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和宫屈服于泷川夫人以后,江户城瞬间就陷入了一片喜气和谐的气氛,将军和公主大婚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喜事啊,而幕府一系列的对江户城内百姓的奖赏更让整个城市的喜庆氛围更上了一个台阶。在还没有正式的举行婚礼之前,江户城就已经很是喜庆了,居于江户城的各国使节也纷纷的前往江户城贺喜,当然贺喜是一部分另一部分也有要对现任的德川家茂做一个再确定和评估,毕竟以前都是井伊直弼和他们直接打交道,以后就换人了,这还不趁着这个好机会好好的确定一下自己未来的对手么?
这个喜庆的氛围自然也传到了住在江户没住在江户的各地大名,各地大名也纷纷献上贺礼,这种时候没有哪一个藩会做出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的。我作为一个理论上的大名自然也是需要备一份礼物的,可实际上我现在根本备不起礼物,我的收入以前是禄米但是现在变成了还没有到手的封地,所以我在实际上变成了一个无收入者,完全是搞着在会津藩邸里住着才没有饿死。就在我犯难的时候,松平容保又一次出手相助了,他帮着我备了一份礼物献了上去,这件事情松平容保是这样和我解释的:“我知道你现在的困境,所以这件事情就让我来吧,你只要帮我把队伍带好就可以。”
世上从来没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好人,我一直坚信着。松平容保会这样对我,一定有着他自己的理由,虽然我尚不知道这个理由是什么,但是松平容保这样的帮助我却让我感到了莫大的愧疚,所以在帮助他训练火器部队的时候我变更上心了。教健行队时我是把那群毛孩子当做战士去训练的,至多也只是交给他们一些独立作战以及班组作战的知识与理念,我并没有指望这些毛孩子能够形成一支教导队伍。但是在训练这些会津藩士的时候,我确是已经有一些训练教导队伍的意思在里面了。
会津的火器部队他们的地位实际上并不高,在日本会使用铁炮的一般都是足轻,正规武士之间很少有使用铁炮的,或许他们也会学习怎样去使用铁炮,但是绝对不会成为他们正规的攻击手段,武士刀才是他们的归宿。所以当我在教这些足轻的时候,这些足轻也是真心在学,并没有人会有不服的心理,因为在松平容保把这群足轻交给我的时候就已经让人把我的身份和这群足轻说了换个透彻,以我理论上地位是他们地位的好几倍,所以这群足轻根本就没有敢不服的。
我的训练计划很简单,白天进行足量适合的体能与射击训练,这个训练需要让这些足轻跑到比较远的江户城下町郊外进行,一是会津藩邸的大小限制了训练,二是现在的江户城一片喜庆和谐的氛围,每天都要在会津藩邸里响起训练用枪声这显然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每天天刚一放亮一群足轻就已经穿戴整齐跟在我的身后跑出江户城。然后晚上我们再回来,晚上以后就是属于我的加课时间了。
&们要记住,你们才是以后这个时代的主流,武士刀慢慢的会离开这个时代的舞台,你们手里的武器才是这个时代的主角。”这是我第一给他们上课的时候就跟他们说的话,当然这句话说出来这群足轻自然是不会信的,但是伴随着我的训练我的洗脑,这群足轻也开始慢慢的在自己的意识里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因为我给他们描述了一个非同寻常的画卷,那就是我自己用一杆枪在短时间内连续射杀了七个人,而那杆抢不论交在任何人的手里这个结果都不会改变,此外我倒尽自己肚子里能够举出来的战例来给他们进行培训,告诉他们如何去指挥一支火器部队进行有效的战斗。本来在日本人的内心里本身就存在着下克上的内心,再加上我这样的言语这些足轻开始慢慢地对于武士阶层开始有了抵触。
这样的事情慢慢的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同住一片屋檐下的武士很明显的注意到了这些足轻的变化,在日本地位的严格是不可更改的,可是我在教学中的一些话,却显然的透露出了对于这种地位的破坏。“主公,这样可不妙啊。”一个一脸刚武的男人说道,“这些足轻显然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现在每天对武士的尊敬越来越少,这可不妙啊。”,这个人叫做西乡赖母是会津藩的主要家老。“西乡你多心了,井上的话并没有错以后确实就是那些步枪的天下了。”听着他的话松平容保笑着摇了摇头,“你当时并没有和我一起,井上当时带着他的队伍用了八十杆那样的枪就击溃了数倍于他的江户城守军,甚至可是说是虐杀了那些守军,在那之后我就深深的被那些武器那些战法给震撼了征服了,如果不是说现在井上已经是幕府的直臣,甚至马上就要成为一介小小的大名我都有心把他收入我的麾下来帮助我训练新军。”
&公,你说的是真的么?”满脸惊讶的西乡赖母说道。“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派人去试试,不过我并不希望如此,因为我不希望自己的家臣团会受到损失。”松平容保的一句话顶上了很多的事情,虽然武士们心里还是不服但是他们却不会轻易的来找我的麻烦了。但是事总有例外,今天就有一位找上了我的门,“井上····殿下,我希望你不要再在会津藩邸里妖言惑众了,什么武士刀会退出历史的舞台,希望你不要再说了,否则我可能就按耐不住了。”来找我的是山川浩。“你既然质疑我不想让我继续说,那为什么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