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勇都有点郁闷了。
可好似并没给他机会似的,那黑蝶原地飞舞了一圈,忽然发现了田小勇,它翩翩飞舞地朝田小勇而来。
“报幕的……你,你这是,整的啥玩意儿啊,扑了蛾子?那贼热的火呢?”秧歌戏和京戏子此时已经无需运功抵抗高温,自然是四处查看,可不但不泯药火没有了,这儿还多出来一只怪蝴蝶,于是秧歌戏不解的问道。
“我……我哪知道啊……可能,呃,是灵宠吧。”田小勇真是心里没底,只能这么答道。
“哎呀呀,俏郎君,你连灵宠都有!真个了得呢!”京戏子反正是什么都觉得田小勇好,对这么丑的一只蝴蝶也赞不绝口。
“得了吧!”秧歌戏立刻反驳道,“就没见过这么磕碜的灵宠,而且这玩意儿有啥用啊?飞得那么慢,而且也好像一点都不厉害啊!”
“我真不知道……”田小勇郁闷地说,当然了,那么宝贵的不泯药火耗费了,就孵化出这么个怪里怪气的蝴蝶,换谁都郁闷。
那黑蝶却完全察觉不到这些人类的情绪,它从蝶蛹的时候就认识田小勇,于是绕着田小勇亲昵的上下翻飞,要不是太难看,其实也算是个乖巧的灵宠了。
“别鼓捣这破玩意儿了!啥灵宠啊!扯淡呢!走!老娘要出去弄死那老家伙!”秧歌戏嫌弃那黑蝶飞舞打扰她视线,于是随手把方帕挥舞想赶走那黑蝶。
接着,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那方帕扫过黑蝶的时候,黑蝶躲都不躲,那方帕就那样在黑蝶身上一扫而过,之后,黑蝶依旧绕着田小勇亲昵的飞舞着,可方帕上,却多了一个大洞。
接着,方帕上的灵气噗地四处逸散,就此毁了。
秧歌戏闷哼一声,哇地吐出一口血,那方帕是她的一件法器,怎么能想象得到居然被这黑蝶随便就弄了个洞?
“你,这,我……”秧歌戏法器被毁立刻受伤,虽然气得要破口大骂,可气血翻涌,几句话都没说出来,急忙盘膝打坐。
“俏郎君!这蝴蝶好生了得啊!”京戏子与秧歌戏相熟,自然知道那方帕的坚韧,眼看着这不起眼的黑蝶随便就毁了方帕大为惊奇,可同时他也不禁后退了半步,似乎对这黑蝶颇为忌惮。
“秧歌戏!真抱歉!我都说了我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啥用啊,你可千万别随便招惹它!”说完,田小勇从纳元囊里找出刚刚搜刮的几颗灵药丢在了秧歌戏嘴里,然后又与京戏子一起给秧歌戏输入了一些灵气,那秧歌戏才算是调息了过来。
“妈了个巴子的!老娘的宝贝啊!你赔老娘!不然我拿杀虫剂喷死你这破蛾子!”秧歌戏气得恼羞成怒,又知道这事儿其实不怪田小勇,但她的性子可直来直去好似旱烟袋的冲劲儿,刚缓过来就一连串的脏话骂了出去。
田小勇哭笑不得的赔了好多笑脸说了好多好话这才算了。
那黑蝶完全不知道秧歌戏的不爽,而是继续绕着田小勇飞舞来去,只不过秧歌戏惧怕黑蝶的威力,绝不敢接近了。
三个人休息片刻之后,摇醒了晕倒的冯晚晴,踏出了洞窟,那冯晚晴极为虚弱,一头青丝已经被灼烧得卷曲变形,一身蓝褂也被烧得发焦,皱皱巴巴的团在身上,却露出了领口的一大片玉白肌肤。
田小勇抱着她不禁有点心猿意马。
可正在这时,走在最前面的秧歌戏停住了,她指了指地上骂道:“哎呀妈呀!咋整的?这老玩意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