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我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走回自己屋子,小梅此时已经睡了,这是我要求的,因为小梅还小不应该做哪些我概念下成年女子该做的事情。比如男子未睡前,女子也不能睡,必须等到男子睡了,女子才能睡,这样的事情对于小梅而言没有意义也并不好,再加上我的根骨里面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概念所以我强迫小梅睡得要比我早,每一次回到房间以后我就会看见一个很香的孩子,这样的感觉可以说清空了一身疲惫,和小梅说到底我并没有产生所谓男女的情感。但是还是很珍惜这个女子的,有这样的说法,一个男人一定是要为了守护某样东西而变得强大,只要做到了这一点那么就足够称作英雄了,在这个不属于我自己的时代里面除了我的那份理想,大概也就剩下这个女子还能让我产生守护的感觉了吧。
我轻轻的坐在了小梅的身边,用手拢了拢她的头发,然后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自己脱掉了衣服,准备睡觉。我遣散了所有的侍女。毕竟这里是军营,太多的女子是不合适的,如果不是一定要有侍女的场合,那么我是不会请任何一个侍女的,就在我想要躺下去的时候,在我屋子的上面传来了“啪嗒”一声。我眉头一皱,紧接着毫不犹豫的站起了身子,从衣服里面把几乎没有离开过身子的那把左轮枪抽了出来,并且上了膛。常在河边走的人想要不湿鞋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时刻保持警觉。
从睦仁来到我的军营以后我的除了教他的时候会觉得非常疲劳以外。为了保障他的安全我也是非常疲劳的,这件事情我委托了新选组的人去做,毕竟在京都或者说在这个时代以内的所有人都还不会把步枪改装成正儿八经的狙击枪,一来是望远镜还不够好,其次步枪本身的杀伤范围也还有限,指望像现在这样隔着一两公里,或者四五公里就把人送上天的武器都还没有出生呢,所以想要刺杀什么人的话基本上还是会用冷兵器来解决问题,或者近距离突然暴起用手枪解决,考虑到这里是京都第二种情况基本不可能发生,那么只要应对第一种就好了,让剑术过硬,下手狠辣的新选组在暗处保护那是最好不过了。
其实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造,一则是材料不过关,另一则我也不懂啊,后来者只是后来者,他们能够掌握的只能是除了历史主线剩下的他们不可能都知道,毕竟人能够掌握的知识是有限的,不是全能全智的上帝啊,像什么一穿越普通人又会造枪,又能造炮的那纯粹是扯淡,所以怪不得现在一说穿越都要给人加上一个什么科学家,什么特种兵这样掌握着特殊才能的头衔,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不会这些东西,只好坐想那些个高人,那些一穿越就会造枪造炮的大学生了>
我一边拿着手枪,一边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地铺,“嗯??哎?夫君,你”大概是我的动作太大了把小梅弄醒了,小梅刚想要问我什么,我立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梅立刻乖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我点点头同时示意她不要害怕,然后慢慢的我走到了拉门的旁边一个黑影此时在门前闪过,我陡然一惊,立马举枪就想要射击,可是随即我自己的潜意识阻止了我的举动,因为从门上透过的身影是那么熟悉,熟悉到了我的潜意识强制我的意识放下了手里的枪,“是谁?”隔着门我问道。
沉默,生冷的沉默,没有一丝一毫的回答那个影子只是跪在那里,我的意识慢慢将这个身影和记忆中的人身影进行对等,慢慢的一个不可能的人对了进来,“哗啦”,猛然间我拉开门,可是就在我拉门的瞬间那个影子一个转身跳上了屋檐,我往外面跑了几步,此时只能看见一个影子慢慢的离我而去。“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喃喃低语同时拼命的摇头。“夫君怎么了?”小梅看见我跑了出去,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是随后看见我安然无恙,一颗心也就安全的放了下来,她几步也跟着跑了出来问道。
&什么,大概是我失心疯了”我摆了摆手说道,“失心疯?哎这是什么?”小梅被我这个回到搞得有点不明就里了,但是跑出来的她好像踩在了什么东西上面,她低头一看是一份折好了的书信,“夫君,这里有一封信。”她对着我喊了一声,我这边还在陷入一种“不可能”的猜测分析中,脑子都快爆了,她这一喊算是把我弄回了魂。我几步跑过去打开了信件,但是是晚上,我什么都看不清,只好回了屋子点燃了蜡烛。
蜡烛点燃,接着昏黄的烛光,信件上的文字让我双眉紧锁,尊攘派居然要来行刺我?要把睦仁夺走?这不是历史里面该有的吧,这是怎么回事。我稍稍的思考了一下,得出了一个震惊的结论,历史的惯性终于又动手了,以往历史想要把我清除出去基本上都是意外,或者是说通过某些临时起意的行动,而这一次则是身处于同一历史时代的人主动决策,这代表我已经正式走入了这些人的视线里面,这些人已经把我视作了一个巨大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