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把季少的号码给我,我要给他打电话!”余归晚突然说道。
“妈,您别问了,就算是我求您,求您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一定会回来处理公司的事情。”季翰林一脸决然地说道。
夏陶猛然一怔,被季翰林刚才的举动和他眼里满满的血丝吓住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儿子这般隐忍的样子。
“阿逸,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季总,明天早上有重要的客户要见,如果您走了,那么环亚集团为我们做担保的事情……”助理只把话说了一半,至于最后决定还是让自己的老板来做。
手术室门口很安静,空气里充斥着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几乎无孔不入,将她紧紧地包裹着,余归晚又抬头看了一眼那一扇紧闭着的门,心里担忧到了极点,却又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安静地等待,她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事情。
“那好吧!其他的事情我会吩咐下去,只希望三天之后还能再见到您。”助理无奈地说道。
余归晚埋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声,彼此都没有再说话。
夏陶定了定神,一脸认真地说道:“你要走,我不拦着你,可是你总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吧!难道你忍心看你老妈在家里担心受怕吗?你爸爸已经昏迷不醒了,难道你也想一走了之吗?”
偌大的机场大厅,来来往往的行人并不是很多,广播里不时播放着各个航班的登机情况,每个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一张张陌生的脸庞行色匆匆,但是也就在这一刻,他们的目光全都被一个疯狂奔跑的华裔男子吸引了。
季翰林在听到她的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傻傻地愣住了,一时之间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余归晚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听到他在手机里不敢相信而怒吼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竟然可以那样镇定。归无又么跳。
忽又想起什么,似是有些难言之隐不方便开口,可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季总,您的未婚妻……不,应该是sunny小姐,不仅是她,还有她的父母,都不接受您单方面的取消订婚典礼。”
“小静现在就在手术室里。”余归晚一脸认真地说道,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季翰林,我不管你能不能从苏黎世赶回来,我只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因为在我觉得你有这个知情权,我不想看到小静在手术室里饱受煎熬的时候,而你却躲在离我们很遥远的另外一个城市……”
“您好,我需要一张最近时间去往中国曲市的机票,我很着急!”
季翰林缓缓地摊开自己紧握的手指,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然后扔下这句话就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夏陶的心情也难过到了极点,“翰林,就当是妈求你,你告诉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稍等,我帮您查看一下!”售票小姐礼貌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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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送上,二更稍后,大概在五点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