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驳他又不知从哪驳起,如今怀里还惴着即墨给的户籍,上面可是清楚的写着这个名字。
真惨?
公西冉夏不禁一愣。
怎么会取如此晦气的名字!
“哈哈 ̄哈!”
容月听到‘甄朁’两个字,实在忍不住笑出声:“真惨 ̄哈,蝎子,你竟然叫真惨!”
绛颜见他笑得毫无忌惮的模样,蹙了蹙眉心。
灵净说道:“容施主,名字乃父母所取,肤发乃父母所赐,故为人子,应怀感恩,而不是笑之!”
“咳咳!”容月尽量收敛笑声:“真惨!真是很好记的名字!”
他不禁又念了两次,突然,脸色大变:“你叫甄朁!”容月赶紧收起笑声,满脸惊讶的打量起绛颜:“你.你.就是甄朁?”
他记得半月前,曾替绛颜办了一张户籍,名字就是叫甄朁,该不会是巧合吧?
可是,天下间哪有这么多的巧合?
难怪,斓哥突然跑下来,原来是为了她。
公西冉夏奇怪盯着容月:“难道容护卫不知他叫什么名字?”
容月撇了撇嘴,面不改色的撒谎道:“王爷常常在属下的面前提起这个朋友,只是苦无机会见到真人,如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孙侄儿是从哪儿回来?”即墨斓为了不让公西冉夏继续深究这事,故转移了话题。
公西冉夏面色一暗,一笔简单带过:“奉父皇之命,去追捕一名女奴!”
大家心照不宣,自然知道这名女奴是谁。
公西冉夏继续说道:“就在数几日,本宫接到两城官银被劫一事,就匆匆赶了回来,看有什么能为父皇分忧的地方。对了,皇叔祖应该知道太祖母寿辰将至,您何不等太祖母寿宴过后再回石澜国?”
“本王正有此意!”
绛颜目光一闪,压沉声音问道:“太子说的可是太后的寿辰?”
她记得太后的寿辰是每年的七月初二,可就在五年前,有一位道士说七月初二正是鬼门大开之日,十分不吉利,因此引起太后心慌不安,终日不能安眠,皇上甚是担忧,便找得到高僧,替太后改命,把寿辰改到七月初一。
“是!”
即墨斓见她似乎对太后寿辰感兴趣,唇角勾起一抹深意:“本王正在苦恼太后的生辰贺礼一事,如今遇到孙侄儿,我们不如就到客栈找间雅厢,商讨这事,如何?”
公西冉夏露出一丝犹豫,刚从外地回来,身子有些疲惫,可是,太后寿辰也不能马虎,就转身吩咐侍卫先回皇宫复命。
即墨斓朝绛颜扬起邪魅的笑意:“你不是还有事要办吗?怎么还不走?”
绛颜冷冷瞪他一眼,明知她也想听听太后生辰一事,他却故意赶她离开,不就是想她求他让她一直进客栈。
哼!
她偏不如他的意。
“告辞!”
即墨斓唇上笑容微微一凝,臭丫头的心思一次比一次难琢磨。
容月见自家王爷的脸色因绛颜转身就走而变得特别难看,赶忙出声唤住绛颜的脚步:“蝎子,眼看就要午时了,何不用过膳再走。再说了,民以食为天,就算有事要忙,也要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干活,对吧?”
其实他并不喜欢绛颜,但这几日来,他能隐约感觉到他家王爷似乎因为她,才会愿意留下来给太后过生辰的。
绛颜停下脚步:“你请客?”
既然有人给她台阶下,她岂有不下的道理?
“是!是!”容月忙点头。
他出声挽留她,无非是想赶紧让王爷赶紧解决好与她之间的事情,这样,王爷才能尽早回石澜国。
即墨斓扯扯唇角,抢过灵净手里的棋盘就往招财客栈走去。
五人进了客栈,容月负责点菜,即墨斓与公西冉夏商讨太后的寿辰贺礼一事,有时,还会分心与灵净下棋。
绛颜安静的坐在桌旁,喝着茶,也不搭腔。
直到小二传了菜,公西冉夏方对绛颜问起:“不知甄公子,对贺礼一事,可有看法?”
即墨斓朝她露出意味深的笑意,似乎在说你的机会来了。
绛颜眉心一动,仿若没有看到即墨斓的笑容,不急不徐问道:“太后寿辰可是七月初一?”
太后、皇帝的生辰之日,经常做出一些善举,求佛、拜神、捐赠等之类的事情,所以,寻常百姓知道太后寿辰日也不奇怪。
“是的!”
“我有一个想法,即可以让全城百姓为太后祝贺,又可以让国库省一笔银子,还能让太后高兴。”
公西冉夏一听,心底涌上几分兴趣。
数日前,官银被劫,令国库损失了百万两银子,而太后寿辰将至,寿宴必定又要花上一大笔银子。
如今甄朁要是能替他想到省银子的法子,父皇必定也会龙颜大悦,也省去许多烦心事。
“且说说看!”
“在说出这法子之前,还请太子莫要降罪!”
公西冉夏答应:“你拒说,本宫不会绛罪于你!”
绛颜唇角不可见的勾了勾:“近月来,发生许多事情,先是户部被烧,接着官银被劫,奴隶被救,不好的事情接踵而来。现今大后寿辰将至,算得上是苍哉国的大喜之日,皇上可以趁着太后辰之日冲走所有煞气!”
即墨斓安静的吃着菜,丝毫没有插话的打算。
公西冉夏觉得这话在理,忙问道:“怎么冲?”
容月也好奇地看着绛颜。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