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要激怒与我,那我就把你一片一片的削下来腌着吃,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凌迟之苦。”果然我刚才的言语动作触碰了她的底线,不过这无所谓,因为我体内的白色气团已经从丹田处出来在周身的打穴上走了一个遍,只要我想,随时可以破解她的银针数,但是不是现在。
“好吧,我认输了,可是在我死前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我装作痛苦万分的表情哀求道。
“说,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嘻嘻。”美女边说便从怀里摸出来一个细小的刀片,这丫头是真的准备要把我一片片的切开来吃了?虽说我是有把握逆袭的,但是看到这一幕还是有点体肤发寒。
“咳咳,在我没问之前,你能把这个收起来么?我都不敢问了。”我轻轻的咳嗽了两声表示自己不是很害怕。
“废话少说,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美女收起嬉笑的表情,刀片对着我的鼻子说道。
尼玛,这是和我玩什么?变脸吗?一会冰冷,一会卖萌到的。
“你作为一为妖族大能,来到我的家乡为所欲为,你不知道这样已经犯了天规了吗?”在我化解银针上的寒毒的时候,地魂给我传递回来不少的信息,其中就包括,这女的是一妖物化成的人形,按道理说妖族修炼者不达到渡劫后期或者大乘期的修为是很难化成人形的,但是这和环境有直接的关系,这女的应该是从妖域过来的。
“嗯?你竟然看出来我不是人类了?”美女脸上明显一惊,不过随之转为淡然之色,“将死之人知道又何妨。”
“我告诉你何为天规。”她蹲下身子用手中的刀片在地上画了两个小人的形象。
嗯?这妖族的娘们儿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弄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看着地上的图案不解。
“妹纸,咱们能直截了当嘛?我看你美术课学的不怎么样,画个人能画出怀孕的模样。”我看着直着急。
“啪。”
“哎哟。”
麻蛋,一个不留神被这小妞儿删了一个耳光,火燎燎的灼热过后,一股子媚香充斥着我的鼻孔,我不由得看着她那洋葱般的玉掌出神。
“看着,这就是天规。”她拿着手中的刀片在她画的小人的头部一隔,之后用脚一图,整个人的头部都没有了,这只是个简单的小孩子玩的画图游戏而已,可是看在我眼里却是那么的残忍。
“弱肉强食,强者为尊。”我点了点头,“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规矩,谁就可以立规矩,是吗?”我侧望着她。
“就是这样,不然你以为呢?”美女站起身来俯视着我,“你作为一个修炼者应该明白,天道不仁视万物为刍狗,立下天规与界域,让我妖族存活于妖域那个充满了戾气和杀戮的空间,而你们却享受着温暖的太阳,和煦的春风,这公平吗?”她张开双手像是怀抱大自然一样,把胸前的双峰挺的笔直。
我能听出来她对天道的不满,对人类可以拥有如此美好的坏境而嫉妒,但是回头想想我们人类自身呢?每天都在毫无意义的浪费着上天赐予我们的资源,废弃工业,污染,一己私利,唉,怪不得有今天的局面,看来这并不全是其他几域的错,我们自身是要检讨一下了。
“可是这并不是人类的错,要怪你也只能怪上天。”我摇了摇头苦笑道。
“当然要怪那个有眼无珠的老天爷,所以我们要踏过鬼域,人间界去问鼎天道,改变这个天下的规则与秩序,而你,将是我第一个清理的人类绊脚石。”美女将话锋转向了我。
靠,问鼎天道,改变世间秩序,创立新的规则,这口气可够大的啊,就凭她一个分身期的修为?这是在和我讲笑话吗?无知啊。
“嘭。”的一声过后,“滋滋”声不绝于耳,“叮叮当当”,大汉傻傻的看着身后铁大门上被银针穿过的一个个细小的光点。
“你……”美女不相信的看着如山岳般的站立在她的面前,身上的银针被我震飞出去。
“我怎么了?我不过是一块绊脚石,你不至于下这样吧?”我看着步步后退的美女调侃着她。
伸出左手一扬,她手中的刀片被我吸到了手中,“不知道妖族的血肉是不是另一个味道呢?看着嬉皮嫩肉的,肯定很好吃啊。”我摆弄着刀片嘴角邪笑的盯着她的胸,部。
“你不要过来,我…我要生气了。”她说的很小声。
“来啊,过来啊,气一个给哥看看呗。”我才不管她是不是生气,泄愤是我现在的唯一目的,姥姥的,这辈子除了被护士扎过针就是你了,还敢打我耳光,不收拾你一下,你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去死吧你。”原来她刚才的诺诺之声是为了掩饰,一条黑色的绳索从她的背后显画出来,带着破空的气流声甩到我的面门三尺处,一颗黑色的钩子闪着乌光,伸曲起来端的诡异。
“哦,原来是个蝎子精,哼哼。”我盯着那乌光闪闪的大钩,瞳孔一个紧缩,正在我准备出手之际,身后响起了一个意料之中的声音。
“孽畜,休得无礼。”
一个大烟袋锅子从我身后飞出于那乌钩缠打在一处,发出叮铛的声音。
“小友没有受伤吧。”玄清道人一个闪身出现在我的身边。
“多谢老哥仗义出手啊,我还没死。”我有些不爽的回道,玛德老子正要爽爽呢,你出来插一杠子算你英雄啊?
“那就好,就好,长山,她已被我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