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少,管理一个藩实际上的问题并不多,在不发展工业的前提条件下,领地内部的土地耕种问题根本就达不到每天让人忙到死为止,此时又没有发生了什么惊天的天灾**,可以说是风调雨顺,本来一个藩最多的事情就是征收田赋,但是甲府勤番一口气把我领地以内今年全年的田赋都收没了,当然现在这些田赋回到了我的手上,但是麻烦的征收田赋一下子就少掉了一年的工作强度,怎么说呢,算是帮了大忙了。
于是现在我的日常就成了每天到工地上打酱油然后带着学生军们“身体力行”做一些教导,而我的两个手下则是在领地内部到处走动走动,解决一些田间地头上的问题,怎么说都是新官上任要带来那么一些新的气氛,这是必须要做的不是么。至于学生军们他们则是天天跟着我受苦了,所谓的“身体力行”实际上就是让这些武家贵胄好好体验一下这些工人们的工作。锦衣玉食的这些学生军们在这样天天跟着我“身体力行”下精神面貌大都产生了一个良性的变化,体味了辛苦总比不知世事要强的太多了。
至于这一次有没有人又挑刺,没有至少再没有人明面上挑刺了。明面上挑刺的都已经走了,他们这些个留下来的,其实也想过一哄而散,但是在甲府城的那段日子里,他们却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离队的西乡吉十郎找到自己的父亲以后,被自己的父亲狠狠地骂了一顿,之后又听说藩主似乎也降下了惩罚,这种事情实在是不可理喻,但是却又已经真实地发生了,这帮子学生军们只好怀拽着不满老老实实的继续留下去。
当然也不是每一个学生军都是想走的,比如山川浩,年岁最小,但是却胆子最大,脑子很好的他,此刻已经完全的沉浸在了这样的“身体力行”中,在他看来这是一场试炼一场对于他精神毅力的试炼,所以他“欣然”接受,并且甘之如饴。怀着这样态度的学生军也有好些个,他们每天按时的的去干他们要干的。
当然这些学生军不挑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自己每天也会和他们一样干一些工人们的劳动,虽然不是专门的去干,但是我总会时不时的去帮把手,这样的状况下,那帮子学生军也实在是得不到口实去挑什么刺。我的这个举动不仅让学生军没有口实,更是让工地里的其他工人们大受鼓舞,身份的差异让这些工人对于我的乱入感到了受宠若惊。如果是一个一般点的武士和他们一起工作,他们或许会觉到妨碍,但是当我这个“一藩之主”也掺和进来的时候,他们除了受宠若惊别无它感,所以工地上一片的激昂。
一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毕竟我的潜意识里会觉得帮人一些力所能及的忙是正常的,但是慢慢地当我被这一份激昂所感染到的时候,我才发觉到原来我的这些举动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了,于是我趁着这股子激昂的劲头,又略加的提升了这些工人们的福利,于是这股子激昂一下子就变成了奋进,工程进度为此大大的加快了,这完全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了。
就在这样的一片火热的进程中,一个故人来到了我的领地,这个熟人就是我的老师,佐久间象山,而跟着这个故人的还有一个半熟人,这个人就是当时还在甲府那家旅馆里的那个尊攘志士。“老师,您怎么来了?”把佐久间象山迎入我的临时屋邸,他的身后跟着那个尊攘志士也呆在了我的屋子里。
&现在走了算是半年了,年岁大了走不动了,回来投奔你喽。”佐久间象山开玩笑道,从上一次他离开江户到现在确实差不多要有上半年的的时间了。佐久间的目的一直很简单就是想要找到自己当时的那些弟子,亦或是那些弟子的弟子,并且再一次和他们解释一些东西,可惜事不随人愿,这么久了,他要么是离不开江户城,要么就是好不容易离开江户城,但是他要找的人找不到,最让他难过的还是就算找到了解释了可是那些人却没有理睬他的,心累了,不行在走下去了,于是佐久间象山回到了困了他很久的江户想要找我,结果我就藩了于是他就来到了我的封地。
&的封地随时欢迎你老师,但是这一位,恕我冒昧我还和他有过一面之缘,这是一个尊攘派,为什么他会跟着您呢?”我把目光投向了那个陌生的年轻人,年轻人此时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或者说他从一看见我开始就保持了这样震惊的表情。“他是么?我还以为他只是一个激进了一些的年轻人罢了。”得知这个消息的佐久间象山很是吃惊,看向了那个年轻人。
&马,你是尊攘派么?”
嗯,看来老师不知道他的身份,嗯···嗯!!!!龙马?“你叫什么名字?”我看向年轻人,“他叫坂本龙马,是一个浪人。”佐久间象山替年轻人回答道。好吧,能人志士总是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来到你的身边,我无心去收集这些幕末的名人志士,因为我知道其实我收不到他们,但是冥冥中这些人总是会和我有所交集。
&辅,我很看好这个年轻人,把他也收在门下了,他的身份我是不知道,希望你可以保密。”这个时候佐久间象山说道,“好吧,竟然是老师吩咐我就答应了,但是这个年轻人无论如何不允许在我的领地上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只要做到这一点就算了。”此时我还不知道龙马为什么会在甲府出现,但是隐约中我记得现在他确实是脱了藩,还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