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绝对不会让当年的事重演,就算你再怎么讨厌我,我也不会走。”步颜雪坚定的说道,不顾形象的上前抱着他的头吻了上去,不似先前蜻蜓点水,这次带着霸道,就是要他看清楚自己的心,他是在害怕是吗?他怕再次经历同样的伤痛了是吗?
宗政桪宁愣住,手紧紧的攥紧,手背上的青筋抱起,丝毫没有了平时的泰然。
“宗政桪宁,你越是计较过去,越是代表忘不了,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吗?”她的眼泪不知不觉落下,虽然不知他与她之前的纠葛,可注定,现在缠上了他,“这一世,你是我遇到唯一一个不顾生命救我的人,我想要试着争取自己所爱的,哪怕……”粉身碎骨。
“这可是你说的。”宗政桪宁紧紧抓着她的肩,“步颜雪,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他已经尽量在忍,可她非要逼着他这么做。
在她愣住之际,他的手已经捧住了她的脸,狠狠的吻上她的樱唇,带着霸道和掠夺。
他的吻太过深入,动作太过霸道,她有些害怕,手却被他紧紧的箍住。
“这是你逼我的,你不要怪我。”他像是暴怒的野兽,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只是疯狂的扯开她衣襟,埋头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
步颜雪哭了,赤*裸的身体涩涩发抖,可她还是紧紧搂着他。
这个男人经历了太多的伤害,竟然被最相信的她下毒,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她应该弥补,以后她再也不会让他经历曾经的痛了。
下面撕裂的痛,不禁让她哭出声音。
宗政桪宁意识有些清晰,呆滞的看着她,有些不敢相信,她清丽的脸因为痛而紧皱,两颊上还挂着泪水,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身体,对于女人,他不是没有经验。
“你……为什么会是这样?”明明她已经是太子的人,怎么会这样?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的。”她羞红了脸,撇过眼说道。
以为他在意她太痛才会停止的。
“我……”宗政桪宁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如何?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不想要继续,可是下面叫嚣的厉害,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劣,这个下毒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是不是很痛?”他温柔的吻着她的眉眼和唇,伸手抚摸着她的脸,第一次这般仔细看她,红润的脸,小巧的鼻子,长长颤动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他有些心痛,也有些愧疚,埋头在她脖颈,低声的哽咽到,“对不起。”
这是他第一次说对不起,之前就算有那份抢占她的心,也不愿意行动,可如今……
步颜雪淡笑着,有他这句话就够了,感觉自己付出的值得。
其实要说对不起的是她,有些事情,她终究还在瞒着他,就如她的来历。
河水缓缓流淌,见证着谷中片片旖旎。
欢畅、痛苦交叠,伴着山谷寂静的风声而起。
“好冷,好冷。”步颜雪低喃,紧紧的抱着他,想要从他身上汲取点温度。
没注意到他眼中充满了怜惜和不舍,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要她,可是……欲*望一旦开启,有时候想停也停不住,再加上那药,该死的,一想到媚药,宗政桪宁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幽静的草房子,夜箫不禁打了个喷嚏,哀声叹了口气,“或许真的是我做错了吧,可我也是无奈。”继续弄着自己的药。
崖底河边,两个赤*裸的人紧紧相拥,身上的衣衫只能简单的遮挡住身体,大部分春光外露。
宗政桪宁侧着身体看着怀中的人儿,她在他怀中蹭了蹭,似乎很冷。
“对不起,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轻轻的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从身边的衣带里拿出了花筒,对着天空一射,一阵白色的光射出,希望这次不会有意外。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步颜雪羞愧不已。
“对不起,是我耽误了时间。”想要起身的,可是下面好痛。
“别动。”他将她搂在怀中,用外衫抱着她到篝火边,“累坏你了,再睡一会吧,待会我去打只野鸡给你吃,我们明天再赶路。”
“没关系的,我……我可以坚持住。”似乎有些不适应他突然间的温柔。
他沉默很久,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将她脱下的衣衫,熟练的拿在手中烘烤。
“还冷不冷?”
步颜雪摇头,静静的靠在他怀中,既然他不想继续那个话题,她坚持也没用,而且她的这个身子,现在……真的走不成。
明明是个温柔的男人,却总是用冷面来包装自己,是因为受到太多的背叛吗?不禁有些心痛。
“我们会没事的,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再睡一下,先前没睡好。”他搂着她躺下,将身上的衣服往她身上拢了拢。
步颜雪面红耳赤,有些欲言又止,最终她还是厚着脸皮问,“你……身体还热不热?药性解了吗?”
宗政桪宁身体一僵,凝眸看着她。
“是……是你太过……我才会这么说的。”她埋头不敢看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清楚的听到他手中树枝‘咯吱’一声的被折断,“这个人我绝对不会放过,早就说过,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被设计了,不管他有多大的能耐我都不会放过。”
想必他知道是谁?只是……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半夜,真有人来救他,那些人训练有素,跪倒在他身边,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只是眉头紧蹙,继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