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亲自送还给霸主,谁知道又被这妖女劫走。”
独倚楼上前一步:“如今雍王兵败,你王母教更是损兵折将所剩无几,这个时候,你派人假冒我独霸门,到东宫府投毒,想毒害少主,然后嫁祸给我们独霸门,把独霸门和诸位江湖好汉全都牵扯进来,做你们的替罪羊,居心可恶!”
“慢着,”独霸突然止住独倚楼:“你刚才说,有人冒充我们独霸门的人,给无争少主投毒?”
“对,就在今天一早,伯父您约少主会面的时候,有人给少主投毒,少主如果不是事先身重剧毒,就凭咱们这些人,想把他困在这里,空怕没那么容易?投毒的人买通了东宫府的杂役,只是他在少主的饭中下毒,事后,又将杂役杀死灭口,行凶的时候,被我和公主撞破,我已将他斩杀,在他身上发现了独霸门的腰牌,可那人绝非我独霸门的人,因为我根本就没见过他!”
独霸看看月含羞,看看无争,又转向南锦:“大祭司,你这可就不对了,你想杀无争少主,就光明正大地杀,投毒也好,群攻也好,单打独斗也罢,何必要嫁祸给我独霸门?”
“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派人投毒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本大祭司根本不屑为之。”
“还有,”独倚楼补充:“经过这段时间在天下城的调查,我发现,大祭司之所以要杀少主和城主,根本不是像他说的那样,什么除魔卫道,什么为了生存,完全都是因为一个女人,他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后来却嫁给了东宫城主,没有嫁给他,因此他怀恨在心,以为是少主拆散了他们,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想方设法要杀死城主和少主,我们都被他利用了,成了他泄私愤报仇的工具!”
有一大半的人开始动摇,他们原本就是墙头草,谁势力大,就偏向谁,虽说听令于霸主,可实际上多半不愿意招惹天下城,独倚楼正好给大家找了个下台阶的好借口,当然是就坡下。
“原来是这样啊,我们都上当了!这个王母教的大祭司太不像话了!”
“是啊是啊,他表面冠冕堂皇,原来是拿我们当枪使,以为我们都是傻子!”
“雍王十万大军都败了,他却拉着我们也跟着当垫背,太阴险了,要不是少门主及时说明白,我们都莫名其妙成了逆贼叛臣了!”
……
各种议论此起彼伏,南锦见势不妙,立刻提高声音道:“大家听我说,这些全都是倚楼少门主被那妖女蛊惑,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少门主你太年轻了,根本不知江湖险恶,我从来就没派人下过毒,更不是因为女人才要消灭东宫无争,这个妖孽今天若不死,早晚在场的人都会死在他手里!”
一直不言不语的月含羞忽然道:“南锦!我不管你是为了私人恩怨还是所谓的除魔卫道,一句话,我,月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