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血?!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他惊诧的抬眸看向袁初心,“我醉后伤害到你了?”
“没有,废话少说,快把我证件找出来!”
袁初心连忙将手藏到身后,手心刺进了玻璃渣,她在等待顾津城醒来的时候,已经自己包扎过了。
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被顾津城敏锐的捕捉道,他沉声命令,“把手拿出来!”
袁初心正要躲开,顾津城已经扑上来抓住了她的手,见她左手裹着纱布,纱布上还沁出了血。
他眉心蹙得更深,清幽的眸底涌动起波澜,“是不是很疼?我……”
“没关系!快把证件给我!”
袁初心甩开顾津城的手,站起身与他拉开距离。
顾津城沉吟片刻,揉了下凌乱的短发,起身往外走去。
袁初心跟着他来到书房,他走在前面,说着,“看来你有了新欢之后,记性也变得不好了,以前你不爱收拾,总是丢三落四的,我跟你说过,把你的东西放在了书房里,你总是记不住。”
他的声音明明那么清冷,可是这些话语却又那么熟悉,再次刺痛了她的心。
是啊,从前一直都是他照顾她。
那时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很了不起,竟然有个大总裁做她的保姆。
他绝对是世界上最称职最全能最帅的男保姆。
顾津城走到书架旁,正要伸手去拿书架上一个雕花木盒,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转身看向袁初心,“我的……袖扣呢?”
“袖扣?”袁初心躲闪着他的视线,装傻着,“什么袖扣?”
“红玛瑙袖口。”
“不知道,没看见。”
“你撒谎!”顾津城眉心一拧,脑袋里渐渐组织回了醉后的一些片段。而且,每一次袁初心撒谎的
时候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袁初心被顾津城锐利的眼神看得心慌,立刻挺起胸膛,不愿意在他面前输了气势。
她清了清嗓子,讽刺道,“你不是说不在乎那些垃圾东西吗?现在又何必要回来?”
“我在不在乎是我的事,不管那东西是谁送的,既然被我戴过,就是我的。”顾津城伸出手,“拿出来!”