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是一个石匠,前两天在山上打石头,不小心被落石砸在了后背,导致胸椎错位,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一动不能动。我可是听说胸椎错位弄不好会成为高位截瘫。也就是这样,镇上医院才不接我父亲,让我们去县城,可是县城的路蜿蜒陡峭,怕在路上给我父亲给陡的更严重,我也是听人介绍,才来请的聂神医你,你可要好好帮我父亲看看啊。就算再多的钱,只要能治好我父亲,我都给。”
“我尽力而为。”
下着小雨的天气里,一条泥泞的乡村小路上一前一后走着两个撑着雨伞的男人。前面一人衣着朴素是一位中年男子,后面的人穿着白大褂,提着一个黑皮箱。
半小时后,一笼竹子后面出现了一栋没有堪瓷砖露出红砖墙的两层楼房,楼房外聚集了大批的村民,这些村民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都是来看他们村的大山子从市里面请来给父亲治病的神医。
“老大爷,你这个胸椎错位,我已经给你调整过来了,但是你记住现在还不能下床,你必须静养几天天,几天后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能跑能跳。”
“聂神医,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父亲真的就这样行了?”
“如果不信,你五天后来市里找我,那个时候你父亲若没有好,你砸我招聘。好了,我市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聂神医你怎么就走了,马上中午了,吃了中午饭在走吧。”
“不了,我市里真还有事。”
……
从屋里走出来的聂神英俊潇洒医穿着白大褂,提着黑皮箱,不是聂云又是谁?可是刚刚走出大门,在门外面的村民就开始发话了。
“聂神医,你帮我看看我的脖子吧,这段时间老疼。”
“聂神医,我老婆子在有关节炎,这个你能治吗?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能治好我那患裁几年的老婆子。”
……
没办法,被这些朴实的村民求着去看病,聂云也不好拒绝。毕竟救人来医生的本职,何况这是为自己打名声的机会,让更多人知道自己。一时是答应了下来,开始挨家挨户的给他们看病。
“大娘,你这个病没什么大碍,我给你开几服方子,保证药到病除。”
“大叔,你这淤血我给你化散了,不会在疼痛了。”
“你这头疼我给你扎了几针,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的脖子很僵硬啊,平时应该老坐着吧,以后别老坐着不动,多运动多运动。”
……
这一连串的病症治疗下来,已经快天黑了。而忙碌了一天的聂云也是疲惫不堪,因为有好几个村民的病都需要他用真气去治疗,这很伤元气。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什么怨言,甚至对经济不好的村民,都免费治疗。毕竟他聂云做医生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做医生而做医生。当然不是所有的病人都不收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聂云会累死。因为不要钱的医生,那是所有人都愿意去找的,不管有没有病,反正不要钱。有病就治,没病就保健嘛。
天黑了,聂云就住在了村里,因为这个村距离s市有两百多里路,大多数还都是山路,加上下了一天的雨,路根本不好走,必须明天亮后再走。就是聂云想走,那些热情的村民也挽留着说明天走。
聂云住在了村民大山子家,就是请他来为父亲看胸椎错位的那个中年男人。在大山子家住下的聂云,睡在楼上的一张凉席床上,加上刚刚入秋,农村蚊子多,点起蚊香都熏不走,使得聂云那个郁闷啊,根本睡不着觉。
睡不着觉的聂云点着一支烟来到了阳台上,听着周围虫鸣的叫声,聂云微仰着头看着夜空的那轮明月,他知道明天是个晴天。
聂云离开h市到现在为止已经四个月了。四个多月来,聂云不仅将医生做出了成就,更正式做上了一名合格的机长。就连那五福制衣厂也在苏雅等人的管理下有了很大的飞跃。这些对于他聂云来说,这几个月没有白费,付出再辛苦的汗水都值得。
虽然有了成就,可聂云心里一点都不快乐,反而越来越感觉孤独。因为五姐妹到现在也没有回过他一封信,从保护五姐妹的那些人口中知道,五姐妹现在不练舞了,开始去各大游乐园玩。
“我对你们的怨已经没有了……我好想你们,我是不是该回来了?……可你们还记得我吗?没有忘记我吗?”
自言自语的聂云又是一声轻叹,将烟头掐灭从阳台扔了出去,然而就要转身回去睡觉的刹那,聂云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白影。瞬间吓了聂云一跳,毕竟深更半夜出现白影,尼玛不是鬼还是别人恶作剧?
借助月光仔细一看,发现不是鬼,是一个穿着白衬衣的人,由于距离好几十米,还有一笼竹林遮挡,加上夜色,根本看不清楚那是谁。只能确定是一个人,一个坐在地上背靠竹子的白衣人。
看了哪白影n秒后,聂云悄悄的从阳台跳了下去,朝那白影接近。他倒要看看这究竟是人还是鬼!如果是鬼,那自己就要好好与你较量较量,也不枉费自己的一身强悍实力。
夜空明月高悬,地上竹影婆娑。
悄悄接近竹笼的聂云,越是接近越是提起了心,因为他嗅到了血腥味。同时也是这个时候,那背对着聂云靠在竹上的白衣人耳朵动了动,猛然睁开了双眼,这双眼毫无感情,犀利寒冷可怕。但下一秒不动声色的又垂下了眼眸。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悄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