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的白海棠告状胜诉了,这些东西都是她开染坊挣来了的,理应归她所有,包括皇上的免死金牌都是她的,你们有的就是几间破屋子和几亩贫瘠的地,其它的都要没收。田大同只空有一个状元的头衔,啥也没有,在县衙当县令期间收入也微薄。所以,这家里一切财产都是白海棠的,还有你,头上的发钗,涂抹的胭脂水粉都统统叫出来,别让我们动手了。”衙役说完将能搬走的搬走,就连吃饭的筷子碗,菜刀菜板都给拿走了,不能搬走的就贴上封条。
老太太知道,撕了封条,就是犯罪,要坐牢的。
这衙役们轮流搬了几天,家里已经家徒四壁了!
“我要告你们?凭啥,凭啥?”;老太太一看自己这是啥都没了。
“呵呵,这恐怕你要到京城去皇上那告了!我们只负责执行,还有你虐待儿童,也是要被关进大牢几年的,等我们收拾完东西就处理你的事。”衙役说。
“进京就进京,我不怕。”老太太说。
“老婆子,你可想好了,咱们现在一个铜板也没有,而且你确实羞辱了海棠,打了田田……”老田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整,渐渐的清醒过来了。
“还有,别说我没提醒你,白海棠的白海月现在是皇上最得宠的贵妃,她一句话,整个县城都能是白海棠的,你说你有胜算么?还有她的女儿田田已经被册封为公主了,你见了是要下跪的。她要是在皇上面前说你打她,那可不是进大牢关几年的事了,恐怕要车裂之刑,知道什么是车裂么?就是把你的两个胳膊,两条大腿,一个脑袋分别栓在五匹马上,朝着五个方向飞奔,直到把你撕裂,成几块肉块,或者凌迟,知道什么是凌迟么,侩子手在你身上割三千刀,一刀一片肉片,血肉连着筋脉,还要保证你不死,让你活活忍受,直到最后一刀你才能断气……”衙役说。
老太太听后当即晕了过去……
“搬走吧,搬走吧,不要了……”老太太赶紧表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生怕自己是这种死法。
“儿子啊,现在咋办啊?”老太太问。
“是你让我休妻的,现在休妻了,你说咋办,你再给我找呗,不是说找年轻漂亮的么,那就多找几个,看谁愿意嫁给我这个穷鬼。”大同说。
“现在啥也没有了,房子也没有,咱们都被赶出来了,谁还愿意嫁到咱家啊……”老太太心里清楚,没了钱,毛都没了。
大同和二同在山上搭了帐篷,没有房子住,只能临时住这里了。
现在是秋天,还好,这要是到了冬天,不冻死才怪呢。老太太也知道这一点。
“地,咱家的地收成咋样?”老太太问。
“肥料和除草剂都是海棠配的,没有了她,那地跟以前一样打的粮食还不够吃的……年底还是得找老财主借点才够。”二同抖了抖满身是洞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