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颜雪的眼泪不禁顺着脸颊落下,觉得自己没用,只要是关于他安危的事总是能轻而让她失去冷静。
她微微点了点头,外面有一阵骚动,有人大喊着有刺客,有刺客。
步颜雪知道,这是宗政桪宁想好的办法,那个刺客应该是梅儿吧。
“雪儿,记得,凡事要留心。”他恋恋不舍的抓着她的手,一句句的叮咛,现在他已经无所顾忌了,离开了二哥,这世界是唯一让他留恋的就是她了。
步颜雪点了点头,眼泪哗哗的落下,终究还是心软,终究还是抗拒不了他的温柔。
宗政桪宁一狠心从窗户处跳了出去,趁乱逃走。
步颜雪不禁跑到窗口,看着外面漆黑的夜,他走了!
终究是无法背弃自己的心,这颗心里全都被他占据了,只是宗政桪宁就算我们再怎么小心翼翼,有时候也无法跟命运抗衡,不知道凌孝渊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她会尽量的保护自己。
凌孝渊身着红色的喜服端坐在椅子上,他虚弱的抬着手轻咳,病态十足。
步颜雪匆匆赶到大堂,就见梅儿被人捆绑着,看到她来眼泪顿时滴落下来。
“王妃倒是来的快,喜帕本王还没来得及掀开,王妃这般重视也难怪这个小丫头拼死闯进王府见你,还真是有本事。”凌孝渊讽刺道。
步颜雪不以为然,只是走到梅儿那里将她的绳子解开。
“王爷何必兴师动众的,这个丫头是我的随嫁,一直伺候我,如今我来到王府,王爷甚至不让我带一个亲人过来,梅儿舍不得我,偷偷跑进王府实属情有可原。”
“是吗?”凌孝渊微眯着眼,像是一直狡猾的狐狸,一步步的走近步颜雪。
步颜雪毫不示弱,脸上依旧是虚伪的笑。
“那倒是我疏忽了,以后我定会补偿你的。”他倏的握着她的手,怜爱的轻拍着,对着大堂之内的侍卫丫鬟说道,“好了,都撤下吧!你叫梅儿是吧,以后就留在这里伺候王妃了。”
梅儿连忙磕头,“谢谢王爷!”
“你该谢的是王妃才是!”他意味深长的说道,说着暧昧揽紧了步颜雪的腰肢,“王妃身边若是连个信任的丫鬟都没有倒是奇怪了,不过……”他温柔的抚摸着步颜雪的脸颊。
步颜雪不禁皱眉,他那双带笑的眼睛时刻散发着算计的目光,想要避开,可脸却被他紧紧的捧着,表面看着他对她温柔疼爱,实则他手上的力气很重,有些痛,不想要这样被他控制。
步颜雪挣扎着,可在她的挣扎在外人面前却像是在害羞。
“今夜可是我们新婚,要知道‘*一刻,值千金’,所以……你们都不要打扰我和王妃,知道了吗!”瞥了眼四周,暧昧的说道。
“是!”站在那里的侍卫、丫鬟一听面色微红,脸上掩饰不住的尴尬。
凌孝渊满意的一笑,拥着她往房间走去。
寂静的洞房,红烛在风的吹动下摇曳着。
凌孝渊瞥了眼桌上的交杯酒,淡然自若走到里面,脱着外面的衣衫,挂在衣架上。
步颜雪知道自己的辛量被他发现了,可她也是没有办法。
“看来是你很久没有杀人,连杀人的手法都生疏了,要知道mí_yào不一定要在酒力下,还有一种更好的办法。”他不似外面的病弱,鬼魅的来到她面前,抬起她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眸子直直盯着她的红唇,那里红颜让人血液沸腾,想要吃掉,想要将她的高傲摧毁。
讨厌他这样的目光,那种看待猎物一般的眼神,步颜雪想要撇过脸,可他却不准。
着她诱人的红唇,“这里,比起将药放在酒里更加的有用。”
“是吗?”步颜雪不以为然,时间应该到了?那药应该有作用了。
凌孝渊不解,她冷冽看着他,“你现在是否有种心闷的感觉,还有……提不起半点力气。”
她拿过他抚摸着她脸的手,凌孝渊想要用力,可却提不起力气,被她一甩,整个人不禁扶着额头往后退一步。
“你忘了,要杀人就要知道敌人的弱点,而你就在于太过大意,忘记了里面放衣服的架子,那上面早给我涂满了药粉,在你将衣服放在上面的时候,药粉就已经飘散在你身上,吸进你口中。”她冷笑着转身离开,只要是她不想的事,还没人可以逼她,连他也不行。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他突然间大笑,从身后飞快的袭击她。
步颜雪反应灵敏,转身、侧肩躲过了他的袭击。
可她的功夫终究是他教的,在她刚躲过这一招他已经鬼魅的来到她身后,钳制住了她的手,步颜雪想要用腿来踢他,可她的腿却被他单腿压在地上,她不禁怒瞪着凌孝渊。
他只是淡笑着在她耳边说道,“你以为我是这么轻易中毒的人吗?这世界上,能够毒害我的药只怕还没有出现。”别忘了他当初可是将自己的血给了她喝下,他的血可是一剂药,而他也是一个药人。
那么刚刚他是假装中毒,故意让她没有防备的,步颜雪不得不佩服凌孝渊的演技。
“今夜是你我洞房之夜,你说我们该做什么呢?”他笑着说道,已经抱着她走进了里面,狠狠的仍在床榻之上,在她正要反抗之际,已经钳住了她的手和腿,“没用的,只要是我想做的还没有做不到的。”
“你……”步颜雪愤怒的看着他,想要骂他,可衣襟已经被他扯开。
黎族是常年似春,穿着的衣衫比较单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