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城风满眼的血丝,“还没有——不是叫你在家呆着吗,又来干嘛。”
“我哪里坐得住!”祁太太急的团团转,警局是什么地方,儿子在这里住一夜,她怎么能回家安心的睡觉去。
“对了,你给没给情牵打电话,刚才儿子又带话,让一定跟她交代一声。”
祁太太一听,气愠不已,“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担心那些事情!”
祁城风摆摆手,“他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快打吧,别让他不放心。”
祁太太只好扭头去打电话。
时间还早,她拨过去,还不知道情牵起了没有。
可是电话很快就通了,一听见情牵的声音,祁太太就没有好气,“是情牵吗?”
情牵依稀听出来打电话的是谁,“祁伯母?”
冷淡的应了,祁太太道,“连天让我跟你说声他,他临时有事,去不了你那了,过两天他过去找你。”
情牵听见这些话,心里隐隐透出不安,如果是有急事,为什么他不亲自打电话过来,没时间,发个短信也好,为什么托祁伯母打来?
而且,祁伯母的声音有些奇怪,听起来,好像刚哭过似的。
情牵不由得追问,“伯母,他真的没什么事吗?”
“怎么你很盼着我儿子有事吗!”祁太太突然发火,“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也都是你害的!”
情牵焦急起来,“伯母,祁连天怎么了?他去了哪里!”
祁太太控制不住的呜咽起来,“他被人陷害运.毒,他现在在警局里,律师说,最严重恐怕要判死刑!都是因为你,他当时是不是要去你那!你看你把他害成了什么样!”
情牵惊得整个人都僵住,“祁伯母,他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
“你离他远点就是对他好了,他身陷囹圄,居然还惦记着让我打电话告诉你,叫你别等他的晚餐了!我儿子是个傻瓜,我只怨我自己,生了个死脑筋的傻瓜……”抽泣着挂了电话,祁太太满心悲痛。
那是她的独生子,她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几时让他受过委屈,可是因为岑情牵,他却三番四次的遭受劫难。
叫她心里怎么不恨!
情牵听见祁太太说的那番话,心里面更是难受不已。
祁连天居然遇见了这种事,他好端端的,去买了个晚餐,怎么会被人陷害藏.毒运.毒!
忽然像触电了一样,她猛地定住——
她想起昨天带着爸爸离开的时候,商正臣看着自己时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他说,别哭着回去求他……
情牵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
是他?是他做的?
几乎是马上就确认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息。
就是他,一定是他!
不惜一切手段达成目的的,只有那个人!
他的狠毒,可以超过任何人的想象!
祁连天……祁连天……情牵觉得心口难过的像要裂开,她哆哆嗦嗦的转过头,找出祁连天给自己留的医院的地址和电话。
颤抖着给岑陆安收拾好东西,情牵推着他下了楼,一路往医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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