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低矮的草垛,正好可以挡住两个人。
“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必须跟我离开。”她明知道那间柴房关不住他。
“然后呢?你能确保不被发现,不再被抓回。”
这里山路曲折,她还没有好好观察,没有完全之策不能冒险。
宗政桪宁皱眉,却冷冷的凝视她,“我现在有些弄不清楚你了,利用玄钾军的通信标记引我来到这里,现在却又不肯走,步颜雪,你真的是步颜雪吗?”
是的,山谷下面她就记下了那个标记,只是如他所说的,玄钾军可不笨,自然可以辨的清楚是真是假,她在赌,果然他还是来了,那个人也该出现了吧。
步颜雪淡淡一笑,伸手却握着他的手,“不管是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尽全力的帮助你,只要是你想要的。”
“其实……”
草垛外面脚步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原来是个守夜的来尿尿。
步颜雪面红耳赤,此刻她的位置只好可以看到那个男人的……
“不准看。”宗政桪宁霸道的拉过她,伸手蒙住她的眼睛。
她暗笑,其实自己压根就没想看,不过……这个男人也很霸道,至少从他看丘豹的那双眼神中可以看出。
那守卫离开,她悠悠开口,“答应娶她。”
“不可能。”宗政桪宁冷着脸毫不犹豫回答。
“不想知道是谁在操纵一切吗?为什么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有人知道?”
宗真桪宁有些迟疑,心里有些疑惑可更多的竟然是担心。
“跟我离开,我……不想你有危险。”凝视着她,这是实话,“你知道的,现在没有什么比你的生命更重要的,我……我不想失去你,真的不想。”后面的话声音很小,那年被贬清宁都不曾这么害怕,这时候偏偏害怕她有危险,宗政桪宁觉得自己犯贱,可他的心根本就控制不住。
步颜雪眸中闪着泪光,扑进他的怀中,紧紧的环着他的腰肢。
“我是你的女人,所以……没人可以威胁到你、伤害你,你所想要的一切,我都会帮你完成,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宗政桪宁,相信我,会没事的。”很想告诉他一切,她根本就不是步颜雪,可既然选择以这个身份来重生,前世的一切都已经微不足道了。
步颜雪不禁在心里呢喃道,“沈彦,我早已经忘记你了。”
“我……”宗政桪宁哽咽,不知道如何去说,有些事,他不想伤害她,可是终究已经做了,无法挽回了。
她突然吻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话,粉舌小心翼翼的侵入他的口中,汲取他所有的担心。
宗政桪宁只觉得身体一僵,也顺势拥紧了她,手抚摸着她完美的身躯,爱抚着她每一寸肌肤,他从未这么小心翼翼的对待一个女人,和悦姬在一起也只是草草了事,可这个女人,他想要让她快乐,想要好好的疼爱。
被人真心付出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子,可为何那沈彦从未有过感动?无所谓,这辈子,她只想要珍惜那些为她好,为她付出的人。
宗政桪宁自认为对男女之事达到熟练程度,可此刻竟然有些手无举措。
他急切的想要进入,可奈何找不到突破口。
“明明在这里的,怎么没有了?”他懊恼不已。
步颜雪红着脸,又羞又恼,这让她怎么说,“找不到就算了,起来。”推开他,低头整理衣衫,还没有将衣衫拢起,已经被他抓住跌入了他的胸膛,微敞开的衣衫下结实的肌肤和她的脸相碰。
宗政桪宁不待她反抗,翻身下着她躺在凌乱的草垛里,狠狠的蹂躏着她的唇齿。
“没这么便宜的,点了火就想走,看你待会还能不能走得了。”
他可不是好惹的,惹怒他的后果可不一般。
不像之前的毫无头绪,他猛然的冲进她的身体。
风轻轻吹舞,草垛中压抑着低沉的声音。
在阵阵彻骨的寒冷中,步颜雪的身体瑟瑟发抖。
“我答应你,可是要记得保护自己,一定要保护自己。”
睡梦中听见他的声音,她嘴角带着轻轻的笑。
她不知道,他搂着赤*裸的她,眼睛闪着全是挣扎和愧疚,山谷中对她那般是药物所为,那么这一次呢?
凌晨,天空还是一片黑暗。
丘樱肥胖的身体在房间来回的踱步,倒是宗政桪宁沉得住气轻抿着茶。
“大哥,不会发现吧?”
“他现在焦头烂额,哪有那个时间。”
“可是……”丘樱有些犹豫,毕竟那是她的亲大哥。
“你在犹豫,别忘了那天在密道里见到的。”
丘豹的书房有个密道,里面有一具白骨,想必是被丘豹杀害父亲遗骸,当然他也发现了另外一个秘密,宗政桪宁邪魅一笑,他还奇怪了,为什么在释寒池内看到她后背有相思雀,那日山谷中他们在一起却没有,原来如此?只是……冰冷的眸中闪着一丝嗜血,看向丘樱,他不会给其他人发现的机会,所有,任何有威胁的人只有一条路‘死’。
“我怎么能够忘记?那是父亲的尸骨。”丘樱愤怒的拍着桌子,一直知道大哥的野心,可没想到他对父亲那么残忍,尸骨上都是黑色,是中了剧毒,但是……
她担心的看向他,“只是,山中都是大哥的人,我也是有心无力,而且……”她肥肥的手紧紧握着宗政桪宁的手,“我想要一个安稳的家,想要一个……孩子,我们不要继续下去了,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