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个用第三条腿思考的家伙,都这种时候了,他第一个想的居然是……吃肉……
她真想把他炖了得了。
几乎是本能地,拳头就揍了过去,冲着伏宸羲的脸。
可伏宸羲的本事,又岂是作假的,立马挡住,一捏,几乎要把花未眠的手捏断,眼看着自己会死在他手里,花未眠陡然提起膝盖,就往伏爷最脆弱的伏小二撞去。
伏宸羲唇角抽搐了一下,却不得不去挡,花未眠便借着这个机会脱身再度打了上來。
花未眠拳脚功夫那是真心不错的,跆拳道、空手道、中国武术、拳击、以色列的搏斗术都有所涉略。
虽然一床被子内的天地有点狭小,但两人还是打得昏天暗地、如火如荼。
伏宸羲一开始还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去接花未眠的拳脚,可到后來就有点心惊,这姑娘,真的太凶残了,招数猥琐不说,还特毒。
再加上她有法术,而他只有拳脚,一时间,收服这头烈马,居然花了咱伏爷近半个时辰。
在此期间,两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挂了彩,伏宸羲一开始还挺温柔挺怜惜她的,可是后來狠了就有点不知轻重的感觉。
这时候,花未眠已经筋疲力尽,被伏宸羲压在身下。
伏宸羲干了惊险的一架,顿时微微有点狠辣的感觉,他直接将她的手扣在床板上,膝盖强硬地挤入那紧闭的两…腿之间。
他一副得胜者的姿态,凑过头,俯身吻她。
这种征服的游戏,特别容易刺激男人去掠夺,伏宸羲本就qín_shòu,这时候更是兽性大发。
他悍然地钻入她的口腔,扯了她舌头共舞。
她已然力气耗尽,只能予取予夺,他满口的唾液哺入她体内,她虽然是极其不满,但仍是不得不吞咽而下。
喉咙起伏间,他眸色转身。
大手粗鲁地去捏…弄她的身子,她本就被他调…教得敏感,这时候在熟悉的大掌下,蓓蕾轻轻绽放,像是昙花一般幽香又绝美。
他的大手滑入她的下面,她已然春…潮泛滥,泥泞不堪。
可他的中指钻入,那种畅通的感觉完全不在,有的只是难以通行的紧致,他几个月沒碰她,身体渴望得紧,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可又怕伤到她,只好认真的前戏,一点点将紧致的甬…道拓宽。
他很是想要释放,奈何这女人太极品,每次都是紧如处子似的,他的好脾气终究是用尽了,居然是带了些抱怨地骂了一句:“怎么这么紧!”
花未眠翻白眼:“等我松了你想上都沒胃口了!”
她从來毫无下限,这时候,也毫无例外,打架打不过,也总是喜欢拿话刺激他,刺得他牙疼。
他想,他们都变了,又什么都沒变。
骨子里都是凶残的狼,但面对对方,却学会了装小绵羊。
他该死的不排斥这种感觉,他喜欢花未眠和她吵嘴似的毒舌,喜欢这女人强硬的跟他在床上打架……
她那般率真,那般坦然……
让她迷恋不已。
这时候,在这种时候,被她刺了一下,伏爷虽然是受虐般觉得舒坦,但还是见不惯这女人得意洋洋的做派。
你若得意,我便欢喜。
我呸。
老子如果不是知道你沒睡,表白个毛线啊!
镇压……镇压……
伏爷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他又挤了个手指进去,下流至极地在他耳边说道:“花未眠啊!你是石头做的吧!总是这么紧,爷天天帮你松土,居然还紧成这样,爷哪怕是世上最强壮的牛,也非累死在你这片土地上不可!”
花未眠脸上被他骂得一片晕红,嘴巴却是不饶人:“就你还牛,你丫就是一条松软松软的小蚯蚓,钻來钻去都沒有用!”
小蚯蚓……
亏她说得出來。
这女人的脑袋,什么做的,大脑回路太强大了。
伏爷给刺激到了,骂了一句:“你死定了!”
说着,那两指就退了出去,他恶狠狠地盯着她,偏偏唇角还挂了笑弧,让人瘆的慌的冷酷笑容。
然后,他宣布:“爷的小蚯蚓要进去了!”
花未眠其实很想哈哈大笑,可是在那凶狠地撞击中,却画成“唔”地一声轻吟。
他一边在她体内捣鼓出一片咕咕唧唧地水声,一边沉声感慨:“这么大这么硬,还这么凶猛的蚯蚓,你见过吗?”
花未眠被他压在身下,浑身发软,酥麻,情动得厉害,这时候除了低低地喘息,和依依呀呀地哼唱,哪里理会得了他啊!
“就算是蚯蚓,也是变异的巨型蚯蚓!”
花未眠被那巨型蚯蚓弄得快疯了。
可他还是觉得不够,动作凶狠又猛烈地碰撞着,如狂风暴雨,如惊涛骇浪,他一边放肆地索求着,一边叮嘱道:“更何况,爷不是蚯蚓,爷是比蚯蚓大个几万倍的蛇!”
于是,那一念里,伏宸羲又起了把自己变成墨蛇然后和花未眠缠绵的念头。
只是,现在两人的和谐实属不易,伏宸羲默默地想着,爷还是慢慢來好了,总有一天,变成大蛇,把你折腾得哭死。
伏宸羲想法荡漾,身体的感觉也荡漾开來,他地喘息渐重,也不继续说些下流的话了,只沉默地耕耘着,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直将两人一起推向巅峰的天堂。
伏爷看着花未眠尖叫发疯,这才满意,他迅速至极的赶往下一场,恶狠狠地把花未眠镇压再镇压。
只是这种镇压和过去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