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止一次出现,不止一次救过我,究竟为什么?无争,难道它一直在跟着我?”
无争轻轻叹口气:“你啊,只要有一丁点的力气,脑袋瓜就会不停地转啊转,想啊想。”
“它每次出现的确实很诡异嘛。”
他拥着她:“这次是我疏忽,让你受苦了。”
“别这么说,你总要做事的,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在我身边,那个大公子,估计已经盯了我们很久了。”
无争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干嘛不问问我,有没有救魏王?”
“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会做。”
“我把脐血做成了玫瑰蜜饯,装进食盒,让人送到南国去了。他吃不吃我可不敢保证,反正以你的口气写了封信,告诉他,如果不吃,或者偷偷送给某个女人吃掉,这辈子就再也不理会他了。那就看他听不听你的话了。”
“调皮i嘛不直接告诉他那是七日痛的解药?”
“你认为,若告诉他那是什么,他还会吃吗?他还会安心待在南国吗?你害死我一个就行了,别再把那么优秀的魏王也给害死了。”
“你怕他知道了,会跑回来跟你竞争?”
“我才不怕呢,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含羞笑过之后叹息:“可他吃了解药之后,早晚还是会知道那是什么。”
“吃下之后再知道,就不干我的事了,反正你让我做的我已经做到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还要再等一个月。”
“啊?你在邓州还有什么事吗?要停这么久?”
“唉,我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看着你把身子调养好。医匠说了,你至少要卧床一个月,不能劳累,不能受风寒,不能生气动怒……”
“这么麻烦?”
“嗯,除了你还有那个阿忠也是个麻烦,他的伤不养好,谁给我们赶车啊?”
“谁在说阿忠是麻烦啊?他可是拼死拼活给你卖命,帮了你们不少忙哦!”南落雁如同天降,突然出现在门口。
“落雁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一个人在家待着无聊,出来转转,不可以吗?”
无争站起来:“才分开几天啊,就想我们了?哦,恐怕不是想我们,是想某个人。”
南落雁眼珠直打转:“我是担心你路上一个人,照顾不过来这个小妖女,所以,追上来帮忙。”
无争笑:“那正好,你可以帮我照顾阿忠了。”
“嗯……好吧,看在无争表哥的面子上,我就帮你照顾他几天,要不是因为表哥,我才不搭理那块硬木头呢。”
含羞和阿忠的身体渐渐复原,但无争依然没有急着回天下城的意思,这让含羞不是很理解,因为他很少这么长久时间不回天下城。但无争做事总有他自己的道理,她只要能跟他一起相依相伴就好。
南落雁更无所谓走还是不走,反正,她的目的是只要能跟阿忠在一起相处就行。
文家女人的坟上已经长出了青草,五七那天,她来祭拜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