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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从刘寄北服下毒蟒不知经历了多少年修炼的内丹之后,他体内原先的内家真气便于之胶结抗衡,尽管刘寄北的内家真气是因为习练博大jing深的“安明神功”而获得的,但是由于习练的年月不多,故而,他的内家真气并没有练得十分jing纯,这便难于抗拒因吞服毒蟒内丹而蹿入到他经脉之间那股冰冷的jing气,最后也不得不被迫融合在侵入的jing气之中。
毒蟒xingyin而yin,其体内jing气所结的内丹也如它一般,不但yin冷之极,并且带着yin野之xing,內练修习者都知道一个道理,即所谓的“阳依于yin,yin根于阳。孤yin不生,独阳不长。无阳则yin无以生,无yin则阳无以化”,可那时刘寄北体内的阳刚之气已然消耗殆尽,如果没有外来之阳气补充,那他只有被冻结而死一途。
可是,就在那时候,适逢阳刚忠直之兽的獬豸下定决心将为云牙子陪葬,只因为感激刘寄北救它一命,不惜在死之前肯将其体内的内丹赠送给刘寄北,这不但救了刘寄北一命,更使得他因祸得福,体内平白得到了两兽历时久远所修炼的jing气。
初始之时,刘寄北只觉得自己生机将尽,服下了獬豸的内丹之后,一股炙热的阳流顿时向他的四肢百骸扩散,顷刻之间,便同他体内之前的yin冷之气纠结在了一起。而后两者互不统御,炙热之气逐渐的依附在了任脉所统御的六条yin经以及yin维脉、冲脉之中,而yin冷之气却逐步龟缩到督脉所连接的六条阳经以及带脉和阳维脉之间。
任脉为yin脉之海,督脉为阳脉之海,两者各自容纳的俱是与之不相协调的jing气,使得那两股jing气又都yu蹿入到生死窍内,进而融入丹田。
最为奇妙的是刘寄北自己修炼“安明神功”所得的真气,原本守在了阳跷脉和yin跷脉之内,此时似乎有了灵xing一般,也迅速的向着生死窍内推进。
两股外来的jing气和它本身的真气一点一滴的挤入到了生死窍内,又不断的融合在一起,这使得刘寄北饱受煎熬,终于在忍受不住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大吼,进入到了一种状似胎息的境界里。
所谓胎息既是胎者胎其神,息者息其气。
胎字是指神之泰定,不动不摇,不忧不惧,不思不想,如婴孩之处于母腹。息字是指粗气绝灭,外气不行。气犹水神犹月,月动由于水漾,神摇由于气牵。水澄则月明,气定则神慧,神气相抱,达于大定,既是降伏其气,使气能归根蛰藏。
熟得胎息之法者能不以鼻口呼吸,气出从脐出,气入从脐入,调得极细。然后不用口鼻,但以脐呼吸,如在胞胎中,即使是将鸿毛置于口鼻之上,吐气时鸿毛亦是不动。巴菍不识此法,故而她还以为刘寄北已经死了。
其实,表面上刘寄北是无声无息,实际上他的体内却是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两股jing气和他本身的真气在生死窍内不断地融合,当化成一股暂新的真气之后又不断地被收集到了丹田之内,并且在丹田里形成了一股涡流,吸引着生死窍里再次生成的融合后的真气。
刘寄北表面上全无生机,但他对外界并非是一无所知,自从进入到了胎息之境后,身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就在獬豸撞向石壁的一刹那,刘寄北的心神猛地一颤。
这一颤不要紧,他生死窍内正在相互融合的真气猛然间变得不安分起来,似乎要各自遁去,而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了一阵恍惚,脑海里顿时出现无数幻觉,于是他连忙收摄心神,尽量的使自己与外界的干扰隔绝开来。
刘寄北知道,刚才的征兆明显是要走火入魔,如不是他见机得早,及时的摒除了异念,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即使死不了,只怕他也要落得个肢体残疾,变成一个癫狂。
刘寄北忽然间感觉他就像一个站在岸边却不识水xing的人,即使是看到有人落了水,他也毫无办法去解救。
当他明白了这件事之后,知道自己此时正处在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里,身外的一切事现在都将与他无关,因为他一旦动了异念,只怕自身都难保,哪里还会有去顾及其他事的本钱。巴菍对刘寄北所说的话以及她所做的事情,刘寄北虽是没能亲眼看见,但是大多都是知道的。巴菍将他活埋在地下,他都是干着急,毫无应对之策。巴菍活葬之后,虽是处于被泥土埋住的草席之中,他却丝毫感受不到窒息,唯一让他感到难受的是丹田里的真气越蓄越满,并且不住的在膨胀,使得他的丹田仿佛随时都有要爆炸的可能。
刘寄北静守灵台,尽量的平心祛念,只余一丝清明,任由体内气息变化着。就在那两股jing气与他体内原本的真气最后融合在一起而被导入到了丹田的时候,霎那间他的丹田里yin阳媾和,龙虎交会。
随后,一股强大无匹的真气顺着他的大周天便开始了运行,真气每到一处,该处的穴位便为之激荡不息,而贴在他身上的席子也为之起伏不定,这一下更助长了真气的运行,那些起伏不定的席子就如同千百双手一样在他的周身按摩着,不但捋顺着真气的运行,更是使原本不太融合的三个真气真正的化为了一体。
强大无匹的新生真气在刘寄北体内运行三周天之后,刘寄北顿觉周身舒泰,一股莫名的冲动使得他奋力向上一推,“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