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晕,不是吧?玩真的?
“老爷,不用了吧,再说现在我暂时还不需要怀上孩子……”
暴君的眼神变得无比阴险:“夫人若是真想要孩子,老爷倒是可以帮忙,就不必麻烦神僧了。”
月含羞闪到一边咳嗽。
晚饭的时候,月含羞饿着肚子托着香腮,恨恨瞪着暴君跟他那帮大内侍卫嘀嘀咕咕。男人们都一副德行,整天神神秘秘,一肚子花花肠子9好,这次差事当的是配角,不用动脑子,只用乖乖听话。不过这乖乖听话也真的好郁闷,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下一个计划是什么,做棋子也做得糊里糊涂,天知道会被下棋的人放在什么位置上,也许是诱饵,也许是弃子,也许……
“又在发呆!”眼前忽然多了一张阴险的人脸,“现在你的身份是老爷的小妾,就别整天想着过去的情郎了。”
“我没想……只是在想,会不会被老爷给卖掉……”
“那就看你听不听话,能不能博老爷欢心了。不听话的小妾,一定会被卖进窑子或者卖给某个荒山野岭里傻丈夫做老婆。”
“史上第一个被皇帝贩卖的公主……”话音没落,脑袋就挨了一巴掌。
“说错话,记一过!”
月含羞揉着脑袋,越发郁闷,这么多年,无争都舍不得打她一下,却被暴君一会儿踹,一会儿抽,整个就是挨打的命……
暴君越发阴森:“怎么?这会儿想起妖孽的好了?老爷我可不是他,不会对你随意娇纵,后悔了就回去找他!”
“才不!”她倔强地扭过头去,看夕阳。让她像妖孽低头?这一次,打死都不会,除非,除非……还有除非吗?以她对无争的了解,他是绝不会先低头的。明明就是他的错嘛……心口一阵疼痛,她捂着胸口,弯下腰去。
暴君的目光微微跳动,取出个药瓶,倒出两颗药丸,让她服下。
她靠着门框,喘息了一会儿,慢慢恢复常态。
“拿着。”暴君把药瓶给了含羞。
“这是……”
“是嘉和公主让人专程送来的,那个什么白羊特意为你配的药。”
又是一阵心痛,她不敢往深处去想,赶紧转移话题:“斋戒真的不能吃东西吗?水果总可以吧?我是兔子,我不吃肉的,有草就能活……”
“不!”
“可是我快要饿晕了……”
“早点饿晕,免得多嘴又碍眼。”
月含羞无语,百无聊赖地揪着墙角的艾蒿叶,一片一片塞进嘴巴嚼。看来人饿极了就会学兔子吃草,不知道兔子饿急了会不会学狼吃肉。
这一夜,月含羞基本没睡着,因为,兔子很饿,兔子旁边睡了一只狼。
兔子饿极了的时候会不会吃狼?
这是天亮前月含羞考虑的最后一个问题。
天亮后,兔子被送去驱除孽根。
法事在观音寺后专门为神僧做法而建的别院进行。
一间很大的殿中很大一座莲花池,莲花池种满了莲花,烟雾缭绕,宛若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