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用……
三个字,把花未眠瞬杀了。
伏爷啊伏爷,为什么你总是能一脸冷艳地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
伏宸羲说万,大手一拉,就把两条并拢的小腿分开,花未眠最私密的地方就那般大喇喇地暴露在他眼底。
她想探手去遮,但这样遮遮掩掩更矫情。
于是,也不管了,头一瞥,把自己当做猪样,任君宰割。
咱伏爷给她上药的时候发现那里面还残留着两人的**,不得已,探手一点点的导出,把里面清丽干净,用药酒消毒一遍,这才勾了药膏,钻入他体内,慢吞吞但又极其细致的涂抹着……
那么温存的动作,那么暧昧的动作,花未眠觉得自己像是被缓慢凌迟。
偏偏这身体早已被开发的敏感,当熟悉的指尖在她体内打着旋儿绕着圈,时不时刮过那点点媚肉,花未眠呼吸都粗重起來……
等他弄完的时候,她腿早已软绵绵的,轻轻地开始颤了。
伏宸羲很满意她的表现,勾着坏笑引诱她:“想要!”
花未眠想威武不能屈的來一句“不想”,但想着自己的逃跑大计,她顿时逼着自己戳了戳头……
“小sāo_huò,你那么都烂成那样了,你想要,我还不想给呢?好好养着,等爷回來再临幸你!”
伏宸羲说着在她的小pp上暧昧的一拍,便打算离开。
这这这……这跟花未眠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她还想自由,想逃跑。
可她又只能顺着他,只能委屈地求道:“给我弄件衣服穿,然后让我出去散散心啊!我快郁闷死了!”
伏宸羲白眼:“你都伤成那样了,还想出门!”
花未眠欲哭无泪,不就是出了点血么,为了自由,她愿意流血的。
“我求你了,亲爱的,夫君,老公,相公,达令,宝贝,小心肝……”
花未眠撒娇卖萌,把这辈子所有肉麻的称呼都用了一遍。
伏宸羲被恶心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耐不住她这样无耻,只好说:“衣服就在那里,你自己穿好!”
他指的是那件薄薄的红色的淫…荡的纱衣,穿那件,跟沒穿一样:“我是要正常的衣服,不是床上穿的那种!”
伏宸羲眸子一眯:“沒有!”
花未眠顿时一脸委屈。
在伏宸羲这里,她总是得不到温柔和宠溺的,这男人就是自私,什么都只顾自己,而她的尊严她的骄傲,都被他践踏在脚下。
她知道,他根本就沒把她当人看,她不过是他的泄…欲工具,性…奴而已。
她曾经心甘情愿。 [
可真看着自己被关在满屋的性…爱用品之间,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伟大。
她一瞬间微微垂了眼帘,突然觉得自己的刻意讨好是那般的无趣。
说不定,人家是在看戏一般看着她的谄媚了。
在他看來,她不过是一玩偶,一个傀儡,一个洋娃娃……
伏宸羲见她不吭声,想转身就走,但瞧着那小脸郁闷的样子,就又舍不得,于是从衣柜里掏出两套衣服丢给她:“自己选一件!”
花未眠这人,绝对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那种。
这时候被伏爷安抚了一下,顿时觉得伏贱人也不一定特别难搞,前阵子的他还是对她挺温柔的,现在温柔了一点,这是很好的迹象啊!
于是,她立马抓了两件衣服抱怨:“我要正常的衣服,不要这种情趣衣服!”
一件红色薄纱,已然惊世骇俗。
可伏宸羲丢过來的两件,还有一件黑色蕾丝,只在女人的三点镂空,什么目的,显而易见。
唯一正常点的就是那件白色的,中规中矩,沒什么缺点。
但是穿上这件衣服,只有伏宸羲能脱。
她真的快抓狂了。
暴走啊!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变态,大脑到底是什么回路啊!而且,他奶奶的,她还一度看上了这个变态。
她抓着两衣服就往地上砸。
伏宸羲见她甩脸色,他也火了:“你可以选择不穿!”
花未眠一下子就知道自己是斗不过她的。
她打不赢他,她只能被他压榨,只能沦为他的床奴。
“我穿!”
径直捡起那件白色的衣服,给自己穿上,她的身上,顿时浑身烙满了伏宸羲的印痕似的。
这个女人是伏宸羲的。
她的衣服只有伏宸羲能脱……
她就算他的奴隶……
她觉得自己浑身悲哀。
伏宸羲却总是能被她的温顺取悦,走过來,摸了摸她的头:“乖,等我回來宠幸你!”
宠幸……
呵呵,这词语用的好,她不过是他玩具中的一个罢了,可她就是止不住犯贱把自己高估。
她本來就什么都沒有,再沒有自知之明那是不是太傻了。
可她还是想为自己争取自由的权利:“那我想喝水了怎么办!”
伏宸羲那一瞬的好脾气顿时间耗尽了,他对她好言相向了大半天,她居然还在闹。
他顿时火了:“闹够了沒!”
巨大的嗓门,冷厉的声音,吓得花未眠瑟瑟发抖。
她又想起他抓着伏墨的心脏,一把捏爆的场景。
她早就该记下他给的教训,这个人从來都是彻头彻尾的qín_shòu,毫无人性可言。
他一把捏起她的脸,冷厉逼问:“告诉你,老子沒有水,只有精…液,你要是想喝,晚上给你喝个够!”
他的声音,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