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云纹这里还指望着您一一帮衬着,那信封中是哥哥的一点心意,公公在皇上身边总归是辛苦的,哥哥虽说只是皇上的义子但是仍旧是感谢公公伴驾左右。”云纹见着李公公将东西收进自己袖中方又开口:“有些事情云纹怕是不懂,也说不出什么真格的道理,只是,晌午的时候哥哥遇到了一位圣人,那人对着西瑞太子殿下说这宴若是付了不出一年花满天下,又对着哥哥说这宴公子若是也去了见着得花必然开在彼岸。李公公还请回去问问父皇,好不容易瞧着西瑞太子睡下了,是不是定要叫他起来赴宴?”

李公公听着那话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不由得身子发沉,借了身边小太监得力方勉强站稳,却是在也不敢多言一句,只是怔怔的看着那漆黑的大门用那好似女人一般的手扶住心口:“王妃娘娘,今儿个这事情,不,老奴想着荷悦王的好皇上定是会记在心上的,这就回宫面圣,娘娘还请回吧,这初春的晚上还凉着呢,且莫要伤了身子才是,老奴这就告退了。”说罢倒是领着众奴才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这才又坐上了轿子叫人点着前队的灯急急地赶回宫去。

这人一走,高墙顶上倒是传出了一声调侃,酒气顺着风迎上来:“云纹丫头你这倒是真用心,想出的点子可也是不寻常,只是学七爱什么不好偏偏学着狠心。”

云纹这才披上府里出来的小丫鬟递上的厚披风:“拓海姐夫,绯烟姐都睡了你怎么有心情在这里吹冷风?可是又被娇妻推出门了?”

拓海无所谓的笑笑,拿着酒坛子翻身而下:“你姐姐不让我喝酒今儿守着她睡下我也好来偷壶酒喝喝。就是独饮多添了闲愁,倒是不知道云纹妹子愿不愿意共饮几杯。”

云纹低首不去瞧面前的男子:“姐夫可还是记得刚刚来那会儿?姐夫倒是心中欢乐守得佳人,我们几个可真真是将您恨到骨子里了,就那么一个好姐姐,原要守着秀也就罢了,剩下的时间总还是要说上几句闲话让妹妹几个也乐着的,却是姐夫又将这来之不易的时间全都给占走了,后来还是秀自己找吃食的让我们撞到了才知道,哪里是只有我们没了姐姐,秀也是一样的,可是秀却说,‘你们不知道,这样子才叫做幸福,你们瞧着绯烟脸上的笑容美得耀眼却不过是想着为什么那笑容不是冲着自己’,年纪尚小什么都不懂,可又过了几日,绯烟姐带着我们去刚开的五谷酒楼吃点心,将你们二人为一家店付出的努力说与我们听,云纹才多少知道了些,人的一生真的是这样的,守护的东西放在身后,身侧的那个总是守护着自己的,也是那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是最幸福的那个。”

抬头看着今晚的月亮,弯弯的一个月牙像是一把正准备割伤夜空的镰刀:“姐夫若是想要喝酒的话云纹怕是不能相陪了,不过到暖庭中煮些下酒菜来给姐夫可好,他们睡了我们这醒着的怎么能也同他们一样饿着?”

拓海爽朗的笑了几声,手中拎着酒坛子:“到哪里喝还不都是一样,有妹子的菜,姐夫自然是不愿意在这里吹冷风。”

小丫鬟们大多睡了去,只留下了两个平日里总是跟在云纹身边的,倒是捡了个离各位主子的正院最远的小厨房,尽心的坐上了两个菜,摆到了暖厅里,拓海放下手中的酒却不着急吃菜,只是与云纹随意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眼睛却又看向云纹面前的白玉壶:“妹子这白玉壶倒是精巧得很,样子像是行军打仗带着的水壶一般,却又是置地非凡。”

“姐夫识货,这白玉壶是师院送来的,便是怎么放着也不会漏水,带在身上方便云纹是喜欢得紧。”

“妹子身边又不是没人伺候着,喝个茶水什么的总还是有人的,又何苦要自己带着这杯子,真真还是个孩子脾气,我家笑笑也为如此。”

“姐夫到时将云纹看扁了去我定是要向姐姐告状的,这壶不过是饮水方便才放在身上的,哪里是孩子脾气喜欢一样东西就舍不得放手?”

拓海夹了几筷子菜这才又说道:“怕就是里面装的不是什么水吧,妹子向来性子随和从来不会拒绝家里人,今日偏偏不与我喝酒,又不饮茶,连着者做出来的菜都要清淡了许多,只是你不说,家中有忙可是不是没人知道,她们几个小的不知道,你姐姐也不知道,只是我是三个孩子的爹爹,你姐姐每次有孕我都要在她饭食中偷偷的加上些西柚汁,她才能够轻易下饭,你那壶中的怕也就是那东西。”

云纹也惊,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又换上笑颜:“我到姐姐怎么总是那么轻松,原来是有个好姐夫,这样的事情都总是惦记着。”

“那可不是,要说有时候还是民间传下来的方法管用,就让云清再怎么折腾,孕妇该吃不下东西还是吃不下,你那师院的人出去买了多少的西柚我哪能不知道,云澈还说是不知道有哪里收来了的怪人,我一早便想到了你,倒是胆子大了,这般大事竟也是藏着瞒着。”

“姐夫又不是不知道云纹现在的处境,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了些,可也总是我的孩子,若不瞒着现在只有两条路,不是被姐姐绑着送回八王府过那相看两厌彼此仇恨的日子,就是生了孩子却让孩子没了母亲孤零零的在那宫阙中体味尔虞我诈,这两种那样我也不忍心。”

“所以你就瞒着,其实你也应该知道,这事情除了你除了我,那坐在正屋里睡觉的死丫头估计也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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