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被他覆上双唇,她咬紧牙关抗拒,那只卡在双腮的手加力,酸涩麻木之感顿生,贝齿不由自主松开,毒蛇入侵,肆无忌惮扫过每一处,贪婪地索取香泽。

刚刚止血的伤口崩裂,血水混着泪水淌落在洁白的锦枕上……

“浩然啊,今儿都二十七了,你爹什么时候回来?”老太君把一块鲜嫩的鱼肉夹到低头只顾扒拉米饭的浩然碗中。

“啊……”浩然有点迷茫,他还真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去哪里了,甚至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离开天下城的。

武美凤赶紧接过话:“老太君,少主他一定会赶回来陪您过年的。”

“哦。”老太君又把头转向含羞:“羞儿,无争年前一定能赶回来吗?”

低头喝粥的月含羞一愣,差点被烫了嘴,怎么搞的,老太君干嘛这么问自己?夫人不是已经回答过了吗?这弄得多尴尬?她支支吾吾含糊道:“我……我没问他……夫人说的应该不会错吧……”

老太君重重放下筷子,神色有些不快:“你们怎么搞的?一大家子人,竟然没一个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他为天下城日夜操劳,那么辛苦,怎么就没人关心他!”

武美凤,浩然,月含羞皆尴尬。

东宫无声一面在自己碟中的生牛肉片上涂抹食料,一面说:“母亲不要责怪他们了,我那个弟弟的脾气您还不了解吗?从小就是匹驯不熟的狼,独来独往惯了,一向不喜欢旁人询问他的行踪去向。放心吧,他心里有数,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老太君微微蹙眉:“声儿,你怎么又吃这生肉?小心肠胃。”

无声把那片牛肉塞进口中,细细品味,一副享受的样子。辛玲珑还好,可含羞看见,想起昨晚那个吻,立马觉得一阵反胃,扭头捂着嘴干呕起来。

武美凤的神情一阵紧张,老太君关切问:“羞儿,你这是……哪儿不舒服?赶紧的,找人来给郡主瞧瞧!”

含羞连连摆手:“我没事,白羊先生早上刚给我看过,只是偶感风寒。”

武美凤的神色松弛了一些,绕过饭桌,来到含羞身边,微笑着拉起她的右手:“我在山上跟着师父也学过一些医术,常为附近乡亲看病,让我来为郡主瞧瞧,小心总无大错。”

“啊……”月含羞不好拒绝,只得伸出右手让武美凤号脉。

好一会儿,武美凤的神色终于彻底放松下来:“没事,郡主只是气血亏欠才至风寒入侵,好好调养数日便可痊愈。”

老太君略有失望,但还是说:“没事就好,羞儿,你也该好好将养自己的身子,如此三天两头的病倒,总让争儿为你担忧。做女人的,没个好身子骨,怎能尽心尽力伺候好自己的男人?怎么能为家族传宗接代开枝散叶?”

这话说出来,不但弄得月含羞尴尬,武美凤更是无地自容,她心知老太君所指,虽然这老太君及其溺爱浩然,


状态提示:银狐之死6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