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总裁前夫,休想复婚!>191191 难道温暖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现,落入眼中的画面,都是记忆之中的模样,未曾改变过。

或许,夏延年是怕她会忘记回家的路吧……

从前的时候,夏温暖一年会来古宅好几趟,并且往往一呆就是大半个月。

就算是学业最繁忙的那段时期,也没有中断过。

直到三年前那件事的发生,或许是心里有了阴影吧,再加上自己被夏振海赶出了夏家,来探望爷爷的次数就变得越来越少,现在忽然回忆起夏延年的模样,夏温暖的鼻头冷不防地发着酸——“小虎,我爷爷在哪?”

“哦,老爷正在会客呢。大小姐,要不,您先进房间休息一下吧。”

“好。我要给南南洗澡,你找一个女佣帮我一下。”“是,您请。等客人走了,我再来通知您。”

“嗯。”

小虎带着夏温暖上楼,原本还很恬静的小南南刚被抱出婴儿车,就飞扑进妈妈的怀中,忽地舞动起小爪子,比刚才笑得还要动听,活脱脱一只见到奶酪的小老鼠。

“小小姐好像很开心呢~”

“谁知道她啊,尽瞎乐!估计是看到什么好玩了的吧……”

夏温暖怕小家伙窒息,轻轻地拨开她闷进自己胸口的脑袋,顺便垂头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忽然觉得特别的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了。

好像,是对着某个人,才会有的特殊反应?

——是……还是不是啊?

无奈实在是记不起来,夏温暖皱了皱眉头,晃着脑袋,索性不去想了。

古宅的会客厅比起夏园来,更加的简约。

没有沙发、书架、柜子一类的家具,就像是日本常见的道场一般,墙上悬着一幅框起来的书法,上面写着“唯我独尊”四个偌大的汉字,霸气十足。

因为身体的缘故,夏延年是盘腿坐着,而对面的年轻人则是跪坐,腰杆挺得直直的,西装上没有一丝褶皱。

夏延年一身深灰色的男式浴衣,长长的袖子可以拖曳在地上。

料子是加厚的丝绒,很保暖,但因为宽大,显得老人家非常的消瘦,但是他的眼睛却没有半分迟暮的感觉。

只是夏延年的脸色有些苍白,从他时不时会咳嗽两声看来,应该是病了。

夏延年静静地打量着和自己面对面坐着的男人,从进门开始到现在,他都非常注重礼节。在主人家开口说话之前,他可以做到不骄不躁,目不斜视、面色如常,并且一直维持着这样子的坐姿一动不动,不得不让人心生佩服。

毕竟,在他这种年纪,恐怕连三十岁都不到

吧,能和夏延年这种辈分的人僵持这么久,真是难得……

夏延年慢慢眯起一只眼睛,然后又挑了挑另一边的眉毛,兴趣昭然地问道:“你说,你是小暖的前夫……你叫项慕川,是吧?”

“是的,夏老先生。”

项慕川的腿早就已经麻了,但他还是装得没事人一般,谨慎地朝夏延年鞠了一躬。

“哦,你不用这么拘束,我有听小暖提起过你的。只是我年纪大了,脑子有些不灵光了……不过啊,上、门就是客,不管你是小暖的前夫,丈夫,还是个陌生人,在我这里都没什么要紧的……”

项慕川蓦地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夏延年会像夏振海一样,对着自己喊打喊杀呢。

所以他早就说过了,项家和夏家应该没有世仇才对,至于夏振海为什么会如此恨项家的人,那就真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不过,夏延年说夏温暖和他提过自己,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问问她是怎么说的,但想到这里他又觉得自己纯属犯傻——对于伤心事,她一向都会藏得很深,若非必要,从不会拿出来,同任何人诉苦,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没有例外。

项慕川默默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将手边的盒子拿过来,推到夏延年的面前,得体地微笑起来——“夏老先生,其实,我这一趟是到京都出差。想着您住在这里,便过来拜访一下您。我听说您钟爱太刀……”

他将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柄三尺长的大太刀,刀鞘的颜色比雪还要白,上面镶着两个金属环,用红色的缎带相互穿插编织成形,非常的精细,让人眼前一亮。

“这是送给您的礼物。”

“客气,客气了!”

夏延年爽朗地大笑出声,右手摸了摸将胡渣都剃得一干二净的下巴,视线却早已紧紧地黏在了那把太刀上,手都痒了,刚想拿起来把玩一下,项慕川却将盒子重新盖好,淡淡道,“您要试刀的话,在这里可不大合适吧……”

潜台词就是——等我走了,您再慢慢看,也不迟啊。

夏延年歪着脑袋想了一想,觉得项慕川说得在理,便点点头。

项慕川仍优雅地维持着微笑,他又一次朝着对面的人恭敬地鞠了一躬,“夏老先生,时候不早了,我差不多该告辞了。”

“欸?这么快就走啊?我们还没说上几句话吧……”

夏延年埋怨的口吻,再配上他那张皱巴巴的苦瓜脸,瞬间让项慕川怔在了原地。

“这……”

男人有些无语,他本来就是过来见夏温暖的爷爷一面,然后送点东西聊表心意,现在礼数尽到了,就该乖乖地离开了啊……

可是夏延年是怎么回事?看到了那柄太刀之后,他似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宛如被投了食的松鼠一般,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就连原本规矩的坐姿,这会都已经无法直视了,就像是好不容易堆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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