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架似的,做完后,她闭着眼低低喘息。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下了地,匆匆就出了门去。
身为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明知道她在故意戏弄自己,却无法绕过她挖好的陷阱。
这让他觉得羞耻。
躺在那儿,情牵动了动眼皮,浑身黏糊糊的,混蛋,只顾着自己舒服,从来不管她的感觉。
她平复了会儿呼吸,困极了睡了过去。
另一屋,浴室里,热水激流而下,洒在男人结实的身体上,带走他一身的狂躁和烦扰。
恨恨的砸了下墙壁,怪只怪自己不能利落的一刀两断。
明知道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他却固执的不肯放手。
胸口的伤疤变成了淡粉色,她下刀的时候是直奔着心脏去的。
是真的没有杀过人没法下手,还是对他还留着一点感情,最终是留了他一线生机。
他们都是最蹩脚的演员,演着漏洞百出的戏,遮掩着路人皆知的真相,骗不到别人,只能骗自己。
从头到尾,都在掩耳盗铃罢了。
水流在他头发上脸上流下,他撑在墙壁上,低着头,脸上是恍惚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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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得有点晚,情牵被活生生饿醒,打着哈欠下了楼。
姨婆看见她才起,笑着,“睡的可好?”
“好的很。”情牵伸了伸懒腰,看着同样也才起的男人,他正坐在餐桌旁喝粥。
揉着脖子,情牵踩着拖鞋坐在桌旁,身上是两件套的薄纱睡裙,胸口和*若隐若现。
看了眼商正臣,她想起昨晚他的暴行,恨恨的道,“姨婆,晚上买只甲鱼给商总炖汤补补吧。”
姨婆听了,还煞有其事的点头,“行,我记着了,年轻人总是熬夜工作,是要好好补补。”
“是啊,‘熬夜工作’,当真辛苦。”情牵语带嘲讽。
姨婆去厨房盛粥,商正臣瞥了情牵一眼,阴森森的好像大冰块。
情牵拿了根油条吃起来,自顾自唉声叹气。
姨婆把粥放下,“怎么了?一大早就唉声叹气。”
情牵喝了口粥,五脏六腑都归了位,“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姨婆,你说怎么会有那种人,嫌三嫌四的,又没人求着他,说别人是屎,嫌臭还非要吃,吃完了又嫌味道不好,这种人是不是心里有疾病?”
姨婆不太懂她的意思,就问,“工作上的事情?”
情牵不置可否,“反正啊,就是有人嘴上一套行动另一套。”
“别理那些人了,工作不顺心是正常的,回到家,就别想了。”
情牵点点头,看了眼一旁的商正臣,“商总今天不出去吗?外面有的是香饽饽,你应该不愿意在家里处处碍眼吧?”
他瞪她一眼,丢下餐巾,起身去一旁接电话。
一大早的能气得他吃不下,她倒是小小的得意了一番。
过了会儿他却走回来,站在一旁看着她,“吃完了去换衣服,等会有媒体的人过来做专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