禁围了过来,宗政桪宁发疯一般的跟他们周旋着,终究是寡不敌众,他被黑衣人一掌打的连连后退,可是他不服,想要再冲上去,不允许太子这般说他的娘亲。
那夜步颜雪已经将事情告诉了宗政桪宁,原来他的娘亲一直爱着他,只是不想要连累他而已,可他一直误会,还在心里埋怨,那夜他卷缩在她怀中,一直喊着娘亲,可是她再也听不到了。
“老四,不要中了别人的计。”宗政穆熠不禁抓着宗政桪宁的手,
宗政桪宁怒目看着他,眼眶溢满了泪水。
“二哥,他……他真该死的!”宗政桪宁咬牙说道,强压着心中的愤怒点头,这个时候就算为了二哥他也要忍,不过……邪魅的看向太子,若是今夜活着,日后定要他不得好死!
“老二,你纵使聪明绝顶,依旧是斗不过我,若是不想继续痛苦下去,趁早束手就擒,不然你只会走上莲蓉的路,奥,我忘记了,你们手中还有一步棋,是步颜雪吧_,她失去了记忆,还妄想来救你们吗?如今她在皇宫恐怕自身难保了!”太子邪魅大笑。
宗政桪宁不禁咬唇,看了眼宗政穆熠,二哥最痛恨别人提起莲蓉的,他面无表情,实则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因为他的手紧紧的握着腰间的玉佩。
“大哥,你真是会说,步颜雪和我有何关系?倒是不知道她还有救我们的这个本事,别忘了她跟你可是有旧情的,你如今说出这一番话来,若是让她听见岂不是要伤心?”宗政桪宁一脸的惋惜,不想要拖扩儿,他们今夜只怕是有来无回了,希望太子还念及旧情,放了她。
“那也要看她是否有心了!”太子意味深长的说道,挥了挥手身后的那些人又冲了上去,太子见宗政穆熠负手站在那里,不禁抽出了自己身上的佩剑,直冲了过去,他不想要杀老二的,可是没办法,谁叫他生在皇家,兄弟相残,这是注定的结局。
“二哥,小心!”宗政桪宁见状不禁大喊。
太子邪魅一笑,一根银针从袖中飞了出去。
银针还没有飞到宗政穆熠面前,就被黑衣人弯刀挡下,黑衣人怒视着太子。
“是你,原来是你……”不敢相信的呢喃,话中带着丝丝讽刺。
宗政桪宁也红着眼,“原来当初是你害的我,那毒是你逼着步颜雪给我下的,从小你就想要置我与死地。”母妃害怕连累他,殊不知他早就被人下了毒,每年尝井气蚀骨之痛,还要被人说成是妖怪。
太子不屑说道,“是又如何?”那些毒是母后下的,当初母后费了那么多功夫才得到这个药的,每一个威胁到他的人都得死,虽然宗政桪宁威胁的可能性很小,可他这个小畜生偏偏和宗政穆熠站在一条线上,既然不能收归几用,那就只能杀掉。
虽然当初他不同意,觉得没有必要做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