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需要问吗?步颜雪就是孝渊的骨中血!”
他们心连着心,可以彼此牵引着对方。.
“骨中血?”落英有些不敢相信。
她曾听说过,能够做到心连心的,就代表将命交给了彼此。
奕黔也不想在说,只是转眸看着落英。
“孩子是宗政桪宁的,孝渊一直都不曾碰过步颜雪!”
落英更加不敢相信,三哥和秀成亲这么久,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是吧,这世界上也只有孝渊这个傻子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奕黔苦涩一笑,眼眸中闪着一丝哀伤,他抬眼看着天空,一向喜怒不表现的此刻脸上染着一丝痛苦,“孝渊,可能,可能会有危险,你多加留意一下。”
做不到不管不理,他还是善意的提醒。
落英看着奕黔消失的背影,心里有一丝担忧,这样的他真的很少见,从来他都是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是现在却一本正经,脸上的担忧早就出卖了他,但是……落英又觉得自己犯贱,他从来不需要自己的关心不是吗?
已经决定不再牵挂这个男人,可是见了面才发现,原来从来都没有放得下,她不禁呢喃着,“奕黔,为什么不多看我一眼?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的心吗?”
空气中久久没有回复,落英转头,就看到宿白环着剑斜坐在房中的亭子里闭目小憩。
落英因为他突然出现有些被吓到,不禁惊呼一声。
“喂,你不能出个声音吗?就这么躺在那里,是否听到了什么?”
听不听到,与他有什么关系。
宿白跳下了亭子,一脸审视的盯着她,继而薄唇中吐出两个字,“没有!”
没有就好!落英竟然舒了一口气,一向冷淡的脸上有了些不自然。
宿白凝眸看着她,一直觉得她不像是女人,如今这个小小的动作竟然有一丝女人的样子了。
宿白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他几乎都忘记了,这个女人是和凌孝渊合谋陷害王爷的。
“我这次来,是想要问问你们怎么营救王爷?若是不然,我会将你和凌孝渊在银子里下毒的事告诉步颜雪,到时候只怕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宿白不想要说这么多,可是凭借他一人之力真的没办法救王爷。
“你……你怎么还是如此执着,我早就跟你说了,不是我和三哥!”要她说多少次。
在追逐宗政桪宁的路上,发现了受伤的宿白,结果救了他,他竟然像是仇人一向的对待自己,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才拉着他来到三哥府上,没想到就遇到这件事了。
宿白才不相信他们,最恨凌孝渊了,明明可以救王爷,可是偏偏不救。
他的本事自己不是不知道,只要和他联手就可以将王爷救下,但是他怕死的不敢去做,还有步颜雪,说实话,宿白很讨厌,如今王爷受苦,她却偏偏在这个时候生下孩子,还在这里若无其事的坐月子,她何曾挂念王爷的安危了。
“是与不是,想必不是解释就行的!”
宿白说着转身离开,不管怎么样都要将王爷救出来。
落英觉得宿白是在无理取闹,懒得机会,负气离开。
步颜雪生下孩子已经两日了,但因为元气大伤一直不能下床。
她总是在夜里做恶梦,那些血腥的一幕总是会浮现在眼前。
梅儿每次都是照顾完孩子过来看看她,这一夜也同样来帮她掖了掖被子。
“秀,对不起了,我……我做不到看着王爷去死。”
梅儿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下,换上了一身薄纱。
她本就在青楼长大,丫鬟保守的衣服是因为王爷穿上。
同样,这一次为了宗政桪宁而脱下。
她走出去的时候,外面的宿白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确定要这么多做?”
梅儿点头,“这是蓝烟应尽的本分!”
她也想要见见王爷,若是自己这次成功了最好,若是不行,那就和王爷死在一起!两个都没有任何遗憾了。
黑夜笼罩了一切,一辆马车缓缓往卞城而去,守卫的士兵阻止马车前行,要检查马车上之人。
“这是大人要献给王爷的舞姬,难道你们也要看吗?”
“这……”侍卫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军令不能为,“这也没办法,还请将车门打开。”
跟着的随从有些不悦,想要说什两句,梅儿已经走出了车门。
“不得对军爷无礼,小女子出来便是。”
温软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禁晃神。
蓝色透明的薄纱下,雪白的双肩,梅儿清雅的福了福身,在月色下,宛如天上的仙女。
那些侍卫目瞪口呆,不曾想到这世界上竟有如此妩媚而不庸俗的女人。
“军爷可是检查过了,那么小女子是否可以前行了!”
侍卫这才回神,立马让路。
梅儿回到车内,收起脸上的笑,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已经走进来,只有成功不能失败。
卞城首官为了讨好凌肃然大摆筵席,每日都让人献上新奇的东西,可奈何凌肃然都是一脸的泰然,对于首官的殷勤视而不见,这可极坏了首官,无奈特意让人寻来了,青楼的头牌姑娘。
凌肃然微眯着眼,看着怀抱着琵琶遮着面容的女子。
她薄纱飞舞在他脸上,眼眸中流转着引*诱。
身体像蛇一样的攀附着他的身体,凌肃然是个健康的男人,面对这一活色生香的一幕自然难以把持,一把拉过了梅儿,让她倒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